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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直播間:84.八十四

    他卻是很好奇陳知秋那樣頑固愚忠的人,怎麼會生出一個陳從善那般古怪的女兒。

    「我倒是有個法子。」溫江雪很喜歡看他那雙眼睛,黑的像藏著無數個鬼主意一般,「你不如拜我做義父,脫了罪臣之子的身份,我將你收在府中,保你小命。」

    個王八蛋。

    從善在心中將他罵了一遍又一遍,這不是讓她認賊作父嗎?她父親的那些朋友,甚至這京都上下肯定會將她罵死,她幾乎都能想像到會怎麼傳——陳大人以死明志,一世忠良。其子認賊作父,不如狗。

    「你不願意?」他故意問。

    他笑的惡趣味極了,看的從善牙根癢,卻只能道:「願意,得相爺庇佑怎會不願意。」

    他抬手一拍,有兩名守衛進來,得了他的示意上前來將從善解開。

    從善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扯了衣服先將肩膀上血流不止的傷口壓住,雖疼的呲牙咧嘴卻不敢松,按壓止血,她熟。

    溫江雪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笑道:「磕頭吧。」

    這小室里火架快燃盡,明滅的映著他的臉,又美又惡毒,果然是長的好看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她在心中嘆口氣,按著肩膀跪下,叫了一聲,「義父。」

    「大聲點。」他說。

    她提足中氣,「楚玉拜見義父!」大丈夫能屈能伸,她忍。

    他一臉惡趣味的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說道:「乖,從今以後你要聽話。」他有一種莫名的復仇快感,折磨不到陳從善,他就將陳家人一個一個折磨夠。

    她忍。

    卻聽溫江雪語帶笑意的道:「你今日在這裡好好思過,我明日派人來接你。」說完轉身就走。

    她呆在當地,泫然欲泣,她思過,她最大的過錯就是生而為人,和年少無知的時候得罪了這個變態王八蛋。

    他走的快極了,走到刑房門口還故意停下,側過頭來對她勾唇一笑道:「我的好義子你可別死在這刑房之中。」

    門外燈色照他的側臉,眼睛綠的像翠石。

    他心情大好的離開,刑房門咔噠一聲上了鎖。

    從善心裡一驚快步走到門口,透過小窗一看,果然上了鎖,忙喊道:「義父大人!」他卻像是沒聽見一般走出了甬道,「好歹給張被子啊……」

    她扒著小鐵窗看那兩側的守衛,兩人得到了指示根本不理她。

    她覺得自己太可憐了,好容易活下來,身受重傷還要蹲牢房,連個被子都沒有。

    紅顏薄命,紅顏薄命啊……

    她唉聲嘆氣的縮在椅子裡收拾自己的傷口,忽聽到外面有人聲,還有開門聲,頓時精神一凜,回頭就瞧見門被打開,門口站了個人。

    那人竟是雪白的發,雪白的臉,冷若冰霜的眉目,提著個燈籠站在那裡鬼魅一般。

    從善一愣,他也一愣,隨後不悅的開口問:「何人?」是問守衛的。

    守衛忙道:「他……他是相爺帶回來的,說在這裡關一晚上……屬下不知,不知大人今夜會來這間刑房睡覺,所以……」

    她沒聽錯吧?這位是來刑房裡睡覺的???這是得多變|態啊……比溫江雪還變|態!

    三

    「大人……要不您換一間睡覺?」守衛小心翼翼的詢問,那意思是他實在是不敢把相爺關著的人給挪出去。

    那位白頭髮的冷美人就在門口極其不悅的「嘖」了一聲。

    守衛噗通就跪了下來,「大人饒命!」

    乖乖,從善在椅子裡看著那滿頭冷汗跟得罪了天王老子一樣害怕的守衛,心中驚訝,這位白頭髮的冷美人是什麼來頭啊?怕成這樣?

    守衛只差沒哭了,相爺與這位爺,他都得罪不起啊!

