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接話,「別人的婚禮,你不同意有個卵用啊」
言如生的視線牢牢的鎖住在人群里穿梭的小女人,耳聽著周圍七嘴八舌的調侃,他一隻手抱胸,另一隻手扶著額頭,修長的小拇指漫不經心的在眉梢摩挲,嘴角勾著一抹高深莫測的淺笑。
漸漸的周圍的人在說什麼,他完全聽不進去了。
「栩栩。」
蔣卓恆脫離了少爺群,找到了又躲在角落裡吃東西的栩栩,走到她身邊,輕輕的喊了她一聲,順勢靠在了她坐著的沙發背上。
他手裡夾著個還剩下一口紅酒的高腳杯,另一隻手揣在褲子口袋裡,慵懶隨意。
他站在栩栩的後方,垂首看到的是她的頭頂和逛街的額頭,還有濃密翹長的睫毛。
栩栩聽到蔣卓恆的聲音,九十度仰頭,對他微微笑著,「阿恆。」
蔣卓恆斂去浮在眼底的憂鬱,也彎唇露出微笑,「聽說今天榮盛的活動辦得很成功,都是你的功勞。」
「道聽途說」栩栩謙虛的說道,「那都是大家的功勞,我一個人能辦成什麼事兒啊。」
蔣卓恆聞言但笑不語,他低頭,將酒杯貼到唇邊,抿了一小口酒。
垂著眸子,栩栩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也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麼。
忽然一道清冷的聲音闖入了他們沉默的氣氛中,打破了沉默。
「蔣卓恆,你這一有機會就往我媳婦兒身邊湊的習慣可不好,得改改。」
「」栩栩無語的看著朝這邊走過來的男人,真想掐死他。
蔣卓恆看著言如生,冷笑,「難道栩栩結婚了之後,還不能跟我做朋友了」
「朋友當然還是朋友」言如生說拉長話音,明顯還有下文。
栩栩怕他毒舌傷人無節制,趕緊轉移話題阻止他,「公司那麼多小美女想要找言總你喝一杯,你在這兒似乎也太不重視員工了吧」
言如生對她邪魅的笑,「我只重視你。」
天這傢伙也太肉麻了他還是言如生嗎
聽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鬥著嘴,蔣卓恆識趣的找了個理由離開。
蔣卓恆走後,言如生繞到栩栩的身邊坐下,「剛才你們兩在聊什麼」
「我就說嘛,我不過就是先走了沒跟你打招呼而已,你至於那麼緊張嗎」栩栩斜睨著身邊的男人,鄙視道:「你真是夠了,我就沒見過你這么小心眼的。」
因為他知道阿恆要來,怕她來早了跟阿恆見面。
言如生對栩栩能猜出他的心思,一點也不驚訝,他問:「難道你希望我看到你跟別的男人有接觸,沒有任何反應」
栩栩皺眉,「可你反應也太強烈了。」
說著她忽然想起什麼,從她的小手提包里翻出一張放開,遞給言如生,「這是你房間的房卡。」
言如生邊伸手接房卡,邊問:「難道你還有你自己的房間」
「那當然。」栩栩理所當然的點頭,「我也算公司的高層。」
實際上安排房間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和好,所以她給他們一人安排了一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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