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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千痕沉思了許久,隨後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可能,這也是沒有依據的。」
玉凝妝禁閉雙唇不再說話,沉默了一會兒。
夜千痕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給北黎羽洛好好養傷,她畢竟是北黎玖軒親妹妹,一定有用的。」
玉凝妝回過神來,看向了夜千痕,眉頭微皺,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只不過北黎羽洛失憶,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夜千痕也是聽聞了北黎羽洛失憶的事,眼底含著淡漠,淡淡道「你確定她是真的失憶麼?」
玉凝妝抬手倒了一杯熱茶,隨後輕輕的抿了一口,說道「我先前也是不信,可後來又給她把了一次買,脈搏跳動的有些混亂,而且她的意識不怎麼清晰,的確是失憶。」
夜千痕聽到這兒,嘴角的笑更盛,看著玉凝妝,開口道「妝兒,對她好一些,親近一些也是更好。」
玉凝妝聽了想了想,隨後明白過來,開口道「這個我明白,這一步棋堵得,便是北黎玖軒對北黎羽洛這個親妹妹是否是真的寵愛,況且如今失憶的北黎羽洛猶如三歲孩童一般,我看著也有些喜歡。」說著,嘴角掛著淡淡的淺笑。
夜千痕嘴角掛笑,伸手理了理玉凝妝的頭髮,笑道「這算不算心有靈犀一點通呢?」
玉凝妝聽了不免瞪了他一眼,說道「沒個正經樣。」
隨後她又繼續說道「你說,皇上會安排你去找鳳淺霜的下落麼?」
夜千痕搖了搖頭「自然不會,畢竟我一月以後便是要出征了,這件事……太后也插手進來。」
玉凝妝點了點頭,跟夜千痕說了好一些話,隨後站了起來,便是回了院子,而夜千痕還有國事要忙,便是繼續在書房待著了。
玉凝妝回了屋子,讓琴晚去打聽打聽東院那邊的消息,隨後吃完了晚膳,再去沐浴一番。
玉凝妝依舊躺在鳳榻之上,看著屋頂愣愣的發呆,好像在沉思著什麼,血碧在一旁熱著茶。
突然有人走了進來,玉凝妝回過神來看了過去,隨即道「回來了,打探的如何?」
琴晚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呼了一口氣,敢忙道「蘇三小姐,如今的樣子怕是只剩下半條命了差不多。」說到這,不由覺得那個叫荔兒的丫鬟手段可真狠!
玉凝妝接過血碧遞過來的熱茶,喝了一口,只感覺全身暖了一下,淡淡道「說說,荔兒對蘇三小姐都用了什麼刑?」
琴晚咽了咽口水,道「在王妃您走了之後,荔兒便是餵了蘇三小姐一包的媚藥,隨後讓趙侍衛把人扔在了柳街的乞丐窩裡面,等過了一個半時辰,才把人給抓了回來,而且奴婢剛剛看那蘇三小姐衣衫不整的倒在柴房裡,怕是只剩下幾口氣了。」
想到這兒,琴晚心裡不由一顫,這蘇三小姐也可以說是大家閨秀了,如今被荔兒餵了媚藥,被一群髒亂不堪的乞丐的給污了身體,蘇三小姐怕是連死了心也有了吧。
玉凝妝緊抿嘴唇,她覺得這荔兒的手段太過狠毒,這樣的折磨能有多少女子能夠承shòu住呢?除非是那青樓里的妓子吧。
玉凝妝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瓷瓶,給了琴晚,說道「既然剩幾口氣,把這藥給蘇淺媚餵了,雖然不能全好,至少還能繼續活著,讓人每天給她送三菜一湯吧,搬個軟床和棉被進qù ,這幾天讓荔兒兩人好好待著,這幾天不能動蘇淺媚。」
