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所以,陳歐,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白慈有些苦惱的看著陳歐,有些不解的問道。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黛奈和千禾以及胡帕也都是把目光匯集在陳歐的身上,想要得到他給的答案。
而陳歐則是盯著眼前的燈火,一句話也不說。
他能說點什麼。現在線索又斷了……原本想著這次得到天界之笛之後能夠找到這個世界的真相。但是沒想到天界之笛被別人搶走了。
關鍵是他們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搶走的這東西。但是從龍系本源沒有被搶走這一點上來看,這個人和那個收集本源神力的人應該是兩個人。
可是這就導致局面更複雜了不是嗎?
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陳歐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開口說道「現在最關鍵的……是把那個搶走了天界之笛的人找到。」
在場的其他人都點了點頭,他們現在還是很奇怪阿爾宙斯的狀態,所以必須要找到天界之笛確定阿爾宙斯的狀態到底是什麼回事。他到底為什麼要把所有的身板化作分身,讓他們在外維護世界。
那麼他自己又在做些什麼呢?
陳歐很好奇,白慈他們也是一樣。
「所有我們現在需要找到那個村子的地址。」
陳歐說著就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問題就是這個村子都不是和其他的村子沒有什麼聯繫的問題了。
基本上其他的村子的人都不知道這個村子的存在。畢竟是在這樣偏僻的地方……
這些村子都沒有刻意的躲著人,只有這麼村子除外。
「也就是說,我們還是需要那張地圖。」
這麼說著,白慈就看向了千禾。
千禾看著其他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有些遺憾的道「可惜我對那張地圖並不好奇,所以就算它一直就呆在我的家裡。我也沒有看過它……早知道……」
「好了,不用自責,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的早知道。」
陳歐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用現在的要求去埋怨過去是沒用且愚蠢的。」
「而且如果你看過了,我又為什麼要穿越時空呢?」
說道這裡,陳歐不由得嘆息了一聲。到最後也果然是逃不了這一出。
時空旅行的危險性有多大陳歐都不用別人告訴自己。他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想穿越時空。雖然就正常情況來說……
你永遠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你只是在補充一段歷史。
但是時空就是這麼奇妙的東西,就算是你不想。也總是避免不了。因為這就是世界的歷史。
「明天我們回去……快過年了,大家先過個好年,在準備最後的衝刺吧。」陳歐思忖了半晌,然後開口道「我有一種預感,等我們真的找到天界之笛的時候,決戰的號角也基本是要打響了。」
看著陳歐那認真的表情。三女也是跟著點了點頭。畢竟這是陳歐做出的決定,她們當然會盡全力支持。
胡帕倒是摸著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下,然後道「你打算讓誰來幫你穿越?帝牙盧卡?還是雪拉比?」
這倒也確實是個不大不小的問題。陳歐一時間也有些拿不定注意。從原著外加陳歐對這兩種神獸的了解來看,帝牙盧卡最大的好處是對時間把控的精確性。
說把你送到過去的哪個時間點,就絕對半點不差。而雪拉比就差遠了。祂畢竟是森林之神,而不是時空之神,所以對時間和空間的把控都不夠細緻。
對祂自己來說肯定是足夠的。因為祂用自己的時空能力是為了躲避一些不必要的危險。這樣的話只要在時間線里穿梭就。不需要精度這種東西。
但是讓雪拉比帶著穿越最大的好處是……可是隨身帶著雪拉比,這樣的話只要雪拉比恢復了穿越時空的能力,那麼就可以隨心所欲的穿越了。
如果是讓帝牙盧卡來主持的話,那麼陳歐也就只能是在時間點到來之前趕緊返回。可以提前,但是絕對不能延後。
而且穿越時空這種事情也不能經常做,時空一旦崩壞,造成的危機想回遠超想像。陳歐自己也不想背一個這麼大的鍋。所以能不摻和現在最好還是別摻和的好。
陳歐搖了搖頭道「這個稍後再想吧。先睡吧,今天也都夠累的了。好好休息一下。」
三女點了點頭,然後各自從自己的背包里扯出了自己的睡袋。雖然水色老人找了一間空屋子給他們遮風擋雨。但是這個村子畢竟已經沒有其他人了。而且是很多年前就沒有其他人了。
搬出去的人根本就不會再輕易的想回來。畢竟這路實在是太難走了。
而且有水色老人在,他們也不用擔心本源神力的沉寂。好多年都沒有和本源神力有接觸的他們身體內的本源神力沒有依賴性,所以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外界生活。
你真要說起來,也就只有英一所在的那麼村子這麼倒霉。沒有得到本源神力帶來的什麼好處不說。還因為每天都輕微的攝入本源神力而導致自己對本源神力有著強烈的依賴性。所以離不開村子。
這真的就是老倒霉蛋了。
胡帕對著陳歐點了點頭道「今晚我守夜。」
陳歐也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雖然他感覺水色老人對他們沒有什麼太大的敵意。但是這種事情是不能賭的。
不管是陳歐還是胡帕都明白有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很複雜的。相交數十年的朋友都可以為了一些小利而反目成仇。
更何況是一個認識了沒多久,仇怨甚至大於交情的人呢。
所以他們今天也沒有吃老人的飯菜。反而是老人吃了陳歐做的飯菜。當然,陳歐也沒想著下毒什麼的。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但是陳歐也沒有睡,他推開房門迎著月光,接著轉過身對胡帕還有三個小姑娘說道「你們先休息,我出去散散心。」
說完,就帶上門,朝著遠方走去。
三個姑娘彼此對視,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你們睡你們的唄。不用擔心陳歐,能打敗他的人或許還有,但是能讓他逃不走的,已經沒了應該。」
胡帕安慰三個姑娘,然後自己開異次元洞跑到了這間屋子的房頂上。靜靜的沿著今晚的月亮。
白慈看著朝她看過來的兩道視線,聳了聳肩道「陳歐說讓咱們放心睡覺,那就放心睡覺唄。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說完,她自己就先脫下衣服,然後鑽到了睡袋裡,嘴裡還嘟囔著『脫了衣服睡覺就是舒服』之類的話。
眼見得白慈如此,千禾和黛奈在對視了一眼之後,也都各自脫了衣服,然後鑽進了自己的睡袋裡。難得能好好睡一覺了。
黛奈倒是還好。千禾早就已經累的不行了。她本身就不是什麼專業的訓練家或者是研究家。面對這種情況當然是更累,而且更困。
但是等到真的閉上眼睛的時候,今天和之前經歷的一樁樁、一件件全部都在腦海里浮現了出來。
這個世界將要走向何方,我等從何而來,要往何處而去。
原本這些哲學一般的命題此時居然全部都在自己的腦子裡浮現了出來。原來世界的走向真的和自己有關嗎?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腦子裡各種各樣的思緒紛繁萬千,但是千禾實在是太累了。腦子再亂,也很快就睡著了。
白慈甚至發出的輕微的鼾聲。她一樣很累。甚至於在陳歐不在的時候承擔了指揮的職責的她當然是更累,不是每個人都能,都願意把別人的命扛在自己身上的。
大多數的人只是顧著自己都快要不過來了。更何況還有別人。
黛奈也很累,但是她又一點一直都沒有搞清楚。
自己到底為什麼會成為本源神力的載體呢?
