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嶼安康生病肝望聽醫甘說,他的病是因為少,爾勞累所致需要在醫院中治鼎良久。而且,即使未來出了院,也不能從事很疲勞的工作了。
艾飛一是心疼,二是愧疚:鳥嶼安康比自己的大不來幾歲,現在也不過石歲,本來正當壯年的他卻的了因為勞累導致的肝炎,可以說,完全是自己一人造成的。這些年來,把編輯本部的事情交到他的手上,完全沒有用自己多費一點兒心思。不論是排版,出版,發行,各地的銷售點的走訪,都是他在管理和負責,雖然收入上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得不到休息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了!
倒是鳥嶼安康很看得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比在公司中多了很妾見不到的笑容:「別這樣說話,先生,出現這樣的狀況,只能說是我不如您的地方。」
「軼?」
「難道不是嗎?您可以完全的信任自己的下屬,把工作交給他們去做,而我,卻不能。
所以,也只能親力親為了。」
艾飛噗的一笑:「夾人,鳥嶼君在家中也是這樣會開解別人的嗎?」
鳥嶼結子破顏一笑:「哪兒啊!在家裡他不知道多沉悶呢!即使是和孩子,也不會有很多話的。」
「哦,孩子還好嗎?」
「謝謝您的掛念!小肅君現在有我媽媽幫助照顧,一切都很好的。」
「希望不要打擾到孩子吧?」艾飛拍了拍鳥嶼露在被單外面的手臂:「工作的事情暫時由我負責,您不用很擔心。」
「您負責?那,電視台那邊呢?」
「所以說我是個很聰明的傢伙哩!把電視台和公司挪到同一個大樓中辦公,處理起事情來也方便很多。」艾飛故意得意洋洋的一笑:「不過,鳥嶼君,可要快一點好起來啊。我只能是暫時代替您的工作,更多的事情還等您回來解決呢!」
病床上的男人和旁邊站著的兩個婦人同時一愣:怎麼這樣和病人說話呢?在這時候居然還不忘記給他增加心中的困擾嗎?
艾飛恍若未見,繼續自顧自的說著:「哦,忘記告訴您了,針對現在讀者反映的情況,我想把我的一個很久以來的構思付諸筆端,初步定名就叫《名偵探柯南》,或者乾脆就叫《柯南》。」
「鳥嶼安康迷惑的眨眨眼:「柯南?是人名嗎?日本人有叫這樣的名字的嗎?」
「是啊,我知道。但是這個故事的結構有點複雜。大約是這樣的」只撿了幾段柯南故事中的內容給鳥嶼安康講了一遍,尤其是在說到北人灌下毒藥之後,柯南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居然變成了一個。孩子的時候,連結子和井子這樣對漫畫全然不懂的女士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更不用提鳥嶼安康了:「這」是科幻題材的故事?」
「不能完全算是科幻題材。不過是包裹了一層外衣而已,更主要的還是推理故事。」艾飛安慰的一笑:「您能相信嗎?今後所有日本出現的推理的內容,都能夠從我的漫畫集中找到類似的影子。更不用提在市場上的反響了。」
「有手稿嗎?讓我能不能先睹為快?」
「會把前幾期的手稿給您送過來的。我還需要您給我一點意見
「俟?」鳥嶼安康愣住了。這些年來他雖然自問審閱過的漫畫作品不少,但是如果說給艾飛提意見,他還沒有這樣的驕傲:「不要覺得意外我放下漫畫的時間太久了。一些手法和技術都已經生疏了,而您則不同,多年來一直從事編輯工作,這方面的事情比我拿手,而且身為旁觀者,您的意見也更加的中肯!」
「那好吧。我就等著拜讀了。」
「鳥嶼君,還記得當年在高島屋旁邊的動漫工作室嗎?」
「記得的,那時候的我們都多麼年輕啊!尤其是您,一個舊歲的年輕人居然成為我的上司,現在想來。這是我一生人中做過的最有勇氣的選擇哩!」
「我也一樣的。鳥嶼君,有您成為我工作中的幫手,是我一生人中最幸運的一件事。」
「什麼啊!」鳥嶼安康少有的開起了玩笑:「別和我說這樣的話,我只是得了肝炎,又不是肝癌。將來還要出去呢!」
艾飛大笑起來!
