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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兄兄長
此為防盜章, 24個小時後可觀看, 見諒 那聲音……是杜昭華。
關靜好心裡莫名咯噔了一聲, 上一世太子妃杜昭華可沒少找她麻煩, 這一世……還沒進太子府,她不會再針對傅卿卿吧?
&關的那個不就是沈修要獻給大哥的姑娘嗎?她也在啊。」定安瞧過去,又瞥了一眼聞人重芳道:「這下有好戲看了, 我倒是想瞧瞧那姓關的姑娘長成什麼樣讓大哥二哥都瞧上了眼。」
關靜好不禁驚訝,這定安公主怎麼什麼都知道?連沈修要把傅卿卿獻給太子都知道,那……杜昭華知道了嗎?
&聞人重芳忽然低聲應了她, 低下頭來與她道:「我應下了,你現在去請沈修和關姑娘到這艘船來,杜昭華不喜歡關姑娘。」
沈修帶關靜好去見太子一事, 杜昭華當天夜裡就知道了,他只怕杜昭華會找關靜好麻煩。
關靜好看了一眼聞人重芳, 看來杜昭華是也知道了,那必定是不會放過傅卿卿,「成交,將船靠過去。」她也不囉嗦,理了理髮髻。
聞人重芳命人將畫舫靠過去, 定安瞧了關靜好一眼道:「沈修可在, 你不怕那群愛看人笑話的才女們取笑你?」
&們不會。」關靜好閒閒的坐著,她了解杜昭華這種身份尊貴又有些才華的貴女, 她們有一種清高的不屑, 「她們和李小姐那些不一樣, 她們是不會在別人面前失了身份。」
可還沒等她們靠過去,已是來不及了,沈修帶著傅卿卿和幾位樂師早一步登上了杜昭華的船,那船飄飄蕩蕩的又駛了去。
聞人重芳瞧著那船載著佳人遠去,有些急躁的拍了一下船欄,沈修是怎麼回事?他不知杜昭華這位準太子妃對關姑娘的心思嗎?怎麼還上船,「跟著那艘畫舫。」他吩咐船夫。
關靜好坐在旁邊托腮看著他,若有所思,二皇子是當真對傅卿卿動了心嗎?還是只是不甘心?如果真是傅晏回說的那樣太子日後註定倒台,二皇子會取而代之,那……是不是拿下二皇子才能救下傅家和二公子?
她的思緒飄遠,杜昭華她們的船卻是靠了岸,一群謫仙般的貴女相攜相伴的下了船,往那湖邊有名的湖景樓去了。
聞人重芳留意到,關姑娘被她們帶著一塊進去了。
沈修卻是不好與一群姑娘混在一塊躑躅著要不要先行離開。
那杜昭華與沈修道:「沈大人若是有事只管去,我們會好好照看關姑娘的,等一會兒自會送她回沈府。」她伸手牽過傅卿卿的手,瞧著她那張天姿國色的臉笑道:「我實在是喜歡關姑娘這樣的美人,想多留她一會兒。」
傅卿卿有些不自在的往回縮了縮,抬頭看沈修開口道:「沈大人,我想回去了。」
&去多無聊啊。」那些貴女們拉住她,與她笑鬧道:「難得見到關姑娘這樣標緻的美人,咱們一塊說說話喝喝茶。」不由分說的拉著傅卿卿就往樓里去。
沈修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麼,人已經被拉進了樓里去。
杜昭華便笑道:「沈大人還怕我們吃了她不成?放心吧,只是一塊喝茶。」
沈修也不好再說什麼,「那便勞煩杜小姐照看我這位表妹了。」