隨後玉凝妝頓了頓「還有叫兩個丫鬟看著蘇淺媚,莫讓她自縊了,畢竟是花了百兩黃金買回來的。」
琴晚聽了不由愣住了,心裡雖是疑惑不解,面上也是應了下來。
已是過了十幾天,玉凝妝每天都得了消息蘇淺媚和北黎羽洛的消息。
蘇淺媚醒來之後,接二連三的想要自縊,都被看守的兩個丫鬟攔了下來,藥不肯喝,也是被兩個丫鬟逼著喝下去,最後幾日也是神志不清,整天一個人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發呆。
而北黎羽洛每天在院子裡玩雪,確實像是個三歲小孩,倒是無憂無慮。
而鳳淺霜始zhōng 都沒有被找到,成王妃受到了刺激,病倒在床上,而太后尋遍楚祁江山也未能找到,無果,最後終是放qì 。
玉凝妝坐在床邊讓王府的莊老大夫把脈,這一日是王府里每一月把脈的日子,更應該的說,這莊老大夫本來是給宣老王妃把脈的,得了宣老王妃的話,便是過來給她把脈。
玉凝妝眼底閃過無奈,她自己便是學醫的,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身體。
莊老大夫收回了手,一臉喜慶道「恭喜王妃,賀喜王妃!」
玉凝妝臉上一愣,眼底帶著一絲疑惑,問道「大夫,本王妃的身子……」
莊老大夫可是王府中聘用大夫的老人,大笑道「王妃已有近一月的身孕。」
玉凝妝一愣,伸手在自己手上仔細摸了摸,確實脈搏翻滾如珠,只不過十分的明顯,而且不仔細的話,很難發現,心下不由佩服莊老大夫竟然這般仔細謹慎,難怪宣老王妃如此看重。
也是她與夜千痕成親到如今,差兩天就一個月了,也許是洞房花燭夜時的那夜……
玉凝妝回過神來,伸手扶在小腹上,對一臉喜慶的血碧和琴晚,說道「血碧。」
血碧會意,從懷裡拿出了一個荷包,裡面還有一塊金子。
莊老大夫看了那荷包,搖了搖腦袋,並沒有拿手去接,說道「這些俗物都是些身外之物,人老了,這些東西對老夫來說已是無用,有勞王妃娘娘費心了。」
玉凝妝聽了也是一愣,心裡對莊老大夫的印象很是好,讓血碧收了起來,
莊老大夫拿過筆墨紙硯,說道「如今王妃娘娘懷有身孕還未滿一月,定然要倍加小心,老夫把家中祖傳的保胎藥的方子這下,還有一些忌諱,王妃娘娘定然要記住,定然能讓娘娘安穩過了頭三個月,這樣對胎兒也是有利。」說罷,伸手開始寫,寫完過後,也是要走了的。
玉凝妝接過去一份藥方和一份寫著孕婦忌諱的紙。仔細看一下,這配藥果真是最有益身體的,玉凝妝嘴角微勾「謝謝莊老大夫,血碧,這藥方拿去,隨去莊老大夫那兒抓藥。」
血碧應了一聲,趕忙扶著莊老大夫走了出去。
玉凝妝嘴角的笑越來越好看,看向琴晚,說道「王爺何時下朝?」
琴晚仰止不住心裡的笑,說道「王爺還有半個時辰才回來。」
玉凝妝點了點頭,說道「你去祖母那兒,把消息告訴祖母,她老人家定然會高興的。」
琴晚點頭,快速的跑了出去,而得了消息的宣老王妃高興的合不攏嘴,給玉凝妝賞下了不少補藥和好東西,還說,這幾月都不用過早來請安了。
待夜千痕回府,看著一樣一樣補藥送進玉凝妝的院子,面上一愣,隨後想到了什麼,趕忙跑了回去,急急的。
待到了看到玉凝妝,不顧她她滿面紅光,跑過去急急的把她捧在懷裡仔細查看,說道「可是生病了?」
玉凝妝被他這麼一弄,不由噗嗤笑出了聲,也是明白他看那補藥怕是看錯了吧。
她趕忙拉住了他的手,把的他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笑得異常溫柔,輕柔說道「你要當爹爹了。」
夜千痕一愣,隨後傻笑了起來,把頭扶在玉凝妝的小腹上,說道「這裡面真的有我們的孩子?我怎麼沒發現呢。」
