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記得嗎小一艾君。當年的時候,您。我,加藤君。「知,苗十君也是坐著您的汽車,去到各全部門和支援的家中,給他們送上年終的獎勵?舊萬日元呢?」
「這些內容我都不記得了。」艾飛故意和妻子搗蛋:「我唯一記得的。就是他們在收到這樣一個大大的紅包之後的欣喜的表情!舊萬元呢?足夠讓很多人過一個舒舒服服的新年了吧?
「是啊。在昭和萬年的時候,每一個員工就發放舊萬元的年終獎勵,似乎也只有你能夠做的出來呢!」井子嘻嘻一笑:「您知道嗎?在新年的第二天,我到艾君府上去拜年的時候,穿著的和服和小黃君穿著的新衣服。就是用這筆錢買的。」
「俟?」艾飛還真不知道有這樣的故事:「是真的嗎?」
「嗨咱!」談及往事,井子微笑起來:小黃君那時候還是個孩子,知道家中突然多出了這樣一大筆的財富,就一直鬧著要買新衣服,我也想在新年的時刻讓孩子快樂一下,於是,您知道?」
艾飛不滿的一咧嘴角:「那他還對我娶他的媽媽不滿意?這個不知道感恩的臭小子!」
「您這人?」
和妻子開了幾句玩笑,艾飛才正式說道:「和功德社那邊的合作進行得怎麼樣了?」
「哎!對方除了希望在明年繼續和我們進行合作之外,還希望能夠得到公司發行的一部分股票。他們的意思是說,可以用換持股票的方式加強彼此的合作。」
「嗯?他們似乎沒有上市吧?哪裡來的股票?」
「功德社方面也在加緊這方面的運作。按照中澤君的說法,大約明年第一季度,最晚第二季度就可以和我們一樣,成為上市公司了。」
「大家的意見怎備樣?」
「這件事只是我和中澤君之間私下裡的談話,還沒有來得及和大家商議。我想聽聽您的意見。」
艾飛報之一笑:「先說說你的看法吧,現在你可是公司的經理人呢?」
「我的意見是,接受對方的建議,不管到明年年初,對方能不能實現他們口頭承諾的讓公司上市,彼此換持股票的想法。把我們的股票交到功德社手上,第一可以讓我們的股票在市場上有一個良好的開端,畢竟,和我們比較起來,對方的歷史和經驗要多得多;第二,公司現在的發展」
「怎麼了?為什麼停下來了?」
「小艾君,希望您不會責輕我的意見。但是我認為。公司的發展似乎有一點畸形。地產部和公共關係部的發展甚至已經超過了漫畫等文化作品的發展範疇,而且,因為機場工程的事情,很多人都在錯把《剛硼》公司當成一個地產公司來看待了。雖然有漫畫本部和動漫製作部。但是在很大程度上,這兩個公司分部門的存在已經極大的讓公司的部門管理者太過於占據本來就不是很多的流動資金了。」
「而且。公司動漫部和漫畫作品本部的發展也太過單一了一點,只有這兩種產品,卻始終不能打開純文字市場。甚至您的《螢火蟲之墓》不也是交到角川書庫來發行的嗎?如果能夠和功德社聯繫起來,我想,也許我們也可以成立自己的純文字作品編輯部門。在市場上」望著丈夫炯炯有神的眼眸,井子遲疑了:「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幾個月的時間,井子能夠有這樣大的進步,唔,說明您很是用功了呢?」
「哪兒啊?」即使是結婚很久的夫妻,井子還是為丈夫的誇獎羞紅了臉:「這樣說來的話,您答應了?」
「初步算是答應了吧?」艾飛點點頭:「不過,對於功德社的話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他們說明年初就可以讓公司上市,這只是他們的說法。如果做不到呢?所以,在換持股票這件事上,不能就這樣答應對方,最多。我們可以以內部的發行價格出售我們的股票給他們,同時要求他們。如果明年的事情真的可以按照他們設想的那麼順利的話,我們也要用同樣的條件得到他們的原始股票。」
「嗨唯!我明白了,會按照您的要求和他們進行商談的。」
話間,汽車緩緩停穩:「我們到了。」
夫妻兩個攜手走下汽車,大門口,鳥嶼安康已經和妻子結子迎候在那裡了:「本來還想和外子去給您拜年的,現在居然是讓您和夫人給我們拜年。真是太不敢當了!」
對方是女主人說話,這邊自然也是井子上前一步:「鳥嶼君一直以來在公司中都是付出最多,作為他的同事年的時候送上祝福也是很應該的嘛!」
「您太客氣了,請?面坐吧?」
「那麼。就打擾了!」艾飛提著禮物盒走進鳥嶼安康家的公寓,裡面整理的一片整潔,大約是結子夫人新打掃過,榻榻米,兩邊的家具都被擦心導一塵不染:「唔,和當初鳥嶼君自己生活的時候比較起來,可是有著太大的區別了呢!」艾飛壞壞的調笑著:「看起來,每一個家裡都要有一個女主人啊!」
結子夫人羞紅了臉她和鳥嶼安康結婚的時間不是很長,幾乎還處於夫妻之間感情最親密的時候,自然受不的別人的撩撥,倒是鳥嶼安康,裝作沒聽懂艾飛的話,徑直一擺手:「先生,夫人,請坐吧。喂,結子,倒茶來!」
「嗨唯!」結子答應一聲,舉步走進廚房。井子想了一下,也從榻榻米上爬起來,跟了進去。
「結子懷孕了。」怎麼也沒有想到鳥嶼安康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艾飛愣住了:「俟?」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鳥嶼安康瘦削而經常沒有表情的臉上炸出一道笑紋,艾飛大約明白,畢竟他也從這個時候經過過,這樣的大好消息,總是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和自己分享的吧?「恭喜您,鳥嶼君。」
「嘿嘿!謝謝您,先生。
鳥嶼安康也真的是為妻子懷孕的消息高興壞了,說出話來都有點不著邊際了:「討厭的傢伙,這樣的事情感謝我幹什麼?你個白痴!」
鳥峙一句話出口,也覺得說的有點混蛋。苦笑著撓撓頭,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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