杜昭華笑笑一同進了樓中,這樓上雅間早被她們包下了,本是要一塊賞湖喝茶作詩,如今好了,多了個樂子。
一群人簇擁著傅卿卿上了樓進了雅間,笑鬧著各自落了坐,互相談笑斟茶,將傅卿卿撂到了一邊。
傅卿卿站在那裡瞧著那些剛才還親親熱熱拉她進來的人,如今像是無視了她這個人一般,她僵在那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等那杜昭華與杜嘉顏相攜著進來,瞧她一眼也都落了坐,而後杜昭華才抬頭瞧她,笑道:「關姑娘怎麼不坐啊?」
傅卿卿站在那裡,眼前的座位竟都是安排好的,剛剛坐滿,根本沒有她的位置。
&我倒是忘了安排好的位置,沒關姑娘的地兒。」杜昭華笑了笑,命丫鬟去半個凳子來,給她添位置。
那丫鬟也伶俐,一看眼色,下去沒多會兒搬了一張樓下堂中賣藝唱小曲的歌姬坐的凳子進來,「只這一張凳子了。」
杜昭華沒開口,她旁邊的一位大學士的嫡女王秋良開口笑道:「這倒是正適合關姑娘,我聽說沈大人找了京中最好的樂師和舞姬為關姑娘授課,看來是要把關姑娘調||教成京中最受寵愛的歌舞姬呢。」
眾人便掩著嘴笑起來,杜嘉顏笑著斥道:「秋良妹妹快別亂開玩笑,什麼歌舞姬,沈大人不是說了嗎,關姑娘是他的遠房表妹。」
&麼遠房表妹要私下引薦給太子殿下呀?」王秋良拿扇子掩著嘴,調笑道:「還是這般國色天香的表妹,別是去為太子殿下獻藝去了吧?」
那些人笑起來,每一字每一句都讓傅卿卿無地自容,她曾因容貌和體型被取笑,那時羨慕極了好看的人,卻是沒想到不是長的好,就可以萬事順意。
王秋良說著說著還起勁了,起身過去扶著傅卿卿的肩膀道:「關姑娘可生的真好看啊,可是把咱們京中第一美人的嘉顏小姐比下去了。」
&這丫頭又胡說八道!」杜嘉顏紅著臉拿扇子丟她,「讓人聽見了笑話,什麼第一美人,你不害臊我還害臊呢!」
王秋良笑著躲開,一把將傅卿卿壓坐在了凳子上道:「咱們讓關姑娘給咱們唱個小曲助助興如何?」
眾人皆都應好,鬧著讓她唱小曲,唯獨杜昭華端坐在那裡,氣度從容的笑著不說話。
傅卿卿臉色漲紅,難堪的抬不起頭,低聲道:「我又不是唱曲賣藝的!」她知道,這些人就是幫著杜昭華來羞辱她了,她們認為她是要獻給太子的寵姬,杜昭華不屑親自開口羞辱她,與她爭風吃醋,而是在借著這些人來告訴她,在杜昭華眼裡她就是個任人羞辱的歌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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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樓外聞人重芳帶著關靜好和定安匆忙下了船趕過來,就瞧見沈修沒有走,而是在樓外負袖瞧著湖面發愣。
沈修瞧見他與關靜好在一塊還是驚訝了一下,與他行了禮問道:「二皇子怎麼也來游湖嗎?」他看一眼關靜好,「與傅小姐一同?」
聞人重芳不知道怎麼搞的越看沈修越不順眼,揮手冷聲道:「怎麼?很意外嗎?倒是你在此處做什麼?」
關靜好看了一眼聞人重芳,可真能裝啊,說自己是跟著沈修與傅卿卿來的是有多丟他的臉面?
