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意從那時也開始懂得保護自己,每次出門,沐父給的保鏢都帶在身邊,沒有讓沐家人再為此操過心。在家中不再出門,不再和那些小夥伴們玩,也不再做一些危險的事情,懂事的讓人心疼。
這次的意外事件是因為沐爺爺覺得沐意整天待在家裡不好,讓她出去透透氣。只有親眼看見過山川的秀美,河流的激盪,才能畫出更好的山水畫的。因此讓沐意獨自一人出去寫生了,沒想到就遇到了意外。
趕來的沐爺爺看著沐意躺在病床上虛弱的模樣,紅了眼眶,自己的這個孫女,那麼懂事,上天還是如此的不公。
這讓沐意好笑的安慰著沐爺爺,畢竟,她算是幸運的了。她知道關於自己的這個病,也知道世界上有些人是rh陰型血,同時也患有這種疾病。好幾個受傷後及時送到了醫院,卻因為沒有適配的血液,而遺憾離世。
所以沐意從不曾抱怨過什麼,在這個世界上的個個角落,每一天不知道發生著多少的悲劇,每天又有多少人遺憾離世。至今還活的好好的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沐意的主治大夫是一個年輕儒雅的男子,二十五歲左右,在這個高級私人醫院已經是主任了。可見醫術還是很高超的,沐家人放心的將沐意交給這位醫生。
男人姓韓,名祁。「韓祁,很好聽的名字。」沐意知道這個名字後,是這樣笑著和韓祁說的。
沐意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兩人之間相處很愉快,無話不談,像是相識多年的好友一般。郎才女貌,很是等對的一對,這讓不少人打趣要兩人在一起。
每次面的這些打趣的話語,沐意和韓祁都很有默契的笑笑不說話,直讓旁觀者驚呼受不了。
沐意在這一個星期中並沒有對韓祁生出超過友情以外的感情。這麼多年的畫畫經歷,將沐意的心性打磨的堅定,韌性十足,不會那麼容易就會對一個男人動心。
但是韓祁的確是一個很優秀很有魅力的男子。他儒雅,風趣,常常可以逗得沐意哈哈大笑。他還會教授沐意一些關於失血過多的急救措施,讓沐意牢牢記住。
沐意相信,如果就這樣一直相處下去,她會動心也說不定,可惜她已經痊癒,要離開了。
在離開的那天,沐意一人獨身去韓祁的家中找他,沐意出院這一天,韓祁休假沒有來上班。想著韓祁這麼久的照顧,沐意覺得應該告別一聲,沒有和任何人說就去了。
韓祁對她的到來很是歡喜,熱情的招待了沐意,親自下廚做了許多菜,慶祝沐意的痊癒出院。
沐意覺得這次受傷能交到這樣的朋友很是值得,一大桌飯菜兩人吃的一點不剩。在韓祁家待了許久的沐意看著已晚的天色,準備回家了。
於是和韓祁告別,正起身準備走時,沐意眼前一黑,雙眼一閉不省人事了。再睜眼,她被綁在了床上,手腳都被鐵鏈鎖住,另一頭焊死在地上。
恐慌的沐意掙扎,吶喊,喊到聲音嘶啞,也沒有任何人來救她。就在她絕望間,韓祁進來了,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寒光閃爍,刀鋒銳利逼人。
緊接著,韓祁自言自語起來。
他說:「阿意,我真的挺喜歡你的,不過我更喜歡你的手。」
「本來我是不打算向你下手的,你可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讓我捨不得的女孩子。所以我今天請假了,為了不讓我動手留下你。」
「可是你今天偏偏找過來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阿意,你別怪我。」
「知道嗎,阿意,你的手是我這麼多年見過的最完美的手,也是我最想收藏的手,我真是太喜歡了。」
依舊是儒雅的面容,卻說著嗜血的話語。韓祁沒有在猶豫,不過或許是因為沐意的特殊,韓祁在動手前給沐意打了局部麻醉,然後乾脆利落的將沐意的雙手割下,放進了早就準備好的液體中。
人失去了雙手是可以活下去的,本來韓祁是準備事後給沐意止血,然後將沐意一輩子囚禁在自己的屋子裡,陪著他,反正他喜歡她不是嗎。
被本能控制住的韓祁忘了沐意身上的致命缺陷,即使韓祁在怎麼努力,沐意依舊血流不止,最終失血過多,在韓祁的暴躁中沐意安詳的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睜開。
臨死前,沐意算是明白了自己住院期間,為何韓祁那麼關注自己手上的傷勢,還走內部關係拿到許多的特效藥,讓沐意手上的傷勢在短短時間裡痊癒,沒有留下任何疤痕。
原來他關心的不是自己,關心的是自己的手罷了。視線模糊見,沐意看見了韓祁焦躁瘋狂,悔恨壓抑的眼神。沐意想,或許韓祁是在乎她的,只不過他在乎他自己的勝過在乎她這個人。
她不知道韓祁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不過韓祁也只是一個可憐人。她想,她是不怪他的。只是對不起她的父母,還有對不起對她寄予厚望的爺爺了。帶著這樣的遺憾,被注射了麻醉的沐意閉眼離開了世間。
