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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侯門長媳,今日前夫墳前蹦迪:270 奪嫡

    謝上善只覺得自己做了好幾個噩夢,好不容易才掙扎著張開雙眼,自己竟然還在公主府上熟悉的寢殿裡。

    她艱難的坐起來,掀開錦被在腹部摸了好半天。

    這時,有人從殿外進來,繞過屏風,是謝廉。

    謝上善:「皇兄!皇兄我做了個好可怕的噩夢啊!」

    她坐起身,顛來倒去的重複道:「我夢到我去了萬佛寺,剛進僧寮就被人迷暈了。他們把我抱到床上,還說什麼一個月的胎好不好打,竟然還說『殿下不會虧待他』,三哥,你說我這是做的什麼夢啊!」

    謝廉走到桌邊,把壺裡的湯藥倒了出來,端著碗走上前遞了過去。

    謝上善看著那碗黑乎乎的藥,問道:「這是什麼?三哥給我喝這個做什麼?我又沒病。對了,既然我是做夢,那我應該還沒去萬佛寺,是不是我睡過了時辰三哥才來尋我?這個朱明,怎麼我睡過頭了也不來喊我」

    「他不會再來喊你了。」

    謝廉強硬的把碗塞進了她手裡,「因為我已經砍了他的腦袋,把他的屍首扔去亂葬崗了。你方才也不是做夢,你腹中孽種已經打下,這是補身子的湯藥,你速速喝了。把身子調理好,下月便和王乃陵成婚。」

    啪——

    碗摔到了地上,湯藥四濺,謝上善紅了眼睛,抓著謝廉的衣裳撕心裂肺的吼道:「謝廉!你為什麼要這樣!你從頭到尾一直都在騙我!在騙我!你殺了我夫君和我的孩子!我要告訴父皇!我要殺了你!」

    謝廉輕而易舉的將她壓倒在床,冷冷說道:「一日吾妹,終身是趙家人。你往日橫行霸道,全都是我和外公舅舅為你擺平的!如今只要你嫁去王家,我就可控制京軍!那裴誠本就是我找來哄你的人,你這蠢貨,竟然真的信他!」

    「你可知他被我找到之時,正被四個女人準備押去公堂!這種人,你竟還與他成親,想為他生孩子!謝上善你委實瘋了!」

    「你胡說!你就是想利用我!我才不會信你的鬼話!」

    「不管你信不信,事情已成定局。我會安排人看著你,你好好備嫁吧。」

    謝廉放開了謝上善,拂袖正準備離開,忽聽外面傳來響動,他聽著不太對勁,到窗邊一看,驚得連退數步,兩眼發直。

    「父皇父皇怎麼來了」

    天治帝已經走到中庭,他現在走也來不及了,謝廉回到裡間,攥著謝上善的肩膀用力晃了晃,低聲吼道:「父皇來了!你給我冷靜些!若是被父皇看出端倪,你我都難逃問責!謝上善,你給我清醒點!」