沈修倒是坦誠道:「臣帶靜好表妹來見樂師,正好遇上了杜家兩位小姐,她們請靜好一同去玩了。」
噁心,聽他叫自己名字,叫靜好表妹,令她想作嘔。
關靜好拆台道:「咦?之前沈大人不是說關靜好是你的侍女嗎?怎麼才幾日沒見就又成了表妹?」
沈修看她一眼。
她沖沈修一笑,「沈大人口中半句真話都沒有,也是厲害厲害。」
&小姐。」沈修蹙眉瞧著她,「我知道當初拒絕傅小姐的示好令你懷恨在心,我為此很抱歉,但事已過去,傅小姐何必處處針對於我?」
&麼說句實話倒成了針對你了?」關靜好十分無辜的眯著眼睛瞧他笑了笑,低聲道:「沈大人可曾有過半句真話?」有個屁。
沈修被沖的不好與個小姑娘計較。
聞人重芳卻是沒耐心浪費時間,直接道:「外面太熱,進去再說吧。」帶著定安徑直進了那湖景樓。
正好,那二樓有個雅間開著窗戶,那站在窗邊的一個男子「咦?」了一聲道:「二公子,那不是令妹嗎?怎麼與沈修在一塊?」
雅間裡坐著的傅晏止手指一頓,快步走到了窗邊,就瞧見樓下卿卿與沈修不知說了什麼,趾高氣昂的揮開他進了樓中,而沈修緊隨其後也一同進了來。
&日好熱鬧啊。」他的同窗好友一合扇子笑道:「隔壁是准太子妃給准太子寵姬下馬威,樓下是令妹與沈大人再續前緣。」
傅晏止眉頭蹙緊,冷冰冰的道:「你再多說一個字試試看。」
那好友便笑著閉上了嘴,卻又忍不住道:「那二公子如今作何打算?是要去英雄救寵姬,還是要下樓去棒打鴛鴦?」
傅晏止「啪」的一聲合上了窗,力道之大嚇的那好友忙捂住了嘴,討好的笑道:「我不說了,不說了,咱們繼續喝茶做功課。」
傅晏止卻是坐不下去了,只聽見外面的樓道里響起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他走到門邊,將左耳貼了貼門,就聽見外面有人小聲說:「二皇子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我可不是白幫忙的。」
是卿卿,卿卿為什麼會來?
關靜好托著暈乎乎的腦袋忽然笑了,扭頭看了一眼巧蓮道:「我沒事,我好的很,不必叫沈,大>
她的語氣和笑眼令巧蓮發毛,她生的妖艷如今這樣笑的勾魂動魄更不像個好人,「那……那奴婢扶關姑娘回房。」
&用。」關靜好扶著她的手站起來,瞧著那茫茫夜色下的林子道:「我有塊帕子好像掉在半路了,你回去找找看,我就在這裡等著你。」
&麼晚了……」巧蓮有些不情願,「不如明日奴婢再來……」
&啊。」關靜好打斷她,對她笑道:「我使不動你,那我自己去找。」
巧蓮哪裡敢得罪她,如今她可是正得沈修寵愛,便忙道:「奴婢去奴婢去。」她滿心的怨言,卻還是又原路返回進了林子裡。
等她一走,關靜好快步往林子裡去,真是機緣巧合啊,沒想到歪打正著回了自己的身子裡,但如今還是要先找到伊月婉,不論是用什麼法子,也不能讓二皇子瞧上伊月婉。
一路進了林子,她不知是不是剛回到身體的不適應,又暈又噁心,扶著樹四處看了看,在那林子深處看到了燈光,那應該是湖邊,湖邊有人?
她朝著那燈光快步走了過去,在快要靠近湖邊的時候聽到了說話聲——
&哪家的姑娘,怎麼在這湖邊哭?」
是聞人重芳的聲音,關靜好心裡一沉,快了幾步就瞧見蘆葦微微擺動的湖邊二皇子聞人重芳站在那裡,身邊的侍從拎著燈籠,他手中還提著一袋盈盈發光的東西。
而聞人重芳目光所落之地正是伊月婉,她正坐在湖邊的大青石上低低哭著,聽見聲音驚得猛地回頭,就與聞人重芳目光相遇。
完了完了,還是讓她們相遇了!看對了眼!
