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接收完原身的記憶,眼神就是一暗,這個李剛可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卑鄙,他是從根子上都爛了。
「石臼,原身的願望是什麼?」
「原身的願望很簡單,她不想和李剛有任何瓜葛,她要好好將大學念完,給自己掙一份家業,然後好好孝順父母,不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她很後悔當時衝動的自殺行為。」
「不報仇嗎?」
漣漪問道。
「原身沒有特意提出來,不過你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以石臼對漣漪的了解,他覺得這個李剛肯定沒什麼好下場。
「位面劇情是怎樣的?」
漣漪問道。
「李剛就是一個窮屌絲,那個所謂的讀心術就一抹意識,趁著位面有漏洞時侵入的,然後通過李剛來獲取位面氣運。」
石臼立即說道。
「我就知道,天上不會平白掉餡兒餅。」
漣漪淡淡的說道。
「還是你看的明白,可惜李剛就像是窮怕的人突然富有了,在獲得好處後,做事就越發的沒有下限了。」
「按照你這麼說的話,我覺得原身應該是有氣運在身上的,可是因為李剛的做法,逼死了原身,那麼她的氣運應該就被你說的那個竊取位面氣運的意識掠奪走了。
原身應該是對位面發展起到作用的人,所以那個東西才會選擇李剛,畢竟近水樓台先得月,而且李剛原本就心思不正,正好合了對方的意。
如果多掠奪一些與位面氣運相關人的氣運,積少成多,日積月累下來終有一日會影響到整個位面的氣運。
而且對方這麼做的話,還不容易引起天道的注意,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漣漪想了想後說道。
「全中,而且在李剛以後的人生中,他的每次成功都是踩著別人上位的,只有順著他的人能得到些好處,那些與他作對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石臼立即說道,漣漪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那個意識體你能消滅嗎?」
「可以,但是必須是在意識體脫離李剛的時候。」
「你不能直接絞殺嗎?」
「它利用人類的身體作為掩護,還不知道掠奪了多少氣運,要是我真這麼做了,就算殺了李剛,那個意識也能尋找到新的目標,我還要費勁重新鎖定它。」
「你的意思是,必須將它掠奪的氣運消耗完,然後等它主動脫離的時候,你才能出手?」
漣漪挑眉問道。
「是這個意思,不排除它自己察覺不對後主動放棄李剛,迅速脫離並且找尋新的目標。」
石臼還是提醒道。
「我明白了,我儘量將那個意識體摁死在李剛身上。
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麼進入外面的,你們時空管理局沒有加強位面管理嗎?」
漣漪疑惑的發問。
「人手不夠呀!每時每刻都有位面在崩塌,也有新位面在出現,這種意識體雖然麻煩,卻是最弱的入侵者,只要找准目標就能消滅。
還有一些通過時空裂縫突然出現的強大敵人,比如讓簡聖主都頭疼的蟲族,那個東西才厲害呢!
所到之處猶如蝗蟲過境,所有的東西都是他們的養分,而且蟲族繁衍的很迅速,只要不把母蟲消滅,就有無窮無盡的蟲子出生。
他們通過吞噬資源就能成長,而我們培養一個能上消滅他們的戰士少則百年,多則千年.
啊呀!扯遠了,你現在還是先完成眼前的任務,這些事情等你成為特殊任務者才會接觸到。」
漣漪聽了石臼的話後點點頭,並沒有追問,那些事情對她來說有些遙遠。
「你告訴原身別急著投胎,我這邊搞定了李剛後,剩下的日子讓她自己來過,孝順父母應該她自己來做。」
「我知道了,我會和原身說明情況的,你先忙,有事聯絡我!」
漣漪這邊與石臼掐斷了聯繫,服務員就將牛肉麵端到了她面前。
「客人,你的牛肉麵。」
「謝謝!」
漣漪拿起筷子,攪動了一下面,然後就大口的吃了起來,她是真的有些餓了。
吃飽喝足後,漣漪就回了自己租住的房子,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自己東西,在整理床單時,在褥子上發現了一枚鑲嵌黑曜石的指環。
這還是原身在兩人確定關係後,專門去找人定製的,戒托是銀子的,選的黑曜石戒面也不是很貴的那種,並且在戒指的內圈刻了兩人的名字。
原身覺得既然是正式交往,還是要有些儀式感,李剛只戴了一次,就再沒有戴過,說是打工的地方不讓戴首飾,他害怕丟了,就收起來了。
現在看來,不是對方怕丟了,恐怕是不知道自己扔到哪裡了吧!
漣漪將戒指收了起來,她可不想留下什麼證據,他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東西收好了以後,漣漪去見了房東大姐。
「小駱,你怎麼來了?」
「鄒姐,我來退房子。」
「怎麼這麼著急?」
「我找了一份暑假工,那邊替我安排了員工宿舍,能省就省一些,畢竟省下來的就是我明年的學費了。」
漣漪笑著解釋道。
「那行,反正我的房子也不愁租,我把押金退給你。」
有些小發福的鄒姐很好說話。
「鄒姐,麻煩你將租房合同也一併給我,我拿著那個去現在工作的地方,他們還能補一些錢給我,我已經在他家上了幾天晚班了。」
「行,沒問題。」
鄒大姐沒有任何異議。
漣漪接過退給她的八百元押金和租房協議,就笑著說道:
「鄒姐,我已經將東西都打包好了,一會兒就走,你明天就能往外租了,一點不會耽誤你的時間。」
「那感情好。」
鄒姐也挺喜歡漣漪這樣乾脆利落的租客。
「能用的東西我都帶走了,房間裡剩下的都是不要的,鄒姐看著處理就行,不用再問我了。」
「好的,我知道了,晚上我讓我家老頭子去收拾一下。」
漣漪處理完這些事情,就轉身拎著東西走了。
上輩子是原身自己大意,沒將人心想的太壞,所以疏忽了許多事情,所以被李剛算計並不冤枉。
兩人在租房子的時候,是原身出面的,押金也是她付的,只是房租是兩人均攤的,而每次李剛都是把房租給原身,讓她去交錢,他一次都沒有出面過。
住在這裡小半年,李剛也是只在上夜班的時候才會住在這裡,平時周圍的鄰居上班的時候,他正好下班在屋子裡睡覺,所以幾乎沒有人見過他,更不要說房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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