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族這麼多年來,還是一點都沒變啊,繁華的很,也享受的很,比起你們妖族高了可不止一個檔次啊。」
白瑜騎在火狻的背上,就這麼招搖過市的走在繁華的街道,引來許多人紛紛側目。
一方面是這個人族長得異常的隨和,溫文爾雅,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一兩眼。
另一方方面,是火狻這個坐騎神俊的樣子,惹來好奇之色。
人族有馴養強大妖獸做自己坐騎的習慣,還有護山神獸等等,作為大城池,對這些早已見怪不怪。
只是這尊妖獸的霸氣睥睨樣子,平常是真的挺少見的。
白瑜則繼續道:「不過粗俗還是在這市井間到處存在,你猜我剛才聽到什麼了,看見左邊茶攤上那個人了嗎,他竟然,昨參加好友的葬禮,聽啞巴唱哀歌,把自己給聽硬了,真是奇葩啊。」
原本正踏步而走的火狻差點笑出聲來,立馬看向那個還在一本正經給同桌人唾沫橫飛講故事的猥瑣模
呵呵,可笑的人類啊。
白瑜以可視化界面,看著道網的消息,嘖嘖稱奇:「似乎更加的完善了,基本已經趨於成熟,這片世界,第一個定型的竟然會是道網,還是劍無塵厲害啊,我們本是一體,攜帶著妖神網和道網而來。
不過在帶著命令,來的途中發生了意外,一分為二,這還得多虧當初修煉的神通有關,否則,都可能隕落了,這個仇,可得報啊,否則,當初也不會著急忙慌的帶著那些人,想要回歸,準備自己的班底。
他們的賦都超乎尋常的好,在外界一定會大有作為的,只可惜」
白瑜道此處,有些惋惜的嘆了一口氣,讓的身下的火狻不由一顫。
這段時間,自己準備好好跟隨的這位主人,時不時冒出來的一些話語,聽得他頭皮發麻。
他竟然不是這片大陸,或者這片世界的人。
怎麼可能!
而人族的道網和妖族的妖神網,竟然也來自他們的手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越聽他越害怕,越驚恐,越不敢胡思亂想。
還是以前過的單純啊,此刻他恨不得將自己的六識給永久封閉了。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啊。
萬一哪自己表現的有些不對勁,他絕對第一個被殺。
而白瑜則旁若無人,翻著頭條上的消息,饒有興趣的繼續道:「只可惜我們一分為二後,都各自渾渾噩噩過了好久才慢慢記起了以前的事,以及身上所攜帶的任務,只不過劍無塵那傢伙記得慢一些。
你搞笑不搞笑,我一個人玩了很久,劍無塵都沒發現過我的存在,或者,他甚至忘記了有我,我看著他們跟著一幫兄弟勇闖涯,好的不要不要的,你就,以我愛玩的性格,怎麼能不參加呢。
所以啊,每次他不在,我就混入這個圈子裡,給他們傳輸著不一樣的想法,甚至於把酒聊,好不快活,有時候玩的我都分不清誰是誰了,當然,一起懵圈的還有他們,你知道嗎,這個遊戲我竟然玩了十幾年都沒膩,太可怕了。
直至有一,我的一些記憶回來了,也想起了害我們的人是誰,所以,我想回去,但又不想找那傢伙,或許我們合二為一,修為會更強大,畢竟本身就是一人,可是,那個時候,我還是我嗎?」
白瑜道此處,自顧搖搖頭。
「老既然給了我機會,讓我擁有了獨立的人格,我又怎麼可能回歸渾渾噩噩的狀態,所以,我準備了很久,用了十年時間,找尋了好些這個世界僅有的資源,組裝了離開這個世界的陣法。
並帶著那些以後能成為我復仇班底的人離開,畢竟他們和劍無塵,或者和我,有這麼多年交情了,彼此知根知底,他們到了外界,沒有根基,也只能依靠我。
我有信心,可以在段時間內,將他們打造成最強的戰士。
只可惜,在落雪峰即將離開時,他們一些人竟然識破了我不是劍無塵,或者,已經懷疑了很久,覺得我別有目的。
沒辦法,時間快到了,一個個不想離開,甚至游其他人一起對付我這個冒牌貨,抓起來找劍無塵對峙。
這不是找死嗎,我準備了這麼多年,眼看到關口了,你們竟然不願意,既如此,就別怪我心狠了。
好在,還有一些人同意,並且成功送走了他們,現在的他們,在外面的世界,應該過的很好吧,或者,競爭激烈的日子下,還有多少活著。
可本尊竟然沒能夠離開,被這片世界的道給強行拘留了下去。
這片世界也誕生了意識,不過很薄弱,或者,不是很強大,但因為劍無塵將道網給放了出來,給它施壓,或者鳩占鵲巢,讓其很不喜,覺得我就是那傢伙,害得我重傷。
一直到前幾十年才慢慢修復過來,既如此,就別怪我再加一把火了,我將【妖神網】放出來,只適合於妖族的網,然後讓你們意外得到,並用如此多的妖帝們而激活,去與人族爭高下。
果不其然,這幾年兩個網絡的相互碰撞,擠壓出了一塊空白區域,你應該見過吧,那麼大一點,但卻是這片世界原本意識的最後藏身之地,它竟然找我,求我離開這片地,你搞笑不搞笑?
當初我要是離開,你最起碼和道網一分為二去磨合,誰讓你把我留下來的。
本來我們接到的任務,是在這片世界感受一下,適合哪種網絡,然後釋放,畢竟我們帶著道網和妖神網兩種呢,而且像這樣的位面世界,外面已經有很多了,要不統一妖神網,要不統一道網。
你非得讓妖神網和道網同占據這片世界,那就沒辦法了。
火狻,它讓我離開,害怕我還藏著其剝奪它最後一點靈識的東西,你我該離開嗎?
可是我身體還沒恢復好,這次雖只能出來半年時間,但應該用不了幾年了,你是想跟我一起離開嗎?」
聽到白瑜的話,火狻從頭到尾,唾沫就咽了個沒停,腳下都出現了汗水,此刻聽聞問話,立馬前腿跪地,臣服之意明顯異常,惹得周圍人紛紛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