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說得夠隱晦,徐知意還是紅了臉。
霍宴聲也就明白了,挑眉不語。
之後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時,徐知意整個人就愣了愣。
看著霍宴聲,神情有些牴觸,「學長?」
霍宴聲半眯著眸,眼神恣意,「不是怪我把你弄髒?」
徐知意擰眉,她什麼時候說了這話,自己怎麼不記得?
旋即又聽他說:「要捨不得洗,我也不逼你。」
徐知意:「」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撇嘴,「學長說話就不能直白些?」
霍宴聲輕哼,「不然,徐醫生以為是什麼,繼續昨晚的事?」
徐知意不說話了,形形色色的人見過不少,她也自認為是接的上招的。
但論段位,遠不及眼前這位。
霍宴聲跟她一塊兒去了房間,徐知意覺得彆扭,鬼使神差問:「你也要洗?」
霍宴聲就朝她瞥過來,「徐醫生在邀請我?」
徐知意臉上一尬,騰一下,又紅了。
因為他這句話,等進浴室將門反鎖之後,她還連著檢查了好幾遍。
只不過,等她從浴室出來時,就見男人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徐知意一頓,剛剛不覺得,這會兒再看他,就覺得他看起來挺疲憊的。
想起昨晚上宋青衍的話,猜想他昨晚上應該也是一宿沒睡。
這樣還為她跑這一趟,心底就有些動容。
怕他這麼睡著著涼,找了件乾淨的浴袍給他蓋上。
衣帽架上掛著一件旗袍,應該是給她準備的。
徐知意就沒客氣,只不過看到標籤上四位數的價格,她還是覺得肉疼。
之前上班的時候,手術量大,業績不低,媽媽的治療費用,加上七七八八的支出倒是能應付。
但現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歸正軌,媽媽那邊是首先要保障的,到自己身上就要斟酌了。
只不過原先的衣服肯定是沒法穿了,甚至她都想直接塞垃圾桶。
忍著肉疼,給男人轉了賬,這才換上。
秦湛是發了狠的,她手腕上都是淤青,又腫又痛。
偏偏霍宴聲給她準備的旗袍是新式的背後拉鏈款,反手拉拉鏈的時候,便叫她很吃力。
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是她有些發愁,忽的聽到「刺啦」一聲,背上一緊,拉鏈被拉上了。
她本能說「謝謝!」
跟著又一愣,猛的扭頭,腦袋磕在男人胸膛上,差點被彈開去。
霍宴聲伸手扶住她腰,「冒冒失失做什麼?」
徐知意下意識的退後一些,腦袋還發暈,自己揉著,心頭突突的跳,帶著幾分警覺,「你什麼時候醒的?」
「剛剛。」男人不動聲色,眸底卻有一絲晦澀。
徐知意不疑有他,還暗自慶幸,原先她圖省事,想著男人已經睡著了,便在客廳里換的衣服。
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霍宴聲嘴上這麼說,事實上他睡眠淺,她給他蓋浴巾的時候,他便醒了。
因為疲憊,又眯了會兒,等睜開眼,剛好是她脫下浴袍的香艷畫面
霍宴聲叫了餐的,這會兒正好送上來,徐知意是真的餓了,也沒拒絕。
吃東西的時候,便聽男人問她,「醫院那邊不做了?」
徐知意「嗯」了聲,旋即想起自己找工作被針對的事。
正想跟他說點什麼,手機突然響起,她掃了一眼,轉而看向霍宴聲。
男人挑眉,一副要接就接那種表情。
她頷首,拿起手機去到陽台。
電話是林立湘打來的,她本不想理會。
但昨晚的事,總該有個了結。
只一接通,便聽林立湘咆哮說:「徐知意,你個賤人,居然敢打阿湛。」
「我告訴你,這件事沒完。」
「我們不會和解,阿湛已經驗過傷。阿湛疼你你不要,那就等著牢底坐穿。」
徐知意冷笑,「不和解就不和解,你吼什麼?」
「嗓門大就有理?有空多讀書,警察辦案講證據。」
「你兒子入室行兇,強迫未遂,你說最後吃的牢飯的是誰?」
「徐知意你個白眼狼!」林立湘氣的不輕,幾乎喊破音,「送上門給別的男人睡可以,阿湛怎麼就不能碰你。」
「他才是你未婚夫,你還有沒有良心?」
「你等著,我一定不讓你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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