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流沙城主大喝一聲,聲音之中,充斥著無盡的快意和欣喜。
看到許牧沒跑!
他樂得不行!
在他看來。
這不是找死是啥子?
雖然許牧已經顯露出來不凡的實力,但是,那又算得了什麼?他流沙城主可是界神!
不是那些天神,能比的!
再說了,他一重界神中期近巔峰的修為,自信吊打許牧三個四個五六個,都不成問題。
「只要殺了此子…」
「臥槽,我這個功勞是要逆天啊!天池聖宗這棵大樹,我是吊定了!」
流沙城主心頭冷笑著,望著此時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的許牧,不禁差點噗笑出來。
哈哈哈,這逗比,就這麼杵在那,莫非是嚇傻了?
恐怖的法印,攜帶著流沙城主幾乎全部的實力,終於降臨到了許牧的頭頂。
看到這一幕,流沙城主總算是放心了。
最後一刻這貨都沒動,天池聖宗這棵大樹,穩了!
「哼,任你詭計萬千,殊不知實力才是根本啊!」
流沙城主冷笑連連。
然而,下一刻。
轟隆!
便看到,許牧的身軀,陡然一抖。
就仿佛散步一般,閒庭信步的赫然上前走了一步。
而一步之下,許牧的身軀之中,一股無法形容的力量,瞬間狂暴飆升,眨眼之間,打在許牧身上的法印之力,幾乎全部崩潰,消散一空。
「臥槽!」
流沙城主一聲驚叫。
那叫一個懵逼。
只是。
還沒等他從懵逼中醒過來,就看到許牧突然間對著他一呲牙,而後,握拳一揮。
轟隆!
虛空抖動,一道肉眼可見的力量長河,一瞬間的功夫,便落到了流沙城主身前,一臉懵逼的流沙城主慌亂之下趕緊抵擋,但是只是稍稍抬手,便驀然間悶哼一聲,接著,發出了一道巨大的慘叫。
「你…你竟然…」
流沙城主吐血。
捂著胸口,難以置信的看著許牧,但是,哆哆嗦嗦的吐出幾個字,他的眼前便猛然一黑,氣息全無,身軀栽倒再低。
瞪大著的眼睛,述說著他的死不瞑目!
不甘心!
太不甘心!
許牧撇撇嘴,冷聲道,「作死的玩意,回來做什麼?」
這一刻,天月老祖和天月宗主,都是顫抖了。
兩個老貨呆滯的看著許牧,心頭掀起了滔天駭浪,尤其是天月宗主,跟許牧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對許牧的實力,自認為已經十分了解,但是現在看來,他錯的,而且,錯的很離譜!
尼瑪,連流沙城主這樣的界神,都被乾死了!
你特麼這是要上天啊?
而這貨,現在還是天神呢!
他還沒成界神呢!
要不要這麼驚悚?要不要這麼嚇人?你的戰鬥力突破天際了有木有?
「好小子!」
李鎮海瞳孔緊縮。
其餘天池聖宗的界神大佬,身軀一僵,眼神之中,湧出了一抹淡淡的恐懼。
他們不是害怕許牧的實力。
而是,害怕許牧顯露出來的天賦!
不是天神,卻能反掌之間,轟殺界神,那輕鬆勁,簡直不要太輕鬆寫意!
如此天賦者。
卻跟天池聖宗,有深仇大恨!
這樣的傢伙,現在要是不弄死!霧草,天池大危啊!
「那是什麼?莫非是圖騰聖甲?該死的,不是只有圖騰一族的嫡系血脈,才能擁有此甲麼?」
「布陣!」
想到圖騰之修的傳說,李鎮海神色陰沉無比,驀然間冷笑著冰冷吐出兩個字。
天池聖宗界神大佬,紛紛面帶凝重之色,身軀狂閃,眨眼之間,占據了四面八方,從每個人的身上,閃爍除了一面黑色的光旗,在頭頂旋轉起來。
李鎮海眼睛盯著許牧,冷聲道,「好小子!沒想到你竟然都成長到這個地步了!老夫實在難以相信,你是剛飛升上來的飛升者!如此天賦,曠古爍今,無人能比!但是好在,此時的你,還是太弱,弱小的你,今天必須要死!」
大手一揮。
李鎮海的手上,出現了一道更大的黑氣光旗,輕喝一聲,一道道黑光從光旗中射出,十幾道黑色光旗之光,瞬間形成了一座大陣。
轟隆。
而後,李鎮海的身上,如天威般的氣勢,驀然間爆發。
這可是三重界神初期的氣勢。
許牧嘴角一抽,不禁大罵道,「至於麼至於麼?我一個小小天神,你們竟然出動三重界神?你們天池聖宗,還特麼要不要臉了?」
李鎮海譏笑道,「之前,老夫也以為是小題大做,但是現在看來,為了你,哪怕是出動不朽!都不為過!臭小子,任你今天手段再多,也插翅難逃,你…哎呀臥槽!」
話說著說著。
李鎮海就急了,大罵一聲,瞠目結舌的看著此時已然竄出去老遠的許牧,一口老血險些噗出來。
跑了?
你大爺!他怎麼能跑了?
陣法都布好了,虛空都封鎖了!他竟然都能跑了?
猝不及防,李鎮海的臉色頓時便秘了一般,難看無比。
「還愣著幹什麼?快追啊!臥槽,十方封印鎮魂陣怎麼失效了?是不是你們操縱失誤了?該死的!」
李鎮海大罵一聲,身軀化作流光,直奔許牧離開的方向而去,其餘天池聖宗界神大佬反應過來,鬱悶的收起陣旗,紛紛爆竄而出。
原地。
天月老祖和天月宗主沉默半響,對視一眼,突然間,齊齊鬆了一口氣。
「終於走了!」
天池宗主一臉慶幸的說道。
「是啊!老夫剛才一直都在提心弔膽的!」
天池老祖苦笑一聲。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驚天轟鳴,突然間從外界傳來,與此同時,地動山搖,虛空顫抖,兩個老貨大叫一聲,紛紛離開天月秘地,剛剛出來,頓時嚇得一哆嗦。
就看到,天月宗上空,此時赫然布滿了人影,這些人有些陌生,但是看到其眉心的標記就能認出,這些是古雷族之人。
與此同時,一方虛空,遍布雷霆,恐怖的雷霆在半空閃爍不休。
古雷族之中,一個中年漢子,眉心帶著紫色雷印,抱著膀子站在虛空,盯著中心處被包圍著的許牧,獰聲道:
「孽畜,看你今天,往哪裡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