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酒。
蔣卓恆冷笑,「只是不屑像你那樣霸道愛裝罷了。」
這兩人是要學女人撕~逼的節奏
明安晟怕他兩拼酒拼完了,借著酒勁打起來,趕緊落座到他們中間,笑著說,「今天是我生日,你們在這裡抱著瓶子吹算是怎麼回事兒」
說著他又對陸一楠擠眉弄眼,示意他坐到蔣卓恆那邊,他們分頭調解。
陸一楠心領神會,立馬坐下,伸手攬著蔣卓恆的脖子,「聽說你有個堂妹從國外回來了,長得很漂亮,改天給哥們兒介紹介紹。」
蔣卓恆甩給他一個白眼,「你真不辜負斯文敗類這四個字的評價。」
他是空腹過來的,一來就被灌了六杯酒,剛才又喝了一瓶,酒勁突飛猛漲。
頭很快撐不住了,他懶洋洋的靠在沙發背上,仰著頭,一隻手揉著太陽穴,嗓子和腸胃都像是著了火一般,蒸發著他體內的水分。
言如生喝的比他少一點,酒量也比他一點點,但也好不到哪兒去,此時也是天旋地轉。
但他時刻記著,一會兒要去公司接溫栩栩。
而且,他不能在蔣卓恆面前丟人現眼。
想著,他扶著茶几,慢慢起身,待定了一會兒,他才直起腰,儘量站穩。
緊接著垂眸,掃了眼蔣卓恆,姿態高傲。
「我媳婦兒還在公司等我去接她,我得先走了。」他對眾人打了聲招呼。
然後不顧大家得挽留聲,抬腳朝門外走去,他儘量走穩步子。
他喝了那麼多酒,大家肯定是不放心他一個人走的。
「言三,你打電話讓司機來接。」明安晟起身追上去。
言如生舉起手,朝身後擺了擺,「沒事兒。」
真的沒事,就是頭很暈而已
他伸手拉開門,身子閃出去,然後立馬扶著牆,關上門,另一隻手扶著腦袋,腳步停下了。
哦真的好暈。
「阿恆說的一點都沒錯,你可真能裝。」明安晟跟著出來,看到他扶著牆,站都站不穩了,忍俊不禁,「我還是送你去打車吧。」
說著他拉著言如生的胳膊,扶著他往出口走。
大廳里,台上有歌手在唱歌,高挑的女子,短髮齊肩,穿著隨性。
言如生停下腳步,看著那唱歌的女孩,栩栩曾經也站在那個台上唱過歌,想起來,他閉上眼睛,那歌聲在他腦海里。
深情的,投入的
如天籟一般,讓人陶醉。
可該死的,竟然被那麼多人聽到了。
明安晟看著他那陶醉不已的樣子,笑著調侃道:「怎麼你看上台上唱歌那小妞了」
「滾」言如生睜開眼睛,冷冷的睨了明安晟一眼,然後重新邁開步子,朝酒吧大門方向走去。
走的路線歪歪扭扭,身體搖搖晃晃,岌岌可危。
他還不讓明安晟扶,明安晟在他身後,為他捏了一把汗,生怕他在這裡摔倒。
那明天就不得了了,言三少喝多了在酒吧里摔倒了。
這個新聞要是出來,讓一向高冷傲嬌愛裝~逼的三少爺怎麼活還有什麼臉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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