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李辰安同行者,不僅僅有蕭包子,還有鍾離若水和夏花!李辰安受吳悔之邀要入宮去與吳皇一見,這當然是一件大事。
他和吳帝會談些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安全!鍾離若水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便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賬簿離開了賬房。
恰好前來的夏花聽到之後,毫不猶豫的要隨李辰安入宮。
看著李辰安身邊的三個絕世美人,吳悔的那張黝黑的臉上倒是沒有表露出別樣的神色,但在他的心裡,卻對李辰安輕視了三分——這少年還沒有成為寧國的皇帝,卻已在了溫柔鄉中!自古紅顏是禍水,歷史上有許多的皇帝因為女人葬送了江山。
寧國而今百廢待興,李辰安本應該致力於寧國之國事……但他似乎對房事更感興趣一些。
當然,如此的李辰安成為寧國皇帝,也讓吳悔放心了不少。
誠如李辰安評價吳謙一樣,在吳悔的心裡,這個李辰安比吳謙看起來也高明不到哪去。
歸園裡駛出了一輛寬大的馬車。
馬車的車廂由通體漆黑的精鐵打造。
拉車的馬,有足足六匹!皆是神俊的好馬!駕車的是冷血!馬車裡坐著李辰安四人。
就在吳悔的一百親衛的保護之下,一行人向吳國的皇宮而去。
吳悔也在一輛馬車裡。
與他同乘的是楚天極!「師傅對這李辰安有多少了解」楚天極沉吟片刻看向了吳悔:「為師與他此前倒是見過一面……只是那時候他有易容,也就是那個江湖傳揚的小李飛刀李小鳳。
」「是吳謙出面請的為師。
」「就在去洗劍樓的劍山中,吳謙希望為師出手殺了那李小鳳!」吳悔微微一怔:「師傅沒有出手」「不,為師出手了,但為師沒有料到李辰安的身邊還有一個燕基道!」吳悔那雙濃眉微微一蹙,「如此看來,寧國倒是對他極為重視……可弟子今日與他淺談,卻覺得他似乎不過如此……許是弟子淺薄了!」楚天極微微一笑,「至於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為師並不清楚。
但就算是你父皇,也從來沒有小視。
」「你父皇可是個極為謹慎的人啊,他如此看重李辰安,為師想來,並不是李辰安能在短短數月將不二周天訣給悟透,而是……他的治國理政之才!」吳悔想了想,還是說了一句:「可弟子總覺得此人愛美色更勝愛江山!」楚天極一捋短須搖了搖頭:「好色,與治國,並無必然聯繫。
」「何況他練的又不是童子功,而是不二周天訣這玩意兒。
」「至於江山美色……為何不能左擁江山右擁美色」「殿下,你要明白一個道理!」吳悔連忙正坐,拱手一禮:「請師傅教誨!」「能夠讓如蕭齋主、如鍾離若水,如夏花這樣的姑娘對他死心塌地的去喜歡……她們,不僅僅是長得漂亮!」「她們都有著不同尋常的大本事!」「她們是驕傲的,是真正的巾幗!」「這樣的女子,若是尋常的男子,她們估計看都懶得去看他一眼。
」「可她們對李辰安如何」「就因為李辰安要入宮,她們表現出來的是緊張!」「就連夏姑娘也不例外!」「那麼為師的問題是,李辰安憑什麼得到她們的如此青睞」吳悔一愣,這才明白自己輕視李辰安似乎是一個巨大的錯誤!李辰安吸引她們的,許是他詩仙之名,許是他攝政王之身份,也或許是自己根本就沒有看明白的他的其它的大本事!這一切,造就了李辰安強大的人格魅力。
他不僅僅是吸引了這些女子的喜歡,他還吸引了一大批的追隨者。
比如洗劍樓驕傲的獨孤寒。
比如從大漠中走來的那匹孤狼步驚鴻。
也比如而今就在寧國主持大局的溫煮雨等等!李辰安的背後有歸園強大的財力和勢力支撐,那麼他回歸寧國成為寧國皇帝之後,便是他大展拳腳施展抱負帶著寧國崛起的時候。
吳悔的眼裡忽的閃過了一抹寒芒,楚天極敏銳的捕捉到了這抹寒芒。
他眉間一蹙,語氣低沉而嚴肅:「為師最後勸你一次,你所見的李辰安,乃至於皇上所見的李辰安,僅僅是冰山一角!」「歸園,並不僅僅是生意做得大!」「暗夜會的實力,不輸機樞房!」「而李辰安身邊的那個小武,他既然能配置出《九毒真經》中的九種毒的解藥,那他就能配置出那九種毒藥!」「樊梨花已經死了,為師問你,如果李辰安發了瘋,在全城下毒……殿下何解」「另外,咱們吳國工部為了造出那煙花,已經死了足足百人之數卻依舊未得其門……」「如果李辰安命他身邊的那些高手在這東旭城裡放那煙花……殿下又如何應對」吳悔心裡一震,羞愧垂頭。
楚天極默默的看了吳悔一眼,視線投向了窗外,說了最後一句話:「永遠不要低估了你父皇的智慧!」…………李辰安與鍾離若水三女同乘一輛馬車。
這是一輛特殊打造的馬車。
它不僅僅是寬大。
它還極為豪華。
車廂四壁和地板上所鋪的都是來自波斯的地毯。
前後寬大的椅子中間還有一張精美的茶桌。
李辰安並沒有煮茶,因為這街道並不平坦,而這馬車啥都好,就是減震不好。
茶桌上沒有茶,卻擺放著一籃子的櫻桃還有桑葚。
蕭包子取了一個桑葚放到了李辰安的嘴裡,「這東西晚歸山裡有許多,我在一本醫術中看到,說這東西不僅味美,還有、還有補腎之功效。
」「你得多吃一些!」鍾離若水吃吃的笑。
夏花臉蛋兒微紅,便覺得這位蕭姐姐果真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兒。
李辰安倒是很喜歡這桑葚的味道,畢竟是真.純天然!蕭包子一邊用桑葚狂餵她的牛一邊又說道:「這歸園可就在吳國,你說讓那誰吳悔讓他保歸園平安……他若是知道歸園有那麼多的銀子,他不會眼紅麼」蕭包子不懂什麼人心,她只知道一個簡單的道理。
人本俗,皆愛財。
這就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所謂君子見財而不動,那僅僅是財不夠大罷了。
如果擺著一座金山在眼前,莫要說君子,恐怕瞎子也會開眼,恐怕聖人也會垂涎。
何況吳國的未來的皇帝了!聽到這話,蕭包子和夏花也都看向了李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