    那位白頭髮的冷美人似乎睏倦至極,眼圈烏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徑直的走了進來。

    跟在他身後的是個高高瘦瘦的隨從小哥,長的勉強秀氣,卻垂頭喪氣一臉衰相,抱著被褥枕頭也進了來,看都沒看從善一眼,直接走到最裡面的天窗下,鐵架旁,手腳利落的將被褥鋪好,對那白頭髮道:「鋪好了大人。」

    「恩。」那白頭髮冷美人揮揮手。

    隨從小哥就又垂頭喪氣的往外走,路過從善的時候不經意的看她一眼,抿了抿嘴,皺了皺眉,十分小聲的說了句,「小心椅子。」

    啊?

    從善沒明白,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想在問那隨從小哥已經快步離開,牢門「咔」的一聲關上卻沒再上鎖。

    室中頓時寂靜,隨後一聲細微的「咔吧」聲,從善就覺得屁股下的椅子突然「爆炸」了。

    她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坐在一堆坍塌的椅子腿兒中摔懵了,什麼??剛剛還好好的椅子怎麼突然自動炸裂了??

    脊椎骨疼的她坐在地上「哎呦」一聲抽冷氣兒。

    就聽一聲極其極其不悅的咋舌聲,「嘖。」那白頭髮冷美人扭過頭來忽然一把拎起她,烏黑的眼圈冷冷道:「我要臥眠了。」

    那你臥啊!從善被他嚇了一跳。

    他又冷冷道:「閉緊你的嘴,不要讓我聽到一絲聲響,否則……」他抬手一揮,身側的小桌子轟然炸裂。

    哎呀媽的!從善算是明白了椅子為什麼炸裂,現在的人怎麼就不能好好說話,動不動就搞威脅,變不變態!

    她忙點頭,不與變態起爭執,因為她打不過。

    那白頭髮的才鬆開她,將她甩到一邊轉身一頭就倒進了被褥之中。

    不出五秒鐘,她聽到了細微的鼾聲……

    秒睡啊!厲害厲害。

    從善站在原地不敢亂動,無語淚兩行,她冷,她疼,她也非常困……今夜一定是她的亡命之夜,她流了好多血,還要冷颼颼的站一夜,香消玉殞就在彈指間了。

    他的被子雪白雪白的,金絲面,細絨里,看起來又柔軟又暖和,從善慢慢蹲下坐在地上,看那可貴的被子,看那被子裡的人。

    他髮髻未解,抱著枕頭將腦袋縮在被子裡,只一雙骨瘦嶙峋的腳露在外面,他這種睡姿是典型缺乏安全感和母愛的表現,比較容易攻略。

    小室寂寂,她忽然聽到牢門外兩聲極輕極快的「咔吧」聲,她渾身一凜,那聲音她熟悉,是扭斷頸椎骨的聲音,手法乾脆,一擊斃命。

    完了。

    她腦中飛快的過濾信息,扭過頭看著那牢門被輕輕推開,黑影閃動的一瞬間她當機立斷撲身包向正在熟睡的白頭髮,登時喊道:「大人小心!」

    ——白頭髮武功很高。

    ——白頭髮地位很高。

    ——不管來的黑影人是誰,是不是衝著她,她都難以倖免,所以不管了!先強行拖白頭髮下水!假裝是一夥的!

    果然那白頭髮被驚醒,反應敏捷的卷著她側身一閃,只聽「鐺鐺鐺」的三聲三枚閃著寒光的梅花鏢就釘在了從善剛剛的位置。

    果然是衝著她來的!