故事沒有結束,親眼見證沐意死亡的韓祁,整個人精神狀態直接奔潰了。有時候神情悲傷的抱著沐意的屍體發呆,有時候眼神瘋狂的拿著裝著沐意雙手的玻璃罐欣賞著。
整個人時而清醒時而混沌。半個月後,終於查到沐意去處的沐家人破門而入,才發現韓祁已經死了,一手抱著沐意已經腐爛的屍體,一手抱著玻璃罐,嘴角帶著儒雅的笑容死去了。
那是沐意說過很好看很有味道的笑容。在死後,韓祁才算是真正的圓了自己的夢想,他的扭曲瘋狂得到了他心中最完美的收藏品,而他的還保存人性的一面,也擁抱到了自己最愛的阿意。
沐家人對著現場的慘狀,沉默了很久,最終將兩個人連著玻璃罐一起合葬,葬在了一片山清水秀鳥語花香間,葬在了沐意最愛的山水間。
一揮手,空間中出現了一張大床,將沉睡著的祈願者安置在上面,這個女孩子應該得到最好的一切,是個令人心疼的女孩子啊,雖然她是不知道心疼那是個什麼感覺,不過不妨礙她優待她不是麼。
「主人,這個任務你一定要接嗎?」白白在一邊擔憂著。這次的任務沒有具體的要求,甚至都不知道怎樣算是完成。而且,這次沐意將要面對的是一個變態,是和她一樣的同類。
在遇到沐意之後,白白查過很多關於精神變態患者的資料。無一不顯示著那些精神有問題的變態們,在正常的時候和常人沒有什麼不同,甚至比普通人更富有魅力。
可是他們一旦壓抑不住心中的,就會變得病態起來,攻擊力成倍增長。並且在行動時頭腦冷靜,殺死一個普通人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它怕沐意會遇到危險。
最關鍵的是,這種特殊的同類之間存在著一種特殊的關係,他們會彼此吸引,相互靠近。可是同時他們之間基本上沒有可能產生愛情或者是友情。
兩個變態的相聚,就意味著在較量間有一方必定會輸,也就意味著輸的一方會迎來死亡。而沐意一旦輸了這場較量,死在了任務世界裡,那麼她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繼續旅途了。
「哈哈哈,哈哈哈。」沐意突然大笑出聲,笑的眼淚直流,笑的直接彎了腰。
「白白,你可知道,在我原本的世界中,我唯一覺得遺憾的就是沒有遇到同類,你可知道那又多寂寞。我啊,一直期待著與他們的相遇,此願若達,危險何懼,生死何妨。」
「白白,你可知道,從沒有人能將我打敗,即使是在那些特殊人群中,也沒有人可以讓我認輸,我可是比他們更加特殊的存在啊。」
「我接受了這個任務,就一定還會迎來下一個任務,可是若是放棄了,白白,我的旅途就會到此為止了。每每想到可以遇見他們,我就熱血。」
「我啊,一直在等著他們的到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在這些個無聊的世界中堅持下來。難不成你以為那些可以吸引到我不成。他們存在的意義,只是我等待中的調味劑罷了。」
「這個任務,才是我旅途真正的開始,你說是吧?」最後一句話輕不可聞。在空間某個遙遠的地方,白色的霧氣盪開了層層波瀾,仿佛在回應著沐意的問話。
抱起還是非常不情願的某隻獸,摸了摸某隻獸的脊背。「再說,你不是可以和我一起去任務世界了麼,到時候要是遇到危險,你保護我可好。」
溫柔的細語瞬間讓白白神情蕩漾起來。「好噠,到時候我保護主人。」主人說的對,主人要是想玩,它陪著就是,大不了有危險的時候它來保護主人。
況且,現在它的命運已經緊緊和沐意相連在一起,沐意要是死亡了,它也陪著就是。在這個世界上,能和沐意生死相隨的,就只有一個它,它的獸生也無憾了。
一人一獸的身影消失在空間中,沉睡在床上的祈願者,神色安詳,唇角微微翹起,仿佛夢到了什麼美好的事情。
樓外的蓮池中,小花微微搖擺著花苞,似是在目送沐意的離去,有稚嫩的聲音飄蕩著。「意意,你不會有事的,我的意意是最完美最強大的存在,沒有任何人能將你打敗。」
意意,我且在這裡,等你勝利歸來,微笑擁我入懷。
------題外話------
不曉得你們有沒有感覺有點點重口味呀!謝謝櫻花火舞的花花,麼麼噠!
號外號外,溫度的文定於三號中午十二點到六號中午十二點開始第一次的pk,親愛的們,溫度怎麼辦呢?求解!
依舊推薦醉醉的文,她可是第二次pk了,比溫度厲害多了,喜歡的就去逛逛唄!
《錦繡重生之異能皇后》文/流年醉
斗渣妹,虐嫡母,這一世,渣男渣女排排站,文錦繡斗的不亦樂乎,不想卻開啟了異能,更是多了一個幾乎無所不能的異能空間,文錦繡表示,她很滿意!
可是,原本以為自己就已經很逆天了,為毛這個死纏爛打的貨比她還要厲害?!
無賴,腹黑,冷冽,霸道,陰狠……文錦繡無語,前世她的太子夫君不是這樣的!
本文一對一,雙處雙潔雙強互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