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之東方教主是只狐
&王把你賜給了我。.し」琵琶又重複了一遍,而且還特意的提高了語調,他臉上的笑意更濃。
姬昌倒退了幾步,「不可能,我要見大王。」姬昌提高了聲音,語氣中滿是不相信的樣子,雖然他來之前就知道帝辛此番召自己前來,必然會難為自己一番,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帝辛竟然把他賜給了一個美人當下人,這可是對一個男人來說的莫大的恥辱。
琵琶眯了眯眼睛,似是看透了姬昌的心事,冷笑,「你以為大王會見你。」他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王他……」姬昌想說些什麼,但是他卻發現沒有任何的理由可以支撐自己的接下來的話。
琵琶笑著,「人人都說西伯侯姬昌為人賢良,可是……」他抬頭看了看西伯侯,「大王正好最討厭這樣的人,你說,該怎麼辦?」
姬昌面色一下變的蒼白起來,雖然他知道琵琶說的是事實,但是一時間還是難以接受,換句話來說,他還做最後垂死的掙扎,「我要見大王。」他仍一遍遍的重複著這句話。
琵琶冷笑,他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姬昌的肩膀,「你最好給我老實點。」雖然只是輕輕的拍了幾下,姬昌臉色卻難看的緊,他只感到被琵琶拍的的地方疼痛刺骨。
&昌大人,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到目前為止,你這條命我還是想留著的,可您要是在堅持下去……」琵琶的話沒有說完,但是眼神中的厲光已經讓人知道他要說了什麼了。
&巧這幾日我無聊的緊,你可要好好的陪我玩玩。」他大笑了起來,這笑聲落入姬昌的耳中尤為刺耳。
開始姬昌還沒理解琵琶這「玩玩」是什麼意思,他本以為只是讓自己幹些出力的話罷了,畢竟他不相信,帝辛就算在忌憚自己,也只是給自己個下馬威看看而已。
可是到了後來,姬昌才發現,他真的是想錯了,這「女人」折磨人的手段他真是從來沒有遇見過,他不但折磨著他的身,更碾壓著他的自尊。
她會讓他只穿著褻衣給女奴們洗腳,而且不能有任何的反應,只要有一點的反應他渾身就會像被千萬隻螞蟻咬了般的刺痛。
他會讓他去樹上捉知了,但同時把馬蜂窩放上去,總之花樣極多,這麼多天,竟然沒有一天是重樣的。
堅韌如斯的姬昌,頭一次想到了死。
而且由於西伯侯是秘密被帶進宮的,且所以折磨他的行動都是在琵琶的寢宮,那些奴才沒有膽子說些不該說的,總之,由於西伯侯的到來,原本安靜的宮中由於姬昌的到來開始熱鬧了起來。
宮中熱鬧,宮外也不例外。
由於帝辛前些日子的一道指令,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的道人和修仙之人的日子很是不好過,原本的香火一下子斷了,道人也是要吃飯的。所以原本的清修被打斷,先解決溫飽問題是件大事。
看看廣成子這邊,儲存的糧食已經快要吃完,廣成子決定向雲中子學習,自力更生,於是乎就開坑了田地準備種糧,現在他發現他收了殷郊這個徒弟還真是好,因為三頭六臂的原因,他一個人可以當三個人用。
田地中。
只見殷郊一手拿著鋤頭,一手拿著竹籃,一手還挑著木桶,奔跑在開墾的田地上,而一旁的廣成子和他身邊的童子則悠然自得的看著他。
忙了好幾天的時間,大半的田地已經種上了糧食,此時的殷郊已經累的不行了。
連續幾日都是這樣,都是殷郊一個人在忙活,那兩個人就在旁邊默默的看著他,終究,殷郊壓不住這火氣了,「師父!」他有些生氣的喊道,合著就他一人幹活呀。
廣成子帶著笑意,勾了勾小指頭示意讓殷郊過來。
殷郊有些不情願的走了過來,現在的他滿頭大汗,衣服都被汗水給浸濕了,在看看那兩個人,一副閒適的樣子,殷郊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一口火氣,還好他的個性能屈能伸,這才把情緒壓了下去。
&父,何事!」殷郊壓著火氣問道,他真不知道他這位師父還能在出什麼么蛾子。
&兒,這幾日辛苦你了。」廣成子開口說道,臉上是小模樣,他身邊的小童也不住的點頭,「真是辛苦師兄了。」這臉上的笑容和廣成子一樣,看起來特別的真誠。
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他二人都這麼說了,殷郊也客套了一下。
&父,哪裡的話,這是徒兒應該做的。」殷郊聽到廣成子這般的說,他也開始客套了起來。
廣成子滿臉的笑意,不想隨後說出話卻讓殷郊差點吐血,「後山還有塊地,你也開墾出來吧,餘糧什麼的也好去賣點錢。」
殷郊瞪大了眼睛看著廣成子,滿臉的表情寫著三個字,「欺負人!」兔子急了好會咬人,殷郊氣的把鋤頭一下子仍在了地上,雖然沒有說什麼話,但那個樣子明擺著是在表示,「大爺,我不伺候了。」
廣成子卻不生氣,他默默的看著被扔下的鋤頭,然後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笑徒弟,「你說,咱們的糧食怎麼會吃的這麼快?」
廣成子身邊童子瞬間明白了自己師父的意思,他抬頭,朝著殷郊說道「師兄,你一個人可是吃三個人的飯哦。」樣子俏皮。
殷郊狠狠的瞪了童子一眼,他怎麼不說他一個人還幹了三個人的活!