「怎麼和鳥嶼君還有結子夫人說這樣的話呢?」一出醫院的大門,井子就埋怨上了:「醫生不是也和您說了嗎,他現在需要的是靜養,您居然說什麼,還有很多事等他回來處理?讓他怎麼休息嘛!」
「你不懂的。」拉著妻子的開車門,艾飛也坐了進去:「開車吧。」
汽車啟動,他這才繼續說道:「對於一個病人來說,除了要休息,還有一點是需要正常的人不能忘記的那就是,要讓病人有被需要的感覺,這樣,當他回憶起來的時候就會想:啊,我得趕緊好起來,公司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處理呢!」
井子很少有的對他的話嗤之以鼻:「這樣是理論您也想得出來嗎?」
「你不明白,有時候,病人本身的精神力量,是遠遠大於藥物的力量的。你見過報道:有的人在火場托起一大塊沉重的石頭或者橫樑,救出了自己的孩子或者家人。但是等到火勢熄滅,再讓他重複一次的話,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了,是不是?」
井子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很有道理:「這就是您說的精神力量?」
誤!準確的說,是腎卜腺素在巍作用。鳥嶼君的病本身公一麼很嚴重的情況,我和他說這樣的話,只是讓袖能夠在更短的時間裡康復起來。其實。他就是真的回到公司來了,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的使用他了結子夫人的眼神您注意了嗎?當我說這樣的話的時候,她看向我的時候好冷淡啊!就為了這一點。也得讓她的老公在公司中的工作變得清閒起來。」
井子撲哧一笑:「您這人啊!哦,您真的要暫時把電視台的事情放下,接手編輯本部的工作嗎?」
「也不能說放下蝴只是兩邊都負責。」
「不會太累了嗎?」
「怎麼,這時候您是以妻子的身份關心老公了嗎?」
井子給他的話逗得紅暈上臉。手指了一下開車的司機:「小艾君!」
「好吧好吧,不和您開玩笑了。」艾飛笑眯眯的望著妻子:「電視自的事情我現在負責的只是音樂節目的製作,其他的事情,有雨宮君,遷谷君,甚至還有朴本君負責。喂,你知道嗎?現在距離我夢想中的生活是越來越近了!」
「您就這樣一直想著米蟲一般的生活嗎?」
「當然!要不然的話我這樣費力的培養我的學生,我的部屬幹什麼?當然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和井子您出去旅行,過我們兩個人想過的生活嘍!」
重新在公司的編輯部開始上班。讓艾飛覺得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是不是覺得有點陌生?」酒井七馬笑嘻嘻的走到他身邊:「很久沒有正式在這裡上班之後的現在,重新走進這裡?而且是以這樣的身份?」
「陌生是不會的」喂,你問這個幹什麼?你的作品呢?這個月的文稿交上來了嗎?」
酒井七馬嘻嘻嘻的笑開了:「早就交上去了!已經送到印刷廠那邊付印了。」
沒有找到對方的碴,讓艾飛有點不滿:「那,編輯的工作呢?你進行得怎麼樣了?」
「哦,艾君,上一次去醫院探望鳥嶼君的時候聽他說過。您有一部新作品問世,怎麼樣,能讓鄙人先看看嗎?」
我還沒有畫呢!」
「還沒有畫?」
「哎!不要開玩笑了,先生們。」艾飛逐漸收斂了笑容:「關於作品的事情,我和鳥嶼君在醫院中有過交流,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作者拿不出更好的作品,而是他們更願意抱著現在已經獲得市場認可的作品不放手。換句話說,他們似乎已經喪失了當初創作時的漏*點,把漫畫作品當成一種用來謀生的工具了?」
高木勛,桃仁哲男,酒井七馬等人都算是跟隨艾飛最久的部屬了,也熟悉他的個性,每當他進行類似這樣的說話的時候,就說明他是真的有點生氣了:「嗯?難道不是嗎?我前幾天在井子的辦公室看到的一份漫畫手稿,裡面的話我完全搞不懂是什麼意思?更不用提井子了。在她看到這樣的文字和圖片的時候。甚至還在問我:「是不是您當初也是憑著這樣不知所謂的文字獲得讀者認可的?,先生們,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的問題!」
幾個人互相誰也不敢在他的氣頭上說話,最後還是酒井七馬,勉強笑了一下:「我想,社長先生的話可以讓鄙人想到很多的問題,尤其是在關於作品的內容性和作者本身的漏*點挖掘方面,都是很有意義的。」
艾飛一擺斷了他的拍馬屁的廢話:「所以,我想在雜誌上刊登一下對於增加作品在讀者心目中重要性,並把之與作者的收入掛鉤的計哉。簡單的說吧:在每一期的雜誌上除了刊登漫畫作品之外,還會有一份我特別設計的內附彩頁。讀者把彩頁剪下來,然後按照上面的提示填寫自己喜歡的作品名稱,理由,希望下一期看到的內容,不喜歡的作品名稱,原因寄回到公司。」
到這裡,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個信封,當著大家的面打開來,裡面是一張類似明信片的卡片,上面是美術體的《州貽》圖案,反面是兩組表格,除了他說的內容之外。還有讀者的姓名,住址,聯繫電話:「讓讀者留下這樣的資料,是為了給我們最後的考核工作一個依據一免得有人為了獲得利益而進行作假。」
「至於第二步,就是在所有被郵寄回來的這些卡片中進行統計,受歡迎作品得票最高的,會給與一定的獎勵;不受歡迎得票最高的,很簡單:下個月被撤換下來!」
「撤換下來?那,徹換下來的作品怎麼辦?」
「沒有其他的辦法,作者放棄作品的寫行和繪畫。」
桃仁哲男猶豫了一下:「社長先生,這樣的做法是不是太殘酷了?畢竟,我們現在的作品的數量和內容,都不足以進行這樣的操作吧?如果很多部作品被捨棄,最後是不是會出現雜誌上沒有作品可以刊登的窘迫情況?」
「嗯,桃仁君說的也有道理。您認為應該怎麼解決呢?」
「我想,我們可以暫緩一步。就是說,即使得票率最少,也可以通過削減作品在雜誌上占有的頁碼數來作為激勵措施。空餘出來的頁數,就留給那些獲得讀者認可最高的作品。」
「這個辦法好!我同意桃仁君的意見。
「我也同意。」
艾飛等了一下,見沒有人有其他的意見提出,這才拍櫃決定:「好吧,就按照桃仁君的意見進行。下一個問題,你們認為,給予支持率最高的作品的獎勵,以多少金額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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