兩個醫生進來後,便讓門口站著看熱鬧的病人們都各自回到病房去。全//本\小//說\網
曉生正想去找他們,沒想到他們還自動送上門來了,於是大大列列的說:「我要出院,給我辦出院手續吧。」
其中一個年紀稍為年輕一點醫生看著曉生的態度明顯有些不滿,剛想發作卻讓另一個年長的醫生用眼色止住然後說:「對不起,歐陽先生,我是本院的院長,你現在暫時還不能出院!」
"難道我還有什麼事?你們不是給我檢查過了嗎?我一切正常,再說憑你們就能治好我嗎?連問題都查不出來,你們還好意思不讓我出院?真是不知所謂。」曉生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吃驚了,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以前的曉生一直都是謙謙有禮,待人接物雖說不上卑恭曲膝,但也是溫文而雅,從來不得罪人的。現在怎麼變得如此狂放不羈,放肆,傲慢出口就是傷人的話。
那個年輕的醫生早就看曉生不順眼,先別說他們一進來曉生就沒給好臉色,單是這幾個貌似天仙的**沒日沒夜的服侍在曉生左右,就讓他羨慕又妒忌,內心也極不平衡,憑什麼這小子就能左擁右抱,上下逢源,而自已身為一個三甲醫院的主治醫生卻只能把到一個恐龍妹子,此時見他說出這樣的話來,更是氣不打一出來,怒道:「你認為我們沒有能力,幹嘛還來我們這裡治呢?告訴你,如果你現在就出院,你沒走到醫院門口就要被人抬著回來。」
「混賬!你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了,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竟敢口出狂言,我自已的身體,我堂堂一個何坑衛生站的站長,快刀手術團的神醫,沒有你清楚?」曉生扯高氣昂的說完一掌便把旁邊一個木櫃拍得稀巴爛,然後銀針已經捏在了手中,一運氣銀針便向他射出。
那個院長見勢不妙正想叫那年輕醫生閃開,但一個「閃」字還未出口,那銀針已經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射到了年輕醫生的身上。那年輕醫生就站在那裡一動不能動了。院長怎麼搖他喊他都沒有反應,院長這會才知道面前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變態神醫」,這人就是把馬托夫這個國際醫院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快刀手術團」的主刀之一,這人是絕對不能得罪的,馬托夫醫院讓他們一搞,名聲已經臭得一塌糊塗,如果惹上了他,自已頭上那頂烏紗帽看來也難保了。
這院長一直都不明白這個「神醫」稱號的前面為何要加「變態」兩個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十分變態,於是耐心的解釋著說:「歐陽醫生,請息怒,請息怒,我們不知道你就是鼎鼎大名的變…神醫。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給你驗的那些只是普通的常規檢查,那些都是正常的,但是這個「血液全生化十三項」,卻查出了你的血液內含有一種罕見的毒素,這種毒素是我們從來沒見過的,有點像蛇毒但又不像,此毒要比蛇毒的毒性更強更霸道,只要有一那麼一點點在血液里,這人就必死無疑,可是你現在的血液里明顯含有這種巨毒,卻依然完好無缺,一點事都沒有,這真是奇蹟!這是我從事臨床工作幾十年從未見…」
「少咯哩叭嗦的,我現在只問你一個問題,你們醫院有沒有辦法成功把這種毒素分離?」曉生說話的時候眼睛並沒有看他,但那聲音卻是陰陰冷冷的,聽得人心裡不禁有股寒意。
那院長說著話突然被打斷,也不敢發作,見曉生這樣問,遲疑了好一會說:「這個….說實話,我們沒有辦法,不但是我們,我想整個華北地區都沒有辦法成功的分離這種毒素,因為那毒素已和紅細胞緊緊的結合在一起,如果要將它們分開跟本不可能,唯一的辦法就是把紅細胞與血液分離,但人體的血液如果沒有了紅細胞…」
「不用再說了,出院!」曉生說完也不再理會那醫生,拿著衣服便當著眾人更換起來,不一會全身便脫光了,但那動作仍舊是慢條斯理的,神情也是非常自然的,好像所有人跟本就不存在一樣,又或是他現在正在更衣室里一個人換衣服一樣。眾女看到此不禁羞得滿臉通紅,趕緊轉過頭。曉生現在的行為可真的能用變態來形容了。他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呢?現在的他形為出格,舉止傲慢,出言不遜,狂妄之中帶著一股霸氣,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隱隱有著老子天下第一的意思。
曉生穿好衣服一看,那院長還站在那裡,神情極是尷尬.好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於是眼神一冷說:「不是讓你給我去弄出院手續嗎?還在這發什麼呆?」
「我,我,我這個醫生,他…」那院長指著旁邊那個呆若木雞的年輕醫生,小心奕奕的說。
「這小子目中無人,和前輩說話,一點禮貌都沒有,就讓他在這裡站兩個鍾,兩個鐘頭後自然恢復,你如果再咯嗦,連你也一起罰站!」曉生說完好像就要發作的樣子,那院長看情況不對,趕緊去給他辦出院手續了,生怕走晚了一步就會輪到自已罰站。
出院手續很快就辦好了,也沒什麼可收拾的,一行人便走出醫院,眾女見曉生現在喜怒無常的樣子,也不敢再吭聲,完全沒有了往日溶恰又快樂的氣氛。
沈雪,柳如焉走在前面,曉生看柳如焉走路的時候,腳步極不自然的一捌一捌的走著,忍不住兩步追上她問:「妹妹,你哪裡不舒服?怎麼走路這個樣子?」
「沒,沒什麼!有點不舒服!」柳如焉聞言臉上便是一紅,心想:你這個冤家,明明就是你把我弄成這樣,還明知故問。
「是你自已做的好事,你還好意思問嗎?」沈雪怒氣未消,一聽曉生的話忍不住又要發作,柳如焉看曉生才剛剛平靜下來,生怕又生出什麼事端。趕緊拉著她快走兩步,把曉生落在後面。
「我自已做的好事?我做什麼好事了!」曉生站在原地自言自語的問自已,努力搜尋腦海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鍾佩玉從後面走上來的時候,看著曉生呆在那裡便問:「哥哥,怎麼不走了?」
「妹妹,你告訴我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好像我成了罪人一樣?」曉生看到鍾佩玉,想起她在洞中的柔情,不禁心神一盪,跨下自然起了反應。
「沒,沒什麼!」鍾佩玉說話的時候神情極不自然,她是個不善於說慌的人,曉生一眼便看出她在掩飾著什麼。
「不,你們肯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妹妹人最好了,哥哥會好好疼你的,告訴哥哥好嗎?」曉生見鍾佩玉臉紅紅的不說話,咬著她的耳朵便說了幾句不知從哪學來的油腔滑調,甜言密語。
鍾佩玉只覺耳邊一熱,痒痒的,聽到曉生那甜入心菲的話,心都快融化了,哪裡還抵抗的能力。,只好把那晚所發生的事老老實實的和曉生說了一遍。
曉生聽完了鍾佩玉的話只覺得天施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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