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抽了兩口,腦海里忽然迴響起溫栩栩剛才一臉嚴肅跟他說的話。
煙也儘量少抽一點
為了生個健康的孩子,言總這點犧牲不會做不到吧
想著,他竟然鬼使神差的立馬把手裡的煙給扔進了菸灰缸,然後把桌上精緻的貼煙盒也拿起來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實在沒有心思做事情,他乾脆合上電腦,起身朝門外走去。
言如生沒有敲門,直接擰開鎖,然後輕輕的推開門。
栩栩躺在陽台的躺椅上,手裡捧著牛奶杯。
不知道想什麼想的入神,連他站在她身後這麼久了她都沒有察覺到。
夜深人靜,她該不會是在想蔣卓恆吧
言少爺的眉眼裡的笑意忽的冷了幾分,腳往前邁了一步,然後彎腰,伸手把栩栩從椅子上撈了騎來,轉身往床邊走。
栩栩根本來不及驚訝,就已經被他拋到了床上。
「言如生,你幹什麼」她縮著脖子,驚恐的看著朝她壓下來的男人驚叫道。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生孩子。」言如生咬牙切齒的說道,白皙修長的手指將襯衣上淡藍色的水晶紐扣,一粒一粒的解開。
一副要獸性大發的架勢。
「言如生我說了,我我這幾天不方便。」栩栩害怕的搖著頭,吞吞吐吐的說道。
言如生冷笑,「不方便那就先熟悉一下我的身體,以免方便的時候又不熟悉。」
說著他那高大的身軀便朝她壓了下去。
她嬌小的身子給他的感覺是說不出的柔軟美好,每一次與她這樣親密無間他都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言如生,你別這樣。」栩栩被他壓的幾乎要窒息。
不是因為他的身體有多重,而是他的氣場和氣息壓迫的她無法呼吸。
和三年前的感覺一模一樣。
「那你想和誰這樣」言如生咬著栩栩的耳垂,在她耳邊摩斯。
霸道炙熱的氣息不斷地侵襲著栩栩身體內的敏感神經,她咬著唇,痛苦的皺著眉。
一雙手緊張的揪著床單。
這幅模樣看在言如生眼裡,好似是上了斷頭台痛苦的等死似的,令他惱火。
他豁然起身,站在床邊,垂眸冷冷的俯視著她,「溫栩栩,老子沒打算要強暴你,你幹嘛露出這麼一副享受的表情」
「」
栩栩睜開眼睛,有些無語,她什麼時候露出享受的表情了
「明天早上跟我一起去公司上班。」
言如生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怒沉沉的離開了。
他要讓她二十四小時在他眼皮子底下,看她還有沒有空去想別的男人。
栩栩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在心裡暗暗嘆氣。
言如生,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離死別,而是我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你不在眼前,我相思著。
你在眼前,我恨不能多看幾眼,又怎麼會去想別的人
還是因為你的眼裡容不下我,所以我在你眼裡哪怕多一個眼神都是錯的。
就這樣吧,誤會著也好,總好過因為對他的那份心思暴露,在他面前更加卑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