關靜好站在那林子裡生起氣了,就差這麼一點!
就聽那伊月婉驚慌失措的起身叫了一聲:「二皇子……」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像只被嚇到的小鹿。
聞人重芳的聲音明顯溫柔了下來,問她道:「你是哪家的姑娘?怎麼一人在這裡哭?」
伊月婉瞧著他眼圈一紅,低頭淚就滑過兩腮,盈盈動人,我見猶憐的道:「回二皇子的話,我是傅家的,是隨著我外祖母傅老夫人一塊來的。」
&老夫人?」聞人重芳想了想笑道:「哦,傅小丫頭家的姐姐啊,你可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謝二皇子關心,我沒事……」伊月婉邊哽咽邊道:「只是我因一些事鬧了笑話,惹得李姐姐、杜姐姐她們取笑,我一時羞愧難當才……」她說不下的又垂淚起來。
好一副可憐的模樣,將關靜好氣的,男人就吃『被眾人欺負的小可憐』這一套,我見猶憐,這伊月婉倒是真厲害,一下子就成了需要被保護的小可憐。
不行,再這麼下去二皇子還不得越看伊月婉越可憐,越需要人憐憫嗎?就算遇上了,她也得生拆了伊月婉的台,不能讓她跟了二皇子報復傅家。
關靜好站在那樹後抬手將面紗摘了,夜風吹的她黑髮散在眉眼之間,她知道自己這張臉又白又美又騷氣,這可是她唯一的利器,活著全靠這張臉了,狐狸精的外號可不是白叫的。
她將碎發一擼,扭著腰就要上前去,卻沒仔細看腳下絆在爛藤條之上劈頭蓋臉就摔了下去,那一聲驚呼就驚動了湖邊的幾個人。
&在哪兒?」二皇子的隨從提燈照過來。
關靜好摔的渾身生疼,手腕火辣辣竟是被劃破了,罵娘聲簡直要脫口而出,那燈籠就照在了她臉前,晃的她眯眼抬手擋了一下。
那隨從沒看清臉只看到是個摔倒了的姑娘便稟報道:「二殿下,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摔了一跤。」
&嗎?」聞人重芳只看到燈光下的一身白衣裙,心中還納悶,怎麼這樣晚了閨秀們一個兩個往湖邊跑,「還不將小姐扶起來。」他沒有過去的意思,又去了伊月婉,她已收了眼淚,低著頭在擦臉上的淚痕,瞧著可憐,「太晚了,我送……」
還沒說完,就聽那隨從又道:「二殿下,這位小姐受傷了。」
他微微皺了皺眉,那伊月婉便柔聲道:「二殿下咱們過去瞧瞧那位姐姐吧。」
倒是個善良的小姑娘,聞人重芳點了點頭,與她一同走了過去,就見那隨從蹲在那裡關心切切的問著地上坐著的那人,「小姐傷的重不重?你流血了啊……」
&血了呀?這般嚴重?」伊月婉忙問,俯身去瞧那人。
聞人重芳只見那纖細的身影坐在一堆枯葉之中低著頭,瞧著自己流血的手掌,也不知是不是在哭,便也俯身問道:「小姐可傷了別處?能不能站起來?」
關靜好又氣又疼,抬起頭來便有些語氣不善的對聞人重芳道:「站不起來了,腿摔斷了。」
那燈籠里的燭火『蓽撥』跳動了一下,映亮關靜好的眉眼,白的像鬼魅一般,聞人重芳竟生生的愣了一下,他不是沒見過絕色美人,卻依舊被眼前這張臉驚著了,又艷又媚俗,微微蹙著細眉,含著怨氣嗔他,讓他想起聊齋中寫的那些魅惑小書生的多情狐妖。
伊月婉也愣了一下,她第一反應先去看二皇子,果然瞧見二皇子眼睛的驚艷之色,不禁氣悶,這個姑娘出現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卻穩住心神溫柔的蹲下身去道:「姐姐傷著腿了嗎?那可耽誤不得。」仰頭對二皇子道:「不如勞煩二皇子的隨侍先將這位姐姐背回去,快些找大夫瞧一瞧?」
&是你姐姐?」關靜好知道伊月婉這是要支走她想單獨跟二皇子接觸,休想,「我又不認識姑娘,這樣晚了姑娘讓個陌生男子送我回去,到底是好心,還是要害我?」
伊月婉被嗆的尷尬,聞人重芳卻笑了,這美人脾氣還挺大。
&娘別誤會,我只是……想幫姑娘。」伊月婉又笑道:「姑娘若是不放心,那……不如我送姑娘回去吧。」她伸手扶住了關靜好的胳膊。
&關靜好低叫一聲,收回胳膊往後一縮,托著流血的手腕眼眶就紅了,委屈的嗔道:「你弄疼我了。」
&不起……我不知姑娘胳膊也傷了。」伊月婉縮回手更尷尬了,看著那張嬌嗔的臉心中愈發的氣,哪裡就弄疼了,分明就是裝的!