    敲門聲響起,曹公公尖細的嗓音說道:「公主殿下可在?陛下聽聞公主不適,特意從宮中趕來探望。」

    謝廉放開謝上善,趕忙上前打開門,跪下見禮。

    「參見父皇!」

    天治帝沉著臉,眸色深諳,「廉兒?你也是來探望你妹妹的?」

    「是,聽說妹妹病了,兒臣特來看看,沒想到父皇竟也來了」

    「本宮也來了。」

    皇帝身後傳來一聲沉吟,皇后搭著婆子的胳膊走上台階,謝廉瞳孔一顫,忍不住往她身後看了看。

    皇后:「三殿下別看了,貴妃不曾來此。陛下,何必在門前說話,天氣寒冷,龍體要緊。」

    天治帝抬腿走進殿中,繞過屏風,謝上善躺在床上,雙眼發直愣愣看著上頭,真像是病魔怔了。

    「善兒?善兒?」

    天治帝走到床前,立即道:「快讓太醫過來!」

    「父皇!」謝廉驚出一身冷汗,衝上前拱手作揖,低垂著腦袋,眼珠不停轉動。

    「父皇,不勞太醫了吧,兒臣帶來的人已經給妹妹看過了。說妹妹只是冬日裡著了風寒,並無大礙。」

    皇后:「公主?公主?誒呀,都聽不著話了,還沒大礙呢!快,找太醫來看,陛下和本宮才能安心啊!」

    「父皇!」

    「找太醫來!」

    天治帝大手一揮,在小太監搬來的太師椅上坐下,雙眼緊盯著床榻上的謝上善,眼神晦暗不明。

    皇后微微彎了彎嘴角。

    很快,太醫就趕了過來。

    「參見陛下,娘娘,三殿下」

    天治帝:「閒話少說,快給公主看看。」

    太醫在謝上善手腕上鋪開絹帕,搭手探脈,半晌後,表情忽然變得驚恐。

    謝廉心如死灰,頭無力的垂了下來。

    皇后:「公主如何?你快說啊!沒看到陛下正擔心嗎!」

    太醫慌忙跪下,一邊磕頭一邊說道:「陛下娘娘恕罪,微臣微臣年事已高,只怕脈象診錯了,還請陛下將林家的太醫找來,一同探脈!」

    天治帝揉著山根,「去找。」

    不多晌,林家的太醫也來了,搭脈後便和另一個太醫對視了一眼,起身行禮,道:「回陛下,娘娘,看公主的脈象,應當是剛剛打過胎,所以身子虛弱。需靜養為宜。」

    另一人也道:「對,對,微臣也探出公主剛剛下過胎,微臣還以為是微臣出了錯」

    「混賬!」

    天治帝拍案而起,他在殿內掃視一圈,指著謝廉道:「你給朕過來!告訴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父皇」

    「王家來朕跟前告狀,說公主婚前豢養男寵,與其結為夫妻甚至還懷了野種!朕以為是王家不想結親,污衊善兒,才特意帶了皇后前來一探究竟,沒想到這竟是真的!」

    「陛下!」

    殿外來了人,隔著屏風稟道:「屬下在公主殿下的書房之中,發現了這些。」

    曹公公過去取了來,皇帝一看,更加怒不可遏。

    「竟連婚書都有!你們兩個是要氣死朕嗎!」

    「公主啊,你怎能如此糊塗啊!」

    皇后假意抹眼淚,實則滿臉都是幸災樂禍。


    謝廉跪下說道:「父皇息怒,父皇息怒!此事上善只是一時糊塗,那男寵已經讓兒臣斬殺,善兒腹中孽種也已經打下,她已向我保證再不會做出這等事,會老老實實等著婚期,嫁給王乃陵,請父皇原諒!」

    天治帝臉色剛剛好了一些,謝上善就從床上彈了起來。

    嚇了眾人一跳。

    她呆呆看向天治帝,眼淚不停往下流。

    「父皇父皇你終於來了你要為我做主啊父皇!」

    謝上善爬下床榻,哭著說道:「父皇,皇兄殺了我的朱明,還迷暈我趁機給我灌下下胎藥,我的孩子沒有了啊!您的外孫也沒有了!求您一定要嚴懲皇兄!父皇!」

    她這麼一說,天治帝剛好起來的臉色又陰沉了下去。

    「你,你為了一個玩意兒,竟荒唐至此!謝上善,是不是朕明日太縱容你了!才讓你全忘了身為皇家兒女的分寸!」

    「來人啊!將公主看牢,成婚之前不許她再踏出寢殿一步!」

    「父皇——」

    天治帝大步離開寢殿,殿門在身後合上,幾名錦衣衛被留了下來,在大門上上了一把鎖。

    天治帝來到前殿,停下腳步冷冷看向謝廉。

    「你別以為朕什麼都不知道,朕來之前早已查清楚。人是你給你妹妹尋來的。聽說還是個慣犯,專門騙富家女子和寡婦。只因長得和祁野有幾分相像,你就帶來給善兒解悶。你真是好皇兄啊!」

    「父皇息怒!兒臣知錯!」

    「王家已經告到御前,你讓朕如何面對即將致仕的老都督!老三,朕一次次信任你,你卻一次次的辜負朕的信任。」

    天治帝長舒了一口氣,甩袖道:「自今日起,你閉門思過!衙門裡的事,全權交由汝南王暫理!」

    皇后欣喜若狂,謝廉身子搖晃了幾下,天治帝離開後,他摔坐在地。

    侍從好半晌才敢上前扶他,被他一把揪住衣領。

    謝廉表情猙獰,一字一句道:「去、查!到底是誰走漏了消息!」

    冠軍侯府

    「夫人!夫人!」

    喜桃跑進屋內,欠身作揖,「二小姐也在。夫人,方才汝南王府派人送來一大筐冬棗,奴婢已經讓人收下了。」

    紀舒正在和祁妙下棋,聞言微微頷首,「知道了。」

    喜桃出去後,祁妙便道:「這下汝南王可高興了。謝廉閉門思過,他代掌其職務,正好可以藉此機會拉攏謝廉手底下的官員,還能趁機查謝廉以前做過的賬,他若是聰明,這其中可做手腳的東西,多的是呢。」

