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陳歐?」
「我在。讀書都 m.dushudu.com」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帶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白慈看著眼前都不能用金碧輝煌,只能用紙醉金迷來形容的賭場,滿臉都是疑惑的提問道。
「沒啥。只是我向來看看而已。我以為你會對這裡挺感興趣的。」
陳歐笑著說道:「畢竟壕商巨賈,一擲千金,這裡才是這艘船上真正的銷金窟。」
白慈看著眼前,打扮火辣的兔女郎使者,穿著的暴露的衣服的荷官,戴著面具,或淡然或狂野的賭徒們,一時間突然覺得這些人的世界和自己離的是真的遠。
「有錢人都喜歡賭嗎?」
白慈疑惑的問道。
「當然不,也有喜歡嫖,喜歡看別人玩野斗和無規則對戰的,人嗎,有錢了就要想辦法花。從人類的劣根性下手,永遠都不缺錢賺。也不缺花錢的地方。」
陳歐聳了聳肩,淡然的說道。
白慈看著這些賭徒臉上的象徵意義大與實際意義的面具,道:「這種根本不能掩飾自己身份的面具,和之前的包廂是一個作用對不對?」
「很聰明,」陳歐讚賞的點了點頭,「真正起作用的是這艘船的魔法,或者說是航運公司的勢力,讓人都不敢在這裡放肆。輸錢就是輸錢,贏錢就是贏錢,這是航運公司在聖安奴號上訂下的規矩。」
「但是這種規矩也有是一些人是管不了的吧。」
雖然是這麼說著話,但是白慈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陳歐。就差在臉上寫上『沒錯,我說的就是你』幾個大字了。
陳歐聳了聳肩:「資本是很軟弱的,他們會屈服於比自己更高的權勢。」
而你我就是這樣的權勢。
這是陳歐的潛台詞,白慈聽出來了。
於是她也明白了陳歐帶自己出來逛個沒完的真正意思……
「你用的著這樣嗎?帶我出來就是為了幫我樹立自豪感???」
白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陳歐。
這麼簡單的事情她又怎麼會不明白,說一句就好了,還得費這麼多的周折。
「用得著,我不想我徒弟到最後是會被人用金錢左右的研究員。」陳歐難得的認真的看著白慈道:「我們的這個學科,或者說你我的責任註定你我不能靠這門學科去牟利。」
「但是只要你還擔任著這門學科給你的責任,那麼久會有無數的金錢擺到你的眼前。」
「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在航運公司得罪瑪娜霏的時候我出手調和,然後到手了一些代表了巨大的利益的股份。」
「但是白慈,為了錢去讓神獸們向人類讓步是不對的。我們是中立的,絕對的中立。現在的我們是調和者,但是之後的我們,會是仲裁者。」
陳歐的話說的聲音很輕,但是在白慈的耳朵里卻好像有驚雷炸開。
「仲……裁者?」
仲裁誰?神獸和人類?仲裁這兩者之間的衝突嗎?怎麼可能!我們只是人類而已,人類又憑什麼去仲裁神獸呢?