    她頓時抓緊那白頭髮的衣襟,低聲道:「大人小心,他們有至少兩個人。」門外兩個守衛同時被扭斷脖子,肯定不是一個人能幹的。

    那白頭髮頭髮睡的散亂,一雙眼睛卻已經清明的閃著光,厭煩的將她甩到身後,盯著那黑影人問道:「何人?」

    那黑影人果然是專業的看看他又看看他身後的從善,毫不廢話直接拔出匕首就上。

    白頭髮也毫不示弱出手又快又狠。

    從善縮在牆角緊盯著四周,果然趁著他們激戰第二個黑影人冒出來,一匕首就朝她而來,她立刻再次朝白頭髮撲過去,大喊:「大人小心暗算!」

    ——她要做到混亂戰局,火力集中在白頭髮身上。順便讓白頭髮誤解黑影人衝著他來,她是為了撲身救他!

    可惜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奔跑速度,她剛撲到白頭髮身後就被黑影人一匕首扎在了後背。

    真是要了她的親命了。

    她跌撞上白頭髮的後背眼淚就下來了,生而為人,我|日|你|娘!

    白頭髮回頭看她顯然是吃了一驚,反手一把短刀就擲了出去,一聲慘叫那捅她一刀的黑影人被釘死在牆上。

    後面的動作戲她沒看清,反正就是黑影人一死一殘的被白頭髮踩在腳下,她被白頭髮單手拎著。

    「究竟是何人?」他腳下一用力踩的那半殘的黑影人險些吐血。

    這怎麼可能問的出來,黑影人一看就是專業的,被擒的下一步肯定是服毒自盡。

    從善心中腹誹,果然聽一聲悶哼,黑影人一口黑血噴了出來,死了。

    白頭髮很是懊惱,「嘖。」了一聲。

    牢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隊遲來的守衛沖了進來,看到一地狼藉呼啦啦跪了一地,「屬下來遲,大人恕罪!」

    要你們何用。從善一陣陣的打顫,背後上還插著匕首,這感覺很不妙。

    白頭髮低頭看了她一眼,扭過她的身子要幫她拔匕首,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顫巍巍道:「我……覺得我還是需要個大夫搶救一下……這匕首上……有毒。」


    開玩笑,你個不懂醫術的萬一拔死她怎麼辦?

    白頭髮一蹙眉,拎著她就往外走。

    到門口那守衛想攔,「大人!這人……是相爺的人。」

    白頭髮只是一腳踢開他,連停都未停道:「讓他找我來要人。」

    夠強勢!她喜歡。

    迴廊外還在下雨。

    從善就被那麼拎著昏昏沉沉的進了一個大院裡,開門的還是之前那個一臉喪氣的隨從小哥,看到他拎著從善居然也不驚訝,只是看著他的衣服嘆氣道:「大人怎麼又把衣服搞成了這樣……」

    白頭髮不理他,徑直走進去,問:「薛雪呢?」

    「睡了。」隨從嘆氣,嘟囔道:「衣服沾血很難洗哎……」

    從善已經進氣兒多出氣兒少了,白頭髮拎著她大步穿過院子,走到一間房子前,一腳踹開進去。

    從善有氣無力的抬眼看了看,頓時嚇的精神一凜,這屋子……是停屍房???擺著一具具蓋白布的屍體和幾副棺材,冷氣森森的點著一隻白蠟燭,還上著幾柱香。

    怎麼個意思啊!

    從善一把抓住白頭髮的手,掙扎道:「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他也不搭理從善,而是快步走到頭前的一副上好沉陰木棺材旁,一腳將棺材板給踹了開。

    從善抱著他的手痛哭,「我還這麼年輕,我這麼美,我不能死……」

    然後她聽到那棺材裡傳出一聲咒罵:「要死沒棺材的少白頭!我說過多少次不要在睡覺的時候找我!不要踢我的棺材!他媽的踢壞了把你的骨頭拆出來你也賠不起!」

    從善低頭一看,棺材裡爬出來一個披頭散髮的人,她兩眼一閉就要嚇死過去,她膽小,虧心事做多的人都格外膽小,她要死了要死了。

    那白頭髮卻拎著她往棺材裡的人懷裡一塞,「傷在後背,匕首上有毒,再有半刻就死了,抓緊時間。」

    他說了好長的一句話!從善痛哭中驚奇,有一隻柔弱無骨的手就摸上了她的後背,又涼又軟,跟蛇一樣,嚇得她抱著白頭髮的胳膊就往他懷裡鑽,後背突然一冷一疼,「噗」的一聲輕響,匕首就被拔掉了。

