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的話,深得蘇沐兩人的想法,點頭之後直接朝著出口奔去。
而此時,又有好幾個修士被鎖鏈鎖住,活生生吸的乾乾淨淨。
「你到底是誰?為何如此殘害同道修士?」
谷慶雲連連後退,看著和自己一同尋寶的道友們紛紛慘死,忍不住大聲質問道。
面前的男子周圍滿是墨綠色的鎖鏈,嘩啦啦的聲音一直沒有停下來過。
「嘖,這個世界都已經不知道本座的威名了啊,也是,總得讓本座的威名傳出去才是。」
想到這裡,男子開口說道,「本座名叫仇安熠、號稱無枉老祖。」
谷慶雲聞言,神色依舊緊張,「那可放過在下一條命,也好讓老祖威名傳出?」
「本座的名諱還需要你這螻蟻去傳播?」
無枉老祖聞言,立時嗤笑一聲,伸手在鎖鏈上一抹,谷慶雲立刻感受到了莫大的危險降臨。
然而不等他做些什麼,整個人隨即從高空中落下,死的不能在死了。
「那邊...」
無枉老祖收起鎖鏈,這本是困住他的法寶,如今在被他煉化之後,卻是用的極為趁手。
而在這個時候,他卻是抬起頭來,盯著遠處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感受到,那邊有著一股強大無比的靈力,正在飛速遠遁。
「兩個元嬰修士,又有滋補對象了!」
雖說被困了許久,本身修為降低了不少,但這神念卻是絲毫不減。
在察覺到遠處的兩個元嬰修士後,無枉老祖上前一步,整個人極為鬼魅的消失在了視線里。
「快點,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谷瑜四下一掃,並沒有看到任何修士,心中卻是越發的不安起來。
「是啊,之前我們出了宮殿後,多少在也看到了不少其餘的修士,如今卻是...」
長公主此刻也黛眉皺起,星眸之中滿是焦急。
這一路過來,居然就沒有看到其餘的修士了,這簡直是太詭異了!
聽著兩人這麼一說,蘇沐更是緊張的很。
好不容易撈了這麼一大筆的靈石,他可不想就這麼死了啊!
要不的話,可真的就應了那一句話,人活著錢沒花完。
「停!」
就在蘇沐心中惴惴不安的時候,谷瑜驀然神色大變,急促出聲道。
長公主停下,正有些不解谷瑜為何如此時,自己卻也是感覺到了什麼,連忙朝著右側看去。
只見著一道鬼魅的身影,在幾個閃爍之後直接來到了她們不遠處。
「這人...遁法好厲害!」
兩人心中一沉,就衝著對方這遁法,她們兩個就沒有一個能夠跑的過對方的。
而且,神念朝著對方籠罩過去的時候,能夠感受的也只是一層迷霧的感覺,叫人不清楚對方的修為如何。
「閣下是誰?」
谷瑜深吸一口氣,沉聲問道。
「無枉老祖!」
無枉老祖報了個名號,隨後眼神一掃。
看到蘇沐的時候,似有些奇怪,但並沒有放在心上,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在了長公主二人身上。
「嘖,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個俊俏的美人,元陰未泄正合當本座爐鼎,助本座恢復實力。」
說到這裡,無枉老祖停頓了片刻,在一扭頭,眼神更是驚異。
「差點被你矇騙過去,居然還是一個妖族,好啊!好啊!也是一個元嬰未泄的元嬰修士,真是太好了!」
無枉老祖喜不勝收,有這二人在,他完全可以依靠這兩人助他恢復一部分實力。
要不然的話,就憑他這些年根基受到的重創,怕是沒有個百八十年的,不可能恢復的過來。
而這百八十年的,還是有各種珍惜的藥材加以輔佐,方才足夠!
「你做夢!」
聽著對方居然想要讓自己當爐鼎,長公主險些把銀牙都給咬碎了。
「看對方的架勢,今天怕是不能夠善了了,合力一搏?」
長公主扭頭,沉聲對著谷瑜說道。
看對方剛剛的盾速,她已然明白自己跑不過對方,既然如此的話,還不如拼命一搏尚且有一線生機。
「合該如此!」
谷瑜應道。
兩人見狀,當即一拍各自儲物袋,數樣法寶直接祭出。
而後不見兩人有半點的猶豫,鎖仙帛直接對著這無枉老祖纏去。
而谷瑜在這個時候,直接拿起團扇對著對方狠狠一扇,五色焰猛然噴涌而出。
「九天雷落!」
長公主叱吒一聲,天空中悶聲一響,一道粗壯的雷法瞬間對著無枉老祖頭頂劈去。
「釘魂術!」
谷瑜這邊也有了其餘動作,一根看似不起眼的銀針,直接對著無枉老祖刺去。
「現在的修士,都這麼沒有長進麼?」
無枉老祖臉色平靜,對於這些手段更是還有幾分嗤笑之意。
「破!」
無枉老祖手中鎖鏈一揮,將面前的鎖仙帛直接劈碎,鎖鏈末端一繞,像是漩渦一般將五色焰全部攪碎。
而半空中的落雷更是被鎖鏈直接吸的乾乾淨淨,鎖鏈上的銘文更是在此刻直接亮了起來。
「還給你們!」
無枉老祖一揮手,長公主的九天雷術居然被對方施展出來,擊毀了谷瑜的銀針不說,更是將兩人身上防禦法器險些擊潰。
兩人接連在在鬥法當中失敗,心神受損,整個人都是萎靡了下來。
兩人眼神之中都是帶著一抹濃濃的驚駭之色,這人到底是誰,如此實力遠遠超過了她們!
嘩啦...
無枉老祖甩動了一下身邊的鎖鏈,臉上滿是笑意,這原本是用來鎖住他的鎖鏈,如今卻是在鬥法當中屢屢大放異彩。
「殺了這小子,你二人跟著本座走吧。」
無枉老祖瞥了一眼一旁的蘇沐,有些不耐煩起來。
他沒有對長公主二人下死手,是因為兩人都可以成為鼎爐,但這蘇沐看著可就有些礙眼了。
蘇沐聞言,手腳都是僵硬起來。
長公主二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他這一次如何面對這一次的危機?
谷瑜和長公主更是神色難看。
就只是初次交手,她們兩個就已然落敗,在這樣的情況下連對方的身體都沒有摸到,這還怎麼斗?
偏生的二人還沒有逃命的本事,眼下竟成為了砧板上的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