可一旁的二皇子卻蹲下了身子道:「還是我來吧,不知這位姑娘傷到了哪裡?胳膊也扭傷了嗎?」
她的手腕流了許多血,流的她滿手滿身都是,瞧著聞人重芳眼眶發紅,「都很痛,我想是要摔殘廢了。」
聞人重芳笑了,「不會的,姑娘別怕,我先抱你到那邊亮堂的地方瞧一瞧,好嗎?」
關靜好輕輕的點了點頭。
&就得罪姑娘了。」聞人重芳像是怕嚇著她,蹲著身子過去,輕輕的伸出手臂抱她,感覺她不抗拒的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子,乖順的靠在他懷裡,不知為何心就軟了,她好輕,身上有股勾人的香氣,說不清是什麼香。
聞人重芳抱著她坐到了那邊的大青石上,伊月婉站在原地瞧著聞人重芳俯身為那女子查看手腕上的傷口,眼神溫柔又耐心,氣的牙根發癢,這人到底是誰?長的一副狐媚相,怎麼就這么正好的出現打斷她與二皇子!若不是這人的出現,二皇子如今溫柔以待的人就是她!
她不甘心的走過去,柔聲道:「二皇子,還是我來吧,別把您的衣服染髒了。」她上前去笑著要去捧關靜好的手。
&不要。」關靜好抓住聞人重芳的衣袖往他身旁縮了縮,對伊月婉道:「我知道姑娘是好意,但我這人怕生,實在難以信任不認識的人。」
伊月婉氣的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那姑娘就認得二皇子嗎?怎麼與二皇子不怕生?」
關靜好仰頭瞧著聞人重芳,眉眼一彎的笑了,「我先前見過二皇子,二皇子怕是沒印象了,但我對二皇子十分欽慕。」
不要臉!伊月婉從未見過哪個姑娘家家如此直白大膽的說出這樣的話!半點矜持沒有!
&是我來吧。」聞人重芳卻瞧著她笑了,她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月牙,可真好看,他低頭耐心的為她包紮手腕,問道:「你何時見過我?如果我們見過,我一定對你有印象的。」這樣的絕色,他不可能沒印象。
關靜好笑道:「二皇子怎會對我這個凡夫俗子有印象。」她抽回手,瞧著用帕子包紮好的手腕,輕嘆一聲道:「能在今夜遇到二皇子,已是我今世的福分。這個帕子,二皇子能送給我留作紀念嗎?」
伊月婉看著她那狐媚的模樣就氣的胸悶,她分明就是存心在勾引二皇子,二皇子怎麼可能看不透?
可聞人重芳十分受用,一個這樣的絕色美人有意討好自己,是一件十分愉悅的事情,「你若喜歡改日我再送你一條新的。對了,還不知姑娘芳名,你是哪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