「可以的。」陳歐像是看出來白慈在想著什麼,輕笑著說道:「給我們仲裁神獸權利的是規矩。也會是實力。」
陳歐拍了拍白慈的肩膀道:「所以你的訓練家實力也絕對不能拉下啊!」
白慈朝陳歐翻了個白眼道:「知道了知道了!有話你就說嘛,幹嘛還一定得來賭場呢?」
「帶你來看看比較靠近真實的人性。」陳歐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換上了一個冷淡中帶有些許輕蔑的表情。
「那是什麼東西?」
白慈有時候是真的不知道陳歐都在想些什麼。這麼一樣,希羅娜姐姐能夠完全跟得上陳歐的思路也真的就是夠厲害的。
「走吧,我們去那邊坐一會兒。」
陳歐也不正面回答她,只是笑著朝著那邊的休息區坐下了。走的時候順手就接過了侍者手中遞過來的那個象徵性的假面。
白慈輕嘆一聲,真搞不懂到底是誰帶誰出來玩。
然後快步跟了上去,也接過了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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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進賭場了。」
黑西裝女人下意識的提醒道。
「我看到了……」
明茗不耐的開口道。
黑西裝女人這才反應過來,然後歉意的朝明茗躬身。
「你說他們去賭場幹什麼?陳歐不喜歡賭博,那個小姑娘當然更不可能喜歡賭博。」
明茗也是感覺很奇怪,到底是什麼鬼。
「我也不清楚。」
黑西裝女人嘴角一抽,她怎麼會知道陳歐博士在想些什麼呢……
「……賭場裡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嗎?」
明茗的眼神陡然一厲,然後看著船長喝道。
「在賭場裡有一個隱藏的賭場,在那個賭場裡……什麼都可以壓上……」
船長倒是毫不猶豫的說道。
「……為什麼我不知道這個賭場的存在?!」
明茗的眼神都快能殺人了……
船長咽了一口唾沫,然後低下頭去不敢直視明茗的眼睛,語氣倒是還算鎮定。
「董事長說……那是您的最後一課的上課的課堂,現在的您,還是不知道的好。」
明茗的嘴角掀起了一個譏諷的弧度:「怎麼?他親手把這麼多的事務交給我,現在還怕有些事情我接受不了嗎?」
說完她看著視頻上的那個叫白慈的小姑娘道:「陳歐帶著白慈去了,我還不能去,我連個小姑娘都比不上嗎?」
說著,紅玫瑰利落的起身,然後從椅背上拿起了自己的風衣,接著開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她身後的黑西裝女子狠狠的瞪了船長一眼,船長反而不害怕這個和雖然比自己的地位要高,但是比起自己更加沒有自由女人。
黑西裝女子跟上了明茗的腳步,然後一起走出了這間監控室。
而在二人走遠之後,船長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片刻,電話接通。
「董事長,小姐已經知道『樂園』的存在了。」
船長的語氣還算鎮定,但是看他那攥緊了,甚至有些發抖的手就知道他的心情其實並不平靜……
電話那頭的人沒有立刻回話,只有手指輕扣桌子的聲音響起。
監控室里的空氣近乎凝固,船長連氣都快不敢喘了。
半晌過後,一道溫和的聲音總算響起。
「沒事,辛苦你了,想來明茗那個丫頭應該也朝你發火了吧。她就是那麼個脾氣,我替她和你說聲對不起。」
「不不不,董事長您客氣了,應該的,讓小姐出口氣是應該的。」
船長忙慌不迭的說道。
開玩笑,他敢讓自家董事長給自己道歉?這都不是不想幹了的事,這是真的不想活了。
「明茗這個丫頭打小就被我慣著,這次應該會發個大火。」
董事長像是根本就沒聽船長的話。
「對了,是因為陳歐進了『樂園』對吧。」
「是的,陳歐博士也進了樂園。是帶著一個小姑娘進去的。」
「看起來也是上課啊……不會太急了嗎?陳歐這小傢伙也是第一次當老師啊……」
船長再次不說話了,他能怎麼辦?這話是真的不能亂摻言的。
「你看著點,既然都是去上課的,那讓『樂園』的人今天可以加大尺度。」
「好的,董事長!我會的!」
「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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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慈感覺有些不太舒服了。
這裡很暗。只有正中央的兩束頂燈,打在的正中間的空地上。
哪裡有著兩個穿著樸素,甚至有些狼狽的男人。
「陳歐,他們……」
「真正的賭徒,敢把自己的一切都壓在賭桌上的人……」
陳歐聳了聳肩。
「他們參與這一場賭局,贏了的話就能把一個人的所有東西都拿到手,從錢財,到妻兒,父母,甚至其他的所有東西,就連身份也是可以贏到手的……」
