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顧以寒從小到大都一直看不慣顧遲,但是自認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了解他。道友閣 m.daoyouge.com他雖然高傲優秀的惹人討厭,但是人品卻沒有什麼問題,逼著人去打胎這件事怎麼聽都不像是他這樣的人做的出來的。
同樣,他也是男人,知道男人對於自己心愛的女人可以包容到何種地步。
上次程可歆被林筱茹綁架的時候,顧遲可以為了救她連命都不要,那麼就說明在顧遲心裡,程可歆有著很重要的位置。
既然如此,顧遲又怎麼會狠下心來強迫著她去打胎呢?而且,拋開這些不講,身為一個局外人,他直覺這件事情絕對貓膩。
聽到顧以寒的話,程可歆有些愣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肖畢竟是顧以寒的父親,難道他知道些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我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顧遲不是那樣的人。」顧以寒面色有點嚴肅,「而且你想一想,之前在咖啡館的時候,程若兒就故意拍下那樣的視頻來誣陷你。這次會不會也是一樣,是程若兒在中搗鬼,故意讓你和顧遲誤會彼此呢?」
雖然他很不願意幫顧遲說話,但他如今也放棄可歆了,所以也希望她能夠幸福,而不是活在怨恨之中。
程可歆低頭思索著顧以寒說的話的可能性。真的有可能是這樣嗎?這件事情其實是程若兒搗的鬼,和顧遲並沒有什麼關係。
「可歆,你回國之後和顧遲談過這件事情嗎?說不定你們之間真的是有什麼誤會。」顧以寒接著問道。
而他的這句話也讓程可歆心中的疑問更盛了。
自從回國以後,她好像真的沒有好好的和顧遲談過當年的事情。每次他想找自己談的時候,她好像總是壓制不住內心的憤怒,以至於每次都是不歡而散,從來沒有在意過他說了什麼。
難道當年的事情真的是程若兒的陰謀嗎?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好像一直都是理所當然的認為當年的事情是顧遲做的,並沒有當面質問過他。
可是當初是楊佐帶著人拉著她去醫院打胎的,如果沒有顧遲的吩咐,楊佐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要知道,楊佐可是顧遲的心腹啊,誰都會背叛顧遲,但她無法想像楊佐背叛顧遲。
心中一時雜亂無章,程可歆覺得頭痛無比,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來自己得找時間去和顧遲好好的談一談了。萬一真的要是有什麼誤會的話,她不敢想像,自己這麼多年究竟錯過了什麼。
「我知道了,我會找時間和他好好的談一下的,阿寒,謝謝你的提醒。」程可歆真心的和顧以寒道著謝。看的出來,他和她的父親顧肖不一樣,他是真心的為自己好,為自己著想。
「不用。」顧以寒笑著回道,但是隨之又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很快就被為難給取代了,「可歆,還有一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什麼事?」程可歆驚疑的看向顧以寒,還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1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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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了一下,顧以寒在心中權衡著利弊,事關自己的父親,他不能隨口亂說,但是可歆她也有知道這件事情的權利。
咬了咬牙,顧以寒終是開了口,「五年前你出國的前一段時間,我曾經在家裡看見過我爸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其中好像還隱隱約約的提起到了你的名字,當時我也沒有在意,所以也就沒有和你說。現在想想,時間和你說的這件事情正好對的上,你說會不會是我爸和程若兒聯手做的這件事情,就是想要讓你和顧遲因為誤會分開。」
雖然他也不想這樣想自己的父親,但是也正是因為顧肖是自己的父親,所以顧以寒比任何人都更加了解他。
他是絕對做的出來這種事情的,以前他就和林筱茹一起陷害過程可歆,所以這次也有極大的可能聯手程若兒再度來對付她。
聽到顧以寒的話,程可歆面色難看,沒有說話。
她倒是沒有懷疑顧以寒的話,顧肖既然能夠和程若兒一起綁架自己,那麼也能聯手做出其他陷害自己的事情。她只是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沒有什麼地方得罪他們,為什麼他們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自己呢?
「可歆,這件事情如果真的和我爸有關,我先在這裡替他給你賠個不是,對不起,他……」顧以寒感覺到很羞愧。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程可歆給打斷了,「阿寒,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這不是你的錯。你爸爸是你爸爸,你是你,我們之間的友誼和這些沒有關係。還有,謝謝你肯告訴我這些。」
說完程可歆感激的看著他,能夠將自己父親做的醜事告訴自己,看來顧以寒是自真心的關心自己。
「阿寒,我記得你好像一直都不是和顧遲相處的很好,為什麼這次會這麼幫他說話?」程可歆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不是幫他,我是幫你。」顧以寒的眼神真誠,「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幸福。」
一句話就足夠打動程可歆的心,雖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和顧以寒有展下去的可能,但是她十分慶幸,自己當初還是沒有愛錯人。
最美好的初戀,給了值得的人。
兩人都不再說話,沉默但是卻並不尷尬,程可歆似乎能感受到籠罩在兩人之間的那股溫情,無關愛情,卻依然讓她感動。
真好啊……曾經愛過、恨過的人,最後變成如今這樣的關係,或許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不像她和顧遲,雖然愛過彼此,但如今,卻已經變成了仇人。
不知不覺天已經有些黑了,程可歆和顧以寒也起身離開了校園,回到了同學會的酒店和大家一起吃晚飯。
可是沒想到剛到酒店門口,程可歆就瞥見了一輛非常熟悉的車子停在酒店門口。
看見那輛最熟悉不過的車子的剎那,程可歆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僵住,腳步停下,立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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