玉凝妝噗嗤笑出聲「她呀,只不過近一個月大,都還未顯懷,我都未發現,你怎麼可能發現呢?」
血碧和琴晚二人自覺退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夜千痕一愣,抬頭看向玉凝妝,嘴角還依然掛著帶著傻氣的笑,笑道「妝兒,我們有孩子了。」
玉凝妝嘴角勾勒的異常好看,不由自主的伸手扶在他的臉上,微微失神「是呀,我等她……等得太久了,她真的來了。」說罷,眼底含著淚。
夜千痕失神,把手扶在她放在他的臉上的手,另一隻手攔住她的腰,笑著「以後我便是護著你們娘倆。」
玉凝妝微愣,忽是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絲傷感,傷神開口道「這次我定然不能隨你去了,半月後,怕是就得走了。」
玉凝妝把頭靠在他的肩上「這次……怕是要一年……才能回來吧。」
夜千痕無奈笑著,下巴頂著她的頭頂,慢慢的蹭了蹭,說道「我本是不希望你去的,如今你好好呆在王府內養胎便是,在王府內,好好的等我回來。」
玉凝妝輕輕的點頭,微閉眼睛,一抹晶瑩剔透的液體從眼睛流了下來。
她多希望他能留在她的身邊,她至少不會害怕,這個孩子……她何其的期待,期待她與他一天天看著他成長。
玉凝妝隨後慢慢的睜開眼睛,笑了起來,說道「半月後,你就要走了,這幾日給孩子取取名zì 吧。」
夜千痕愣了,隨後回過神來,笑道「我早便是想好,無論男孩還是女孩,小名都叫寶兒,如獲至寶一般,至於名zì ,便是由祖母取便是。」
玉凝妝笑著,嘴裡喃喃道「寶兒,寶兒……」
夜千痕不由輕笑出聲來,隨後突然想到什麼,嘴角的笑僵了一下,隨即開口道「蘇淺媚已是不能就留再王府了。」
夜千痕說到這兒,不由想到蘇淺媚前世的手段,他並不是對後院的事不知道,只是她不放在眼裡罷了,他知道玉凝妝醫術精湛,定然不會喝下蘇淺媚下了毒藥的湯藥,只不過最後他想錯了。
而且他半月後便是要離京,怕是護不了他的妝兒了,想到這兒,他的手不由緊了緊。
玉凝妝微怔,身體不免的抖了一下,隨後沉思了一會兒,回道「這個兒我知道,最後如何處理,也是不用你來操心了。」心裡卻是明白這樣做的意義。
夜千痕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她的髮絲,輕輕的嗯了一聲。
夜千痕陪著玉凝妝許久都不捨得離開,就連玉凝妝走一步、動一下都要攔下,把人護得小心翼翼,猶如至寶一般。
玉凝妝看了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自是知道這個孩子對他來說是多大的驚喜,突然又想到了前世懷孕的蘇淺媚,微微愣了一會兒神。
她只是不知道,在她死之後,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夜千痕可以對蘇淺媚如此無情。
當她想要問出口的時候,可是卻問不出口,只好把話吞回了肚子裡去了。
夜千痕也能感覺到她的一點點情緒,只不過面上裝作不知,手上愈加的呵護起了玉凝妝。
這消息玉夫人和玉將軍也是知道了,就連宮裡的皇后知道了,也是賞下了無數的補品。
就連大街上的貧民百姓也是知道了消息,不由讚嘆宣王妃有福氣,進宣王府不過一月,便是有了身孕。
而已是被趕出宣王府半個月的千落在大街上聽到了這個消息,看著那宣王府恨不得咬碎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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