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知道這件事情嗎?他們到底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呢?還有陳歐,他究竟是怎麼看我的呢?
工具?容器?屬下?還是朋友?
至於更進一步的關係。黛奈根本就不敢想。她自己知道自己還算不錯,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優秀。但是相較於其他的人還是差的太遠太遠了。
別的不說,白慈就比她年輕、比她漂亮、比她聰明,但是白慈也只是一個妹妹而已。黛奈都不明白,有這麼多的優秀的人圍在身邊。陳歐究竟是怎麼做到不動心的。
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更何況現在身邊還多了一個隨時都可以白給的千禾。黛奈都想知道,明明知道自己會和千禾有著奇特的牽扯的陳歐到底為什麼會在早有準備的情況下把千禾迷成這樣。
難不成是在穿越回去之後放飛自我了?
想著想著,一股子倦意湧上了黛奈的心頭。
沒過多一會兒,她也進入了夢想,從那微蹙的眉頭來看,只怕她在夢裡也依舊在思考這些問題。
至於這些問題的答案,陳歐自己也不清楚。
他本身就是一個很專一的人。對一個人動心之後就很難再對另一個人動心。就算是對另一個人動心了。只要他做出了承諾,那就絕對不會把自己的承諾拋諸腦後。
這是父親和母親從小交給他的道理。
說起來,這次過完年之後,也應該休個假了。可是現在的情況估計不行。
陳歐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月亮,想著這些和自己有關的事情。
那個在搜尋本源神力的人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來路,但是估計絕對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傢伙。面對這樣的對手,自己絕對不能手軟。所以一定要小心,並且抓緊時間。
所以回家的事估計還是得繼續往後拖了。
這麼想著,陳歐自己不由得露出了一個苦笑。
原本以為自己絕對不會想爸媽一樣,為了某些工作就能把自己的孩子扔在家裡讓他一個人生活。這是發生在他八歲那年的事情,那一次陳爸和陳媽外出了一個多星期。
可是現在陳歐也算是為了自己的工作,然後放棄回家和父母團聚一下的機會了。
或者說,是延後。
陳歐現在還是感覺自己挺能搞事情的。
於是他躺在石頭上,沐浴著月光,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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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選的這個人……還真的是有夠糾結的。」
枕在梳洗打扮的女皇瞥了一眼劉年眼前的光幕,然後開口說道。
「比你們這些人有人味多了好嗎!」
劉年發了個白眼,把視角從陳歐的身上挪開。光幕一閃,上面的畫面就變成了一個充滿媚態的女人。
女人顯然是也準備休息了。
劉年有些奇怪的開口問道「這個女人你有印象嗎?這是議會裡的哪個傢伙的孩子嘛?」
女皇再次瞥了一眼,然後道「根本沒見過,說不定只是個隨便選的工具人而已。」
「工具人這個詞你學的倒是挺快的啊。」劉年頗為無語的開口說道。然後看著這個陳歐的敵人思忖了片刻,然後開口道「我不相信這就是個簡單的工具人。黑暗議長真的會做出這麼隨意的選擇嗎?」
這麼想著,劉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掏出自己的通訊器播出了一個號碼。
片刻後,某人接通了電話。
「喂,凱特琳……」
「劉年你個王八蛋!你到底要不要幹活啊!你的文件已經快要把你的辦公室填滿了!你到底在幹什麼!快點給老娘回來幹活!!!!」
通訊器那頭有一個女人聲音,恩,很狂躁。
劉年下意識的把自己的通訊器給拿到了一邊。
「你冷靜,這邊有個活交給你。」劉年順手截了一張圖發給了那邊的女人,然後道「給我查查這個女人的來路。」
「好的,老闆!」女人的聲音幾乎是瞬間就回復成了一種幹練但又不是溫和的語氣說道。
但是下一瞬……
「給我趕緊回來處理公務!!!」
劉年掛斷了電話。
女皇看著劉年,似笑非笑。
「你的小秘書?」
語氣裡帶有不好的意味。
「我當閨女養的。」
劉年對著女皇翻了個白眼,然後不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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