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
某個五星級酒店,404號房裡。
「淚姐,你真好。」
「都凌晨1點了,還不睡啊。」
沒瞌睡,白天就睡了一天。
早上從賭場回來,司徒凡睡了一白天,然後和來生淚約好了晚上出去玩,7點多就去涉谷逛街,然後一直玩到了9點,之後就去了酒店。
話說回來,賭船一事中,來生淚和大小姐藤原星奈是在跳舞女郎後台認識的,算是一種機緣巧合,兩人很合得來,就成為了朋友關係,後面就有了賭局事件出現在現場。
貼著來生淚的臉龐,司徒凡吻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看到淚姐,我精神十足,感覺今晚一夜都不用睡了。」
「就會說好聽的話。」來生淚笑得挺開心。
「對了,我在咖啡廳附近的住宅區買了一棟三層小樓房,你有空就去看看房子,順便找人裝修一下,花多少錢都無所謂,還有家具,你喜歡就好,到時候花了多少錢,跟我說。」
「啊,你買了房子?」
「是啊,剛好看見有人低價出售,我就買了下來。」
「是這樣嗎?」
話好像沒問題,來生淚漂亮的大眼眸閃過一抹疑惑,抬頭向他細望了幾眼,見他在笑,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她家這位小可愛,似乎在玩什么小心機哦。
這樣想著,來生淚嘴角微微上揚,玉手伸入了被子裡,「老實交代,你在打什麼鬼主意。」
「這個...那個...」
嘶!
好可怕,司徒凡倒吸了一口冷氣,突然翻身上去,成功逆襲......
........
中午。
司徒凡和來生淚從酒店出來,一起去吃了個飯,然後去看了房子,找了一家裝修公司來裝修,大約要一個星期才能完成,辦完這件事,之後去了米花町美術館。
從來生淚口中得知,聽朋友說,這家美術館很不錯,一直想來看看,但就是沒時間,剛好今天有時間就過去看看。
真的是這樣嗎?
貓眼。
司徒凡揣著明白裝糊塗,要去美術館的目的應該不單純,可能又看中了某個畫。
話說回來,米花美術館不是那個十大血腥案件之一的天譴殺人事件,落合館長為了保護美術館,以騎士之名殺掉了貪心的被害者真中老闆,目的是為了保護美術館、以及畫。
一輛機車停在了美術館外,兩人從車上下來,司徒凡摘掉了頭盔,打量著眼前這座古老陳舊的大房子,上個世紀建造完成,大概已有30多年的歷史了。
美術館外面裝修風格老套,四周位置很寬敞,但就是沒有合理運用,不知是不是經濟困難,好長時間都沒有維修了,地面都有些凹凸不平。
最讓人在意的是人流量,幾乎沒幾個人。
司徒凡看到了落魄,一個時代的落寞,美術館已經跟不上時代了,拆掉只是時間的問題。
這也正常,科技的時代發展迅速,很多東西都會隨著潮流淘汰掉。
司徒凡感嘆完,吐糟道:「淚姐,你朋友肯定瞎了,建議去治一下眼睛,這裡人都沒有。」
剛摘下頭盔,聽到這話,來生淚丟給司徒凡一個白眼,並說道:「要不你回去,我一個人逛?」
司徒凡轉身就走了,這種好事巴不得,昨晚一夜沒睡,今天才睡了兩小時,他都有些累了。
「你還真走?」
驚訝且憤怒的聲音,來生淚氣的跺了跺腳,「你走了就別回來了。」
然而還在走....
男人。
乾瞪眼,來生淚快步走上前攔住司徒凡,抬手捏住其肩膀,輕輕一用力,有些不高興了,「還走不走?」
又用武力壓制,司徒凡想要投降了,但為了男人的面子,強忍著疼痛,雙手摟住了來生淚,快准狠,蓋了上誘人的紅唇上.......
慢慢的,來生淚鬆開了手,眼神有些迷離,雙手不自覺的抱緊了司徒凡的脖子,閉上了眼睛。
一米八三的身高,摟著一米七五的身高,小女人很是享受起來。
好在這裡沒有人,兩人安靜了兩分鐘才恢復正常。
「就知道用這一招,下次能不能換一個。」
嫵媚的臉龐帶著幾分笑意,來生淚美目白了一眼司徒凡,然後踏著輕快的步伐走向了美術館。
司徒凡笑了笑,他也想啊,奈何實力不允許。
你是貓眼,武力超群,咱就是一個普通人,手無縛雞之力,根本就打不贏。
兩人走進了美術館,大廳里就只有五個人在觀賞牆壁上的畫,別說,這大廳里看起來很寬敞,少說也能容納400遊客,這在上個世紀,每天絕對有數百人來玩。
現在嘛,大廳看起來有些老舊,似乎很久沒有維修了,而且畫也沒有多少。
但是美術館內還是充滿了濃濃的藝術氣氛,也許這就是美術館的魅力所在。
司徒凡看不懂畫,但還是跟在來生淚旁邊,一幅畫一幅畫的看,過了一會,兩人停在了一幅畫面前,那是一副畫著兩個小天使的畫。
「你們兩人很喜歡那副畫嗎?」
突然傳來一道蒼老又和藹的聲音,只見一位白鬍子老頭走了過來,大概有60多歲了。
兩人回過頭,老頭已經走到旁邊,望著那副畫,接著說道:「這幅畫的名字叫【悠閒的天使】,是畢加索的作品之一,雖然不是很有名,但我非常喜愛他這幅作品溫馨的筆觸以及它所呈現出的透明感。」
「當然,不只是他的作品,這裡所有的作品我都非常喜歡,它們就像我的孩子。」
老頭說完,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似乎很享受這裡的每一分每一秒。
兩人對視了一眼,司徒凡正打算詢問老頭時,背後有人率先開了口。
「落合館長,這裡還是和平常一樣,沒有什麼遊客嘛!」
只見,一名穿著白色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身後還帶著兩個人。
「真、真中老闆。」
落合館長原本還帶著笑意的唇角緩緩凝固,卻而代之的是滿臉愁容。
近到跟前,真中老闆冷笑,「再過20天,這裡就要關閉了,在閉關之前,就麻煩你們把這些生鏽的破銅爛鐵全清理了。」
囂張跋扈,態度傲慢,眼神不屑,這個有錢人展現的淋漓盡致。
落合館長低下了頭,沉默了。
「那個,這個美術館賣不賣,看你的樣子好像不喜歡,我可以買下來。」
就在真中老闆準備離開時,司徒凡忽然開了口。
嗯?
眾人目光一轉,真中老闆看到是一位少年說的話,嘲笑道:「小子,你買得起嗎。」
司徒凡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說個價嘛,不說怎麼知道我買不買得起。」
「別狗眼看人低。」旁邊來生淚也生氣了,自家男人被瞧不起,這不是打她臉嗎?
不管這個美術館要多少錢,必須買下來,她說的。
不為別的,就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