廣成子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殷郊的肩膀,臉上還掛著慈善的笑容,「徒兒莫急,雲中子那老傢伙有個徒兒很是能幹,而且他平時也是種田,算算現在種的也差不多了,我予你書信一封,你去找他那徒兒幫忙吧。」
說罷就從身上拿出一封書簡來,看樣子是早就準備好了。
殷郊接了過來,看著面前笑的花一樣的兩個人,滿臉的無奈,罷了罷了,誰讓自己吃的多呢。
&是……」他抬起自己的六個胳膊,又晃了晃自己的三個腦袋,「師父,我這樣下山,會被別人當成妖怪抓起來的。」
現在的殷郊,估計也就在廣成子的眼中還是個正常人,畢竟這個老頭也不正常。
廣成子又從身上拿出幾顆藥丸,看似也是之前就準備好的,一種是白色藥丸,一種是黑色藥丸,「服下這白色藥丸變可恢復你原本的模樣,服下這黑色藥丸變可變回來。」
殷郊看著藥丸楞了一下,三個腦袋的表情都陰沉了下來,「師父,有如此的丹藥,你怎麼不早早給我……」
廣成子還是笑呵呵的模樣,「徒兒,為師覺的你這個樣子好看。」他這話說的真誠,看樣子真的不像是在撒謊。
殷郊滿臉黑線的看著廣成子,心裡又道,他為何會有一個這麼不靠譜的師父!
不過已經認了,他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他接過了藥丸,「徒兒今日就動身。」
為了自己能少出點力氣,殷郊還是應承了下來,他服下了藥丸,瞬間變成了正常人的模樣。殷郊自己晃了晃腦袋,不由的感概到,當正常人真好!
當日,殷郊就踏著輕快的步伐,出山去找雲中子了。
畫面轉回宮中。
才幾日的功夫,姬昌已經被琵琶折騰的不成樣子,他的眼睛烏青,一看就是少眠,原本微胖的他此時已經骨瘦如材。
他拿著抹布跪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擦著宮中的地面。
而殿上的琵琶則是一臉悠然的看著低下的姬昌,不得不說,這個老頭還真能忍辱負重。琵琶眯了眯眼睛,算算時間,也該讓個人知道了。
&日真是無聊的緊。」琵琶自言自語的說著,地上的姬昌忽然身體一僵,每當琵琶說這樣話的時候,他必要倒霉。
姬昌低頭,手緊緊的攥著抹布。
&來有好幾日不曾見過喜媚美人了。」琵琶突然起身,然後緩緩的從殿上走了下來,他來到姬昌的身邊,只見那人是僵在那裡。
琵琶的嘴角浮笑,「今日我不想看見你,你就老老實實的待著這殿裡,記得,把每一寸能看見的地方都給我收拾乾淨。」他說這話的時候,腳輕輕攆著姬昌放在地上的抹布,「記得,要一塵不染哦。」
說罷,琵琶便笑著離開了。
他的笑聲低沉富有磁性,本來是迷人的聲音,落在姬昌的耳中卻十分的刺耳。
姬昌跪在地上,久久的沒有動彈,直到琵琶離開後他才抬起了頭,眼神之中已經沒了方才的順從。
姬昌跪著,撕下自己的裡衣,然後又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上面草草的寫了幾個字,他站起來,樣子十分的小心。
他在外面的宮柱來回的繞了幾個圈,不一會的功夫,一個宮中人形色匆匆的趕來,姬昌沒有看他,只是把自己方才寫血書的那塊布料快速的扔到假山那邊,然後迅速的轉身離開了。
那人來到假山邊,撿起了那布料,也馬上離開了。
兩人以為已經做的隱蔽,誰都沒有看見正悠然自得躺在樹上的琵琶。
琵琶嘴角浮著笑容,離那人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姬昌,「接下來,該怎麼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