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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遊戲

    大門在他走進的那一刻關閉，一個熒光的小女孩慢慢在他身邊組合起來，皓齒明眸。

    「恭喜蘇哲提前完成遊戲，請問是否需要提前重置遊戲？」這個女孩的聲音是熟悉的藍夏，但是神色淡淡，沒有喜怒。

    「什麼意思？」蘇哲問。

    「恭喜蘇哲提前完成遊戲，請問是否需要提前重置遊戲？」女孩冷淡地重新重複了這句話。

    「什麼是遊戲？」

    「作為一個個體在星城完成生存。」

    「只要生存就可以嗎？」

    「最後一個生存者方可通過。」

    「那我還沒有通過對麼？」

    「蘇哲提前開始遊戲，提前收集齊了物品，並來到這裡，符合提前完成遊戲。」

    「提前開始遊戲是指什麼，物品呢？」

    「提前發動浩劫，收集虛數體與迪拉克之海。」

    「如果沒有發動呢？」

    「系統將會在三個月後隨機抽取末日因子，完成滅世，被選拔勝利者。」

    眼前的藍夏知無不言，但是卻點到為止，不提供任何除提問之外的信息。

    蘇哲突然明白了一些自己想不通的關節。

    「重置之後會怎麼樣。」

    「一切回歸到七個月零九天七分二十一秒七四的原點。」

    蘇哲目光一凝，語氣滴水成冰：「就像時間機器？「

    「就像時間機器。「藍夏簡單重複。

    「遊戲還會繼續？「

    「遊戲還會繼續。「

    「那我呢？「

    「獲得S級權限，在下一輪遊戲中獲得先機，保留記憶。「

    蘇哲已經明白了，但還是問：「那麼，上一輪遊戲的獲勝者是誰。「

    「蘇眉。「藍夏平靜如初。

    蘇眉她在上一輪的遊戲中殺死了所有的人，包括蘇哲自己，或者說，她也是集齊了這兩樣東西，總之，她贏得了遊戲。

    然後，她偽裝成了Emma，在重新開始的世界裡，引誘凌伊殺死了「自己「，悄無聲息地讓這個世界變成只有一個蘇眉存在的世界。

    再蠱惑蘇哲自己，讓蘇哲為他收集可以提前完成遊戲的關鍵物品，卻在最後的最後被蘇哲誤殺——或者說謀殺。

    這樣一切就可以大體梳理清楚，至於蘇眉為什麼會性情大變，蘇哲自己都有最清醒的認識。

    假如說你經歷了一個世界的毀滅，無所不用其極地存活至最後一人。就像現在的蘇哲自己。

    那麼殺死下一個世界的自己，蠱惑下一個世界的哥哥，用最簡單的方法贏得遊戲的勝利，並沒有什麼不可接受的地方。

    反而蘇哲，終於有機會回到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時候，在遊戲還沒有開始的接近一年的時間裡，享受沒有機會享受的一切。

    在擁有S級權限的前提下，蘇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如果我在遊戲即將開始的時候集齊虛數體和迪拉克之海，是否可以再次重置遊戲？「

    「可以。「

    「保留記憶，重新開始，這樣的循環有上限嗎？「

    「沒有。「

    「這座城市將處於永恆的循環？「

    「是的。「

    「我可以拒絕重置嗎？「

    「可以，你將被去記憶，重新開始。「

    蘇哲心中有隱隱的不和諧，但是他已經明白自己開始越來越接近最美好的結局。

    一個比想像中還要好的結局。

    「我什麼時候可以重置遊戲？」

    「隨時可以。」

    「比如現在？」

    「比如現在。」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蘇哲已經想要接受了。

    永生的世界，無上的權力，一切可以重新開始，有改錯的機會。蘇哲想不到有更好的結果了。

    「誰創建了這個遊戲？這個遊戲是怎麼產生的？」

    藍夏沉默，是死一樣的沉默。

    在沉默之後，是藍夏毫無波動的回覆：「無權提問。「

    蘇哲對這個誰創造了自己創造了一切這樣的問題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熱衷，既然藍夏不願意說，那麼他就不問了。

    「現在開始重置吧。」

    「確認？」

    「確認。」

    想了想蘇哲還是補充問道：「我需要殺掉下個遊戲的自己嗎？必須要像蘇眉做的那樣？」

    藍夏安靜的回答仿佛在雲端緩緩傳來，飄乎乎地讓蘇哲聽不真確。

    「不需要，你將替換下個遊戲的蘇哲。」

    早已經拼好的拼圖上面的那一絲裂痕慢慢擴大，擴大，直到最後將整個拼圖撕碎。

    蘇哲突然輕輕咬住嘴唇，喃喃自語：「兩個，兩個蘇眉。」

    那個在決賽後被突如其來殺死的蘇眉，才是真正那個通過了上一次遊戲，獲得了S級權限的蘇眉。

    那麼，作為Emma的蘇眉，又是從哪裡來的蘇眉呢？

    蘇哲顫抖著重新提了那個提過的問題。

    「上一個通過遊戲的人是誰？」

    「蘇眉。」

    「上上個通過遊戲的人是誰？」

    「蘇眉。」

    「上上上個通過遊戲的人是誰？」

    「蘇眉。」

    「上上上上個通過遊戲的人是誰？」

    「蘇眉。」

    ……

    ……「保留記憶，重新開始，這樣的循環有上限嗎？「

    「沒有。「

    「這座城市將處於永恆的循環？「

    「是的。「

    「我可以拒絕重置嗎？「

    「可以，你將被去記憶，重新開始。「

    蘇哲心中有隱隱的不和諧，但是他已經明白自己開始越來越接近最美好的結局。

    一個比想像中還要好的結局。

    「我什麼時候可以重置遊戲？」

    「隨時可以。」

    「比如現在？」

    「比如現在。」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蘇哲已經想要接受了。

    永生的世界，無上的權力，一切可以重新開始，有改錯的機會。蘇哲想不到有更好的結果了。

    「誰創建了這個遊戲？這個遊戲是怎麼產生的？」

    藍夏沉默，是死一樣的沉默。

    在沉默之後，是藍夏毫無波動的回覆：「無權提問。「

    蘇哲對這個誰創造了自己創造了一切這樣的問題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熱衷，既然藍夏不願意說，那麼他就不問了。

    「現在開始重置吧。」

    「確認？」

    「確認。」

    想了想蘇哲還是補充問道：「我需要殺掉下個遊戲的自己嗎？必須要像蘇眉做的那樣？」

    藍夏安靜的回答仿佛在雲端緩緩傳來，飄乎乎地讓蘇哲聽不真確。

    「不需要，你將替換下個遊戲的蘇哲。」

    早已經拼好的拼圖上面的那一絲裂痕慢慢擴大，擴大，直到最後將整個拼圖撕碎。

    蘇哲突然輕輕咬住嘴唇，喃喃自語：「兩個，兩個蘇眉。」

    那個在決賽後被突如其來殺死的蘇眉，才是真正那個通過了上一次遊戲，獲得了S級權限的蘇眉。

    那麼，作為Emma的蘇眉，又是從哪裡來的蘇眉呢？

    蘇哲顫抖著重新提了那個提過的問題。

    「上一個通過遊戲的人是誰？」

    「蘇眉。」

    「上上個通過遊戲的人是誰？」

    「蘇眉。」

    「上上上個通過遊戲的人是誰？」

    「蘇眉。」

    「上上上上個通過遊戲的人是誰？」

    「蘇眉。」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