    那靠在棺材裡的人手指夾著匕首嗅了嗅,噹啷一聲丟在地上道:「哇,這□□可貴了,你確定要救?」

    白頭髮厭煩的看她一眼。

    她反應過來忙道:「大人,你我共過生死,情深義重,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棺材裡的人「咦?」了一聲,柔軟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顎扭過頭來看了一眼,嗤之以鼻的道:「封崖,你斷袖也斷的太沒眼光了吧。」

    休要胡說!她一向以美貌自持,可以侮辱她,不可以侮辱她的美貌。

    白頭髮卻不搭腔拎著她將她擱在旁邊一個空著的停屍板上,對死抱著他胳膊的從善道:「鬆手。」

    她抵死不松,抱著道:「我害怕!」

    白頭髮恥笑她,「慫貨。」

    「我是。」她坦然承認,就是不撒手。

    那棺材裡的人笑了一聲,從善看過去,只見那人赤著腳跨出棺材,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隻簪子抓著一把黑髮利落的挽了起來,等走到她跟前時她看到一張陰柔美麗到雌雄莫辯的臉,柳眉鳳眼,唇角帶勾,不笑也是笑顏。

    她敗了!她的美貌輸給了一個男人!

    他走過來在一個小藥箱裡摸了摸,摸出一隻琉璃的小匣子和一個小白瓶,從小白瓶中到出一粒丸藥手指靈巧的一挑就塞進了她的口中,入口即化,挺好吃。而後他過來扒她的衣服。

    從善一緊,一把攥住衣襟,完了,這是要脫衣服上藥了,她不能在劇情一開場就暴露女兒身啊!這還怎麼混!

    那黑頭髮的以為她不明所以,便道:「你放心,我不是斷袖,把衣服脫了給你去毒上藥,我的藥可是很貴的,要不是看你是我們封大處男的姘頭我才捨不得給你。」

    「閉上嘴!」白頭髮一手刀就砍了過去。

    他輕輕巧巧的躲開,笑著伸手又去拉她的衣襟,看她又抓緊了,他那笑容就頓了住,抬眼看了一眼白頭髮,那臉上分明寫了——你帶回來的這個人有古怪。

    「怎麼?你的身子看不得?」他問。

    怎麼辦怎麼辦,這個嬌嬌媚媚的人簡直是個人精啊!一個眼神她就知道她干不過他啊!

    她能說「你們先轉過身,我脫了衣服趴在板子上,你們再扭過來上藥?」

    不能啊!這個人精勢必會當場懷疑她,撕開她的衣服看!她不想死,可她在這兩個摸不透底的人面前暴露女兒身說不定也會死啊,他們萬一是皇上的人?相爺的人?天要亡她!

    白頭髮不耐煩的抓著她的衣襟,「不想活了?」

    想!那就……不管了!對不住了少白頭大人!

    四

    白頭髮不耐煩的抓著她的衣襟,「不想活了?」

    想!想活的不得了!那就……不管了!對不住了少白頭大人!

    她抱著他的手臂爬起身,面對白頭髮跪在停屍板上,一雙幽黑的眼睛看著他,撲身扎進了她懷裡。

    封崖一愣,對面站著等著給她上藥的大美人也是一愣,搞什麼?

