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揚匆匆趕回賭城,蘇熙和柳如雲等人早就在等他。
「你沒事吧?」林飛揚急切的衝上前打量蘇熙,最後將她一把抱住。
蘇熙能感覺到林飛揚的全身都在顫抖,那是一種害怕失去自己的顫抖,並且充滿了火山爆發前的狂怒。
蘇熙輕輕拍著他的背:「我沒事,兩個殺手已經被制服了。伯父那裡....」
林飛揚鬆開她,臉色陰沉的可怕:「我會去處理的,你不用擔心。我早就發過誓,這世上沒有任何人能傷害你們,是任何人.....」
柳如雲擔憂的看著他:「小子,你的情緒似乎很不穩定,要不要我幫你處理這件事?」
林飛揚搖搖頭:「謝謝你了師叔,但這件事,我必須親自處理。因為被綁走的,是我的父親。」
就在這時候,他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號碼很熟悉,是魏東打過來的。
林飛揚接通了電話,沒等魏東說話便已經陰沉的說:「我不想聽你任何廢話,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最好不要開口。」
魏東沉默了片刻後還是說道:「正因為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冷靜,千萬不要衝動!」
林飛揚走到沒人的地方直接咆哮起來:「你叫我怎麼冷靜?被綁走的那個不是你的父親,奄奄一息快死的那個人不是你的徒弟,還有我爸爸最愛的女人,現在腦震盪整個人都處在昏迷。你告訴我,我怎麼能冷靜下來?」
魏東急切的說:「這些我都知道,但你知道這次的敵人是誰嗎?」
「神聖聯盟,真正的神聖聯盟!」林飛揚一字一句的說。
魏東震驚了:「你知道他們的身份?」
林飛揚冷笑:「你認為我這段時間是白混的嗎?如果誰綁了我父親我都不知道,那我早就該被人家弄死了。」
魏東大吼:「既然你知道,那就更不能去了。你應該知道那些人有多可怕,神聖聯盟存在很多個世紀了,他們擁有的資源是你無法想像的。」
「你是在阻止我嗎?」林飛揚語氣無比冰寒。
魏東:「我是不想看你去送死。」
林飛揚淡淡的笑道:「魏東,你是個好朋友。但我這個人做事,只要決定了,沒有人能阻止,這一點你應該明白。」
魏東苦笑:「我真的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交給我好不好?神聖聯盟雖然強大,但他們畢竟只是一個組織。如果以國家的方式出面,他們肯定會買賬的。」
「以國家的方式出面?我的面子有這麼大嗎?」林飛揚冷笑:「我需要等多久?讓你們以正常的外交方式或者以間諜通知對方,然後雙方在坐下來談判,最終達成共識後放了我父親?」
魏東艱難的說:「是這樣的。」
林飛揚:「這個時間是一年?兩年?還是無限期?讓我等著給我爸爸送終嗎?還有,我徒弟的事情就算了嗎?我後媽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嗎?」
「魏東,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在勸我。否則,咱們連朋友都沒法做。我哪怕扔下現在的一切,也要把對方撕個粉碎。」
林飛揚直接掛掉了電話。
電話那頭,魏東一臉苦澀的轉頭看著肖城等人:「各位首長,你們都聽到了,他根本不聽勸。」
「這個小子,太倔了。」上官禮狠狠的嘆息一聲:「那個神聖聯盟要是那麼好對付,國家也不會和他們周旋這麼多年都沒有成果了。」
孫敬苦笑:「我感覺他這次要吃大虧,咱們是不是應該出手幫幫他?」
孟士奇盯著肖城:「老肖,你什麼主意啊?你對他最了解了,給大家一個意見!」
所有人都看向了肖城,這裡也就肖城和林飛揚的關係最好,也只有肖城最明白林飛揚在想什麼。
肖城掃視了眾人一眼,最後攤開手苦笑:「你們看我有個鳥用,那小子不是說了嗎,這件事誰都別插手,他要自己去處理。」
「可是,他一個人面對神聖聯盟真的很危險啊。」孟士奇焦急的說。
肖城瞪著他:「那你有本事去幫他啊....這已經不是我們能管的層次了!」
孟士奇幾人對視一眼,最終只能無奈的點頭。
神聖聯盟實在太龐大了,就算是以國家層面出馬,他們也不一定會買賬,到時候說不定還會丟了國家的面子。
肖城嘆息一聲:「這次只能看這小子的運氣了,是死是活,只有他自己能掌握了。」
......
賭城,林飛揚掛掉電話後重新回到眾人身邊。
「那兩個殺手呢?」
「在地牢。」
「帶我去。」林飛揚的雙眼血紅。
柳如雲帶路,林飛揚和蘇熙等人很快來到地牢。
只見兩個殺手被反綁在椅子上,其中一個滿嘴是血,臉色看起來很蒼白。
另一個的臉上卻滿是無所謂,就像那種富二代被關進派出所一點也不擔心的神色似的。
林飛揚直接走到二人面前,冷冷的看著那個完好的殺手一眼。
殺手也瞪著他:「你是死神?」
林飛揚沒理睬他,右手按在那個受傷的殺手頭上。
一股電流猛地從手掌心湧出,但是這道電流並不強大,卻足以讓一個人痛不欲生。
受傷的殺手被電流通過全身,頓時痛苦的慘叫起來。
電流讓他失去對身體的控制,頓時間大小便失禁,整個屋子裡都充斥一股臭氣。
沒受傷的殺手看著同伴劇烈的顫抖,嘴角都開始吐白沫了,驚恐的對林飛揚大吼:「你到底想幹什麼?」
林飛揚還是不理睬他,電流逐漸加強。
受傷的殺手開始渾身冒煙,毛髮出現了燒焦的狀態,整個人從身體裡冒出一股被燒糊的味道。
他已經沒有意識了,只剩下拼命的大吼,臉上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
旁邊的殺手被這一幕嚇得快哭了,當人的神經高度緊張時,隨時都可能崩潰。
就像現在,雖然受刑的不是自己,但是受刑人近在咫尺,人類的本能便會把自己幻想成那個人。
這種恐懼,比讓他自己受刑還要痛苦。
「你要問什麼,我說就是了,放了他,快點放了他.....」
「轟.....」
就在這時,那個受傷的殺手忽然渾身冒火,整個人燒成了一個大火球。
林飛揚冷冷轉過頭:「你剛才,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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