白慈看了一眼台上的兩人,一個留著長發,神色兇狠。一個穿著滿是褶皺的黑西裝,帶著黑框眼鏡,神情畏畏縮縮。
「吼吼吼!歡迎各位來賓來觀賞我們這次的新一輪的『絕處逢生』!」
一個穿著小丑服,神態動作都很浮誇的小丑走到了台前,然後笑著道:「本次的兩位選手!一位是我們已經在絕處逢生四連勝的阿爾法羅!他已經是第四次來到我們絕處逢生的舞台了!」
小丑把話筒遞到了那個長發的男人嘴邊然後問道:「來來來,告訴我們!阿爾法羅!你他媽的是有沒有錢花了?還是已經把上一個可憐的女人玩死了?哈哈哈哈!」
看台上的人因為這個並不好笑的笑話笑做了一團。
陳歐和白慈沒有笑。明茗和黑西裝女子也沒有笑。
阿爾法羅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道:「沒玩死,那可是我最大的籌碼啊!我只是沒錢花了而已。」
「很可惜,只怕沒玩死,也已經被玩爛了……畢竟你現在的資產所匹配到的,是我們眼前這位,一無所有的中年男人貴弘先生!」
「他拿出來的籌碼,是自己的小命和自己的女兒,哦,小丑看過那個可愛又可憐的小姑娘。真是讓人心動啊!可惜……籌碼只有這麼多了!」
台上再次為了這不好笑的笑話引起了一陣鬨笑。
「好了!讓我們來看看籌碼!」
小丑打了個響指,然後在阿爾法羅的身後四道燈光照在了四個台子上。
「一棟房子!」小丑指著一張房契說道。
「一輛車子!」那是一輛很名貴的跑車,但是可惜像是上過戰場一樣……
「一個女人!」一個穿著暴露,面容姣好,身材火爆但是雙目無神的女人在籠子的角落裡縮著。
「還有……一條命!」於是又一道燈光打在了阿爾法羅的身上。
觀眾席上響起了掌聲,還有人將手裡的東西朝著這邊扔了過來,細細看去,是賭場的籌碼……
阿爾法羅做出了一個浮誇的躬身行禮的動作。
「至於另一邊!」
小丑指向了貴弘。
「貴弘先生的籌碼,是一個孩子!」燈光照亮,一個小天使打扮的小女孩在籠子裡現身。
孩子看著四周如狼般的眼神,害怕的往籠子的角落裡縮了縮。
貴弘下意識的朝孩子伸手,但是孩子見了這個動作,卻再次往後縮了。
白慈的嘴唇緊抿,她看了一眼陳歐,發現陳歐的表情也不淡定……
而另一邊,明茗看著台上場景,眼睛裡燃燒著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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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船會被毀了的……」
一個穿著銀色西裝的男人看著坐在老闆椅上,穿著睡衣的中年人道。
「這就是明茗那個丫頭最後的考驗了……如果能通過那麼她就能接我的班了……如果不能通過……那就準備換人吧。」
睡衣中年人打著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問題是陳歐博士啊,董事長,陳歐博士會把聖安奴號給拆了的!」
銀西裝秘書無奈的痛心的道:「那艘船很貴的!!!」
「哎哎呀,小錢,劃划水就有了,準備安排兩隊救援隊過去吧,我估計陳歐那個小傢伙也確實不會下輕手。」
睡衣中年人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就好像即將被毀掉的並不是那艘號稱『世界最豪華』的遊輪聖安奴號,而是一艘小舢板一樣……
「問題是沒價值啊,董事長!還平白惹到了陳歐博士的惡感!」
「船都被毀了,他還要怎樣?過來打我嗎?可以啊,如果打我一頓能消氣也可以。但是那是陳歐啊,多聰明一個孩子。他會明白的。」
睡衣中年人,伸了個懶腰道:「商人嗎……丟點良心是很正常的事。而且,也只是一次而已。」
銀西裝秘書只能是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這樣的測試很殘酷,自己測試還沒什麼,把陳歐博士牽扯進去是不是有點太……
銀西裝秘書悄然退了出去。
「老董事長,對對,是我,對明茗小姐的測試已經開始了。但是陳歐博士似乎也已經卷進去了。」
而在某個莊園當中。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手機差點沒拿住……
看著桌子上的那張陳歐一拳頭把胡帕打飛出去的照片,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
「陳歐怎麼會知道?」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老人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道:「我知道了。你準備一下。等真出事了隨時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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