    誰料還不等封崖推開她,她就開始脫|衣|服了,前身緊貼著封崖,手腳麻利就兩下已經把衣服扒|光,赤著臂膀緊緊摟住了他,恨不能將自己裹進封崖衣服里一般。

    封崖一僵,那大美人眉頭一挑。

    她的動作太快了,一撲兩脫,一眨眼她就狗皮膏藥一樣前身緊緊貼在封崖懷裡,死命的摟著他。

    被一個赤|裸上身的男人緊緊摟著,這種感受封崖第一次體會,登時頭皮一麻,渾身毛骨悚然,一掌就要推開她,「滾開!」

    卻聽她哆哆嗦嗦厲聲道:「封……封大人!念在我是為了救你差點沒命的份上你就讓我抱一抱吧!」

    「撒手!」封崖收了掌,改推她,可入手是赤|裸的肌膚,又熱又滑,那觸感讓他……不自在,而且一想到是個男的,他更不自在,「滾下去!」他改去推她的臉,入手卻碰到涼涼的淚水,一低眼發現她哭了。

    她的臉白極了,眼又黑,滿眶亮晶晶的淚水,看的他手指一頓。

    「封大人。」她死命抱著他,可憐兮兮的哭道:「我實在是害怕極了,您就借我抱一抱,行嗎?」

    這人……好生難纏,跟個娘們一樣可憐吧唧的哭。

    「慫貨。」封崖鄙夷至極。

    「恩。」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封大人說的對,我是,我就是。您就當可憐可憐我……」

    「娘炮。」封崖又鄙夷她,卻是沒有再推她,而是舉著一雙手瞪那看熱鬧的大美人,「上藥,快點。」

    大美人挑了挑眉毛咂舌稱嘆,「乖乖,封崖你不會真斷袖了吧?你不是冷若冰霜,冷漠無情嗎?今日怎麼了?老|處|男心動?」

    「再多說一個字,我將你的棺材拆了!」封崖額頭青筋暴跳,「快點上藥讓他滾!」

    大美人果然抿著嘴不說了,卻把氣全撒在了從善身上,上藥那叫一個狠啊,堪比刮骨療傷。

    從善抱著封崖,咬緊了牙哽咽,忍不住悲從中來嘟囔了一句:「做人太難了,我不要做人了……」

    「???」封崖滿頭青筋,完全聽不明白她說什麼玩意。

    她卻也自顧自的哽咽嘟囔,像是說給自己聽的,竟還有什麼,「我日|你|仙|人……」到後面居然開始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大美人忍不住問道:「你嘴裡嘰里呱啦的在說什麼?吵死了。」

    她哽聲道:「金剛經。」

    「什麼玩意兒?」大美人沒搞懂,「你超|度自己啊?」

    從善想把白眼翻到腦後,誰超度念金剛經啊,沒文化。可她不敢,只是道:「我給自己壯膽……」

    大美人呲的一聲笑了,笑聲里充滿了鄙視,挑眉看封崖,「不是我說封崖,你怎麼看上了這麼個貨色?」

    這話她就不樂意聽了,什麼貨色?她怎麼說也是上等貨色,美貌可觀。

    封崖罵了一句,閉嘴。

    大美人道:「不然你為什麼要救他?你可從來沒帶人回來讓我救活過,都是往死了治,這次是為什麼?」

    這地方太可怕了……從善抱著封崖哭的再可憐一點,希望喚醒封崖為數不多的同情心。

    封崖被哭的心煩,吼她,「閉嘴!」

    她乖乖閉上嘴,吐出一口氣,就聽封崖跟大美人道:「我有話問他。」所以他暫時不能死。

    她嘆口氣,她差點就以為這個少白頭被自己的美貌打動了,失敗啊失敗。不過他能問什麼呢?問她的身份?和那捲毛相爺一樣的意圖?

    她細細盤算,聽身後大美人道:「好了,口子不大,不用包紮,每日上藥拔毒就死不了,肩膀上的傷……」

    還要每日上藥?從善心中哀嚎。

    「不用。」封崖道:「不關我事。」

    那意思是肩膀上的傷不是為了他受的就不管了??冷酷無情,從善腹誹。

    「滾開。」封崖不留情面的推她。

    從善吐出一口氣卻不鬆手,在他耳邊低低道:「封大人,今日真身相對,您若明白,還望高抬貴手,饒我薄命,先行謝過您了。」抱著封崖,單手去拉腳邊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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