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宗戰堂成員,大多數都已外出。
但是,當然不會全無一人,在遠處,其實也有晃動的一些真武宗弟子,本來大家都挺隨意的,在那裡跟小夥伴吹牛逼看誰吹的大呢,眨眼之間,一群貨就傻眼了。
只聽得一聲慘叫。
循聲望去。
我靠,乖乖,躺地上的,那不是真武新副宗,許仙麼?
那站著的,一臉懵逼的,貌似是少宗上官懸昊啊!
這特麼什麼情況?
副宗許仙在嚎叫什麼?啊噗,他吐血了,他竟然在吐血?媽賣批,難道副宗跟少宗打起來了?
嗖嗖嗖。
一個個真武宗弟子向著這裡奔了過來。
戰堂之中,也有人走出來,看到這一幕,面色狂變,機靈的暗罵一聲,已經迅速轉身,通知戰堂執事長老了。
人一多。
上官懸昊不禁毛了!
他不是害怕,他是氣的!
在他看來,許牧肯定是裝的,你特麼一個四重界神,絕逼不可能這麼脆,老子區區一分力,你天資比我都吊呢,會吐血吐成這樣?
這特麼也忒不要臉了!
上官懸昊眼神憋火,憋得不行,眼神之中殺意爆閃,陰沉著臉,盯著許牧大喝道,「許仙,你別裝了!快給老子站起來!」
「哎喲…哎喲…」
許牧那裡慘叫不停。
很多真武宗弟子看向上官懸昊之時,臉色十分的不好了。
臥槽,少宗真他媽狠毒啊,真他媽無恥啊,你瞅瞅副宗那慘樣,那像是裝的麼?
上官懸昊急了,快步上前,而後伸手就要去拉許牧,這大庭廣眾的,他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許牧坑自己,只不過…
隨著他的一拉。
僅僅。
只是碰到了許牧的衣服。
「啊啊啊…」
一道慘絕人寰的叫聲,從許牧的嘴裡叫了出來,與此同時,許牧十分【驚恐】的看著上官懸昊,身軀赫然仿佛受到了一千萬點暴擊傷害,噴出一大口血霧之後,轟然跌飛了出去。
嘭。
砸在地上之後。
許牧臉色煞白如紙,嘴裡吐著鮮血有些悽厲的叫道,「上官…師弟…不要趕盡殺絕啊…」
驚呆了!
在場的真武宗弟子,有一個算一個,全部給驚呆了!
臥槽!臥槽!臥槽!
又出手了!
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少宗上官懸昊,這是要搞死副宗許仙啊!
是嫉妒麼?
肯定絕逼的是了!
副宗的天驕曠古爍今,聞所未聞,碾壓少宗八條街,肯定是氣不過,這就出手了。
好一個陰損毒辣之人!
一些真武宗弟子的表情,陰沉的仿佛可以滴出水來,除非是魔宗邪道,否則的話,無論在那裡,殘害同門的陰損之輩,向來都是遭人厭惡的。
「你…」
上官懸昊嘴巴一張。
動作還僵在那裡呢。
「只是幾句口舌之爭,噗噗…你就這麼狠毒…噗噗…」
許牧噴著血,斷斷續續的說著話,臉色赫然越來越白最後直接半靠在了地上的石階上,慘笑道,「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
上官懸昊渾身顫抖。
他突然發現,貌似,自己再怎麼警惕,還是,被許牧給坑了!
或許,在他出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掉進了許牧的大坑,區別只是在於,什麼時候被坑死。
「你們做什麼?」
驀然間。
戰堂中走出了幾個老者,看到這裡的情形,臉色狂變,一個黑袍老者身影一閃,出現在了許牧的身邊,望著氣若遊絲,眯著眼睛仿佛死在那裡的許牧,心中咯噔一跳。
探手,在許牧肩膀上一搭。
「臥槽!」
老者本能的大叫一聲,差點跳起來。
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老者快速的拿出一把丹藥,塞到了許牧口中,一邊給許牧療傷,一邊大罵道,「上官懸昊,你他媽搞什麼呢?老李,速速通知宗主,還有,趕緊讓藥老五送一瓶生生不滅丹來!」
一群戰堂老者臉色難看,聞言快速的動作起來,等到通知完,一個個對上官懸昊怒目而視。
傻子也看出來了,上官懸昊,這是對許牧出手了。
一個少宗,對副宗出手,這本就不對,更可氣的是,這齣手之中,絕逼要把副宗弄死了,沒聽到都要使用生生不滅丹了麼,那可是九階聖丹,價值連城。
「殘害同門,上官懸昊,你太讓我等失望了!」
一個戰堂長老冷笑一聲。
上官懸昊一臉便秘的表情。
而後臉色都扭曲起來。
他知道。
自己是跳進黃河,都特麼洗不清身上的冤屈了。
許牧這殺千刀的,為了坑自己,肯定對自己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以至於身受重傷,說自己沒打他?呵呵,誰信啊?說自己只出了一分力?呵呵,誰又能信啊?
看到上官懸昊連解釋都不解釋一句,戰堂長老們頓時暴怒起來,盯著上官懸昊,眼神冰冷。
比起副宗許仙的天資。
上官懸昊,算個屁啊!
霧草尼瑪的,雙榜第一,竟然被你打成這比樣了,要是出了啥事,真武宗的天都得捅破了。
很快。
天空中出現了一道道流光,向著這裡襲來。
宗主周伯倉一臉急不可耐的模樣,遠遠的看著許牧的慘樣,身影一晃,差點栽倒,落到黑袍老者身邊後大喝道,「怎麼樣了?」
黑袍老者苦笑道,「很糟糕,體內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了,我甚至感到不可思議,按理說受到這麼嚴重的傷勢,肯定已經命赴黃泉了!」
「槽!」
周伯倉暗罵一聲。
而後便大喝道,「老五,老五呢?」
「來了!」
一道人影在周伯倉身邊落下,而後,頗為肉痛的拿出一瓶丹藥,倒出一粒,俯身塞到了許牧嘴裡。
周伯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許牧,看到許牧臉上驀然升騰起來的一抹血色,暗鬆了一口氣,沉聲道,「如何?」
黑袍老者還是苦笑道,「勉強保住性命罷了,想要完全康復,沒個一年半載,是不行了!」
媽賣批啊!
聽到這話,周伯倉頓時一個大罵,一口老血都差點飈射出來。
一年半載?
霧草尼瑪,一個月後便是收徒大會了,這他媽還能玩麼?這要是傳出去,真武宗還不給人笑掉大牙啊!
神色陰沉的可怕,周伯倉驀然間轉頭,目光死死的盯著上官懸昊,咆哮道,「上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官懸昊悶哼一聲,卻是被周伯倉給震得,這一刻,上官懸昊內心的暴怒,自然不必多說,此時已然氣急反笑,冷聲道,「我說他這一切,都是自己裝的,你們信麼?」
無人接話。
上官懸昊深吸一口氣,直接閉上了眼睛,參笑道,「看吧,根本沒人信我啊,也罷,你們看的聽的,都沒錯,這個殺千刀的…」
眼睛猛地一睜一瞪。
上官懸昊蘊含著憋屈,不甘,憤怒的聲音,響徹雲霄。
「老子就是想弄死他,愛咋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