    祁妙:「不過大嫂是怎麼做到的?」

    紀舒落下一子,「我之前請姨母在宮中將謝上善的事透露給皇后,皇后自然會和汝南王通氣,由汝南王在宮外細查謝上善和裴誠之事,透露給王家,王家為了能在婚後,更好的拿捏謝上善和謝廉,自然會找皇帝做主,只要抓住時機,就能一擊命中。」

    祁妙:「那裴誠呢?我雖按照你說的,刻意把那幾本書賣給了他,不過他真的會攛掇謝上善去做女帝謀反?」

    「八九不離十。」

    紀舒道:「裴誠是個聰明的小人,他必定知道若是謝上善成了親,他必死無疑,必須讓謝上善跳出謝廉和趙家的掌控,他自己才能安全。他以前攀上那些富婆,都會想方設法騙得其傾家蕩產,後面又被設計抓住,說明他既貪婪又愚蠢,這樣的人思維很好推測,他一定會把書給謝上善看。」

    「他哄人的手段一流,死的又正是時候,謝上善每一步都被謝廉逼著走,她當然會不甘心。」

    祁妙:「可她要謀反她哪來的人呢?」

    紀舒下了一子,斷了祁妙的後路,「這不是還有快做她駙馬的王乃陵麼?」

    「即便她不造反,謝上善這個人已經不受控了,是謝廉身邊的不定因素,遲早會派上用場。」

    祁妙靠倒在軟枕上,輕聲道:「那哥哥和嫂子,是決心要投靠汝南王了?」

    「雖說此人名聲是比謝廉好一些,可誰知道他坐上帝位以後,是個什麼樣。」

    紀舒拿起一旁的繡樣,穿了兩針。

    「我和將軍商量好了,若是皇位更迭,屆時便還回威海關生活,遠離權力中心,自在瀟灑的度過餘生。」

    祁妙輕笑一聲:「若能如願再好不過。」

    「妙妙可要和我們同去?」

    「我就不了吧,我還想再走走看看,我來到這兒這麼多年,還從未走出過這京城呢。我想看看其他國家是怎樣的,江山盡頭又有怎樣的風景。」

    紀舒感慨道:「若有機會,我也想和將軍去看看這大好河山。」

    轉眼已是二月,元宵剛過,謝上善和王乃陵就完婚了,王乃陵正式搬進了公主府。

    也是二月里,謝上善的大婚剛過,天治帝就在早朝上突發頭疾,病倒在床,每日太醫院的人都侍奉在側,太醫院首林宜昌為其施針,說天治帝雖無大礙,但需得靜養些日子。

    隔日,天治帝與內閣商量,頒下旨意,由汝南王暫時監國,代天治帝與內閣共同核批奏疏。

    朝堂明面上毫無波瀾,底下卻掀起了滔天大波。

    天治帝突如其來的頭疾告訴眾人,皇帝已經不再年輕了,他當政至今十七年,再過兩年就是半百,恐怕也沒有多少時日了。

    朝堂上現今只有兩位可能的繼承人,一是占嫡占長的大皇子汝南王,二就是外祖家頗有影響力的三皇子。

    如今三皇子閉門思過,汝南王得監國大權,三皇子屬實不利啊!

    天治帝雖不上朝,但經汝南王和內閣批過的摺子,還是會被送到他案前。

    他合上摺子,感慨了一句:「熹兒已經能獨當一面了,朕甚是欣慰啊。」

    在場的都是皇帝的親信,內閣除了另一名大學士,在場的還有紀舒的父親,他垂首說道:

    「陛下,近日朝堂上爭論不斷,您繼位十七年,至今都未立東宮之位,眼下朝堂非議之聲越來越大,微臣以為還是儘快立下東宮之選,以安民心才好。」

    天治帝點了點頭,「是啊,你們都覺得朕老了,怕朕哪日突然賓天,朝堂無主。」

    所有人都跪了下來,齊呼:「陛下萬歲!」

    「好了。既然你們都覺得朕該立太子,朕也覺得是時候了。汝南王,是中宮所出,乃嫡長子,這麼多年勤勉克己,賑災,治理洪澇,政績頻出,的確堪立太子。」

    下首幾人面上忍不住的狂喜,可就在這時,天治帝話鋒一轉。

    「不過朕總覺得熹兒優柔寡斷,還是少了些,稱帝的果斷和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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