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警察啊,你男人瘋了!」有人大喊了起來。
「你才瘋了,他昨天還好好的!」那女人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男朋友說瘋就瘋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真是無藥可救,兩個都是神經病。」那男子罵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你罵誰呢!」
忽然間,那個叫阿森的男子嘴裡塞滿了垃圾食物,如瘋狗一樣沖向那男子。
現場頓時一片騷亂,那男子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阿森給撲倒在了地上,更可怕的是,阿森真的如瘋狗一樣用牙齒在那男子身上狂咬,那場面太過驚人了。
「狂……狂犬病發作啦!!」有人驚呼了起來。
場面一度十分混亂,那個叫阿森的男子撲倒後真的就如狂犬般瘋狂的咬人,弄的滿地的血跡和污穢的垃圾。
有幾個年輕人剛想上前阻止,立刻就被朋友勸阻了。
「你瘋了嗎,要是被抓一下被咬一口你也會得狂犬病的,別看被咬後沒什麼事,要知道狂犬病可是會潛伏几十年的。」
眾人一聽紛紛嚇的面如死灰,離的阿森遠遠的。
「老牛。」妾妾實在看不下去了,讓老牛上前拉開咬人的男子。
老牛早就看那人不爽了,大腳邁開,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手搭在阿森的肩膀上,猛的一用力,阿森整個人倒飛出十幾米遠。
老牛拔刀相助的立刻引來周圍一片驚呼。
老牛很享受被這麼多人圍觀崇拜的感覺,很快就沉靜在了其中,簡直是無法自拔。
妾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小子又來了。」
老牛完全沒把阿森放在眼裡,區區凡人能耐他何。
一轉身,一腳就把如瘋狗般撲上來的阿森又給踹退了十幾米遠,一般人吃了老牛一腳不死也重傷,但這阿森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從地上又爬了起來,滿臉兇相猙獰的流著哈喇露出尖尖的牙齒對著老牛不斷的狂吠。
「太可怕了,這個人的狂犬病太恐怖了……」有人害怕的說道。
老牛眉頭也皺了起來,他其實刻意的控制了自己的力量,在教訓人而又不傷人的力量邊緣,但對於普通人來說他的力量也十分致命了。
「呃~~~~~~~~~~~~」阿森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而吼叫聲,宛若一頭惡犬般四肢趴伏在地上發起猛攻的樣子。
就在這時,烤肉店的老闆忽然沖了出來,兩手一灑,一張巨大的漁網散開,一下子將阿森給籠罩了進去。
烤肉店的老闆反映很快,大網一收,大喊道:「快幫忙!」
眾人見發狂的人被制服,紛紛上前幫忙,甚至有人趁亂對阿森拳打腳踢惡語相向。
「你們別打了,阿森是好人,一定是有人陷害了他啊。
別打啦,別打啦!」
阿森的女朋友痛哭流涕的護住自己的男人,可是圍毆的群眾實在太多了,她幾次想要保護都被推開,自己的手臂和腿都在地上擦出了血。
可是,她還想護住阿森,他很清楚阿森不是這樣的人。
「求求你們了,別再打了,再打他就死了!」阿森的女朋友哭喊了起來。
「這種人就該死,留在世上就是禍害人的敗類!」燒烤店的老闆大罵道。
「要打就打我吧!」
阿森的女朋友擠開了人群直接壓在了頭破血流的阿森身上,就這樣還挨了好幾腳,但她不怕,她只想保護阿森的周全。
眾人見這個女人不顧一切的保護住了阿森,紛紛不敢再打了,再打下去就是兩條人命了。
女人還算正常,就是她的男人真的如瘋狗一樣。
阿森徹底的暈死過去了,滿身是血,在那張大網中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嗎的,真是到了八輩子大霉了。」之前被咬的男人灰頭土臉的走上前又狠狠的踹了一腳阿森,才氣急敗壞的說道:「我沒可沒時間在這浪費,我去醫院如果有個好歹的話,我要你們付出代價!」
說完那男子就在朋友的護送下驅車前往醫院,被狂犬病的人咬了,第一時間就要去打狂犬病疫苗。
場面得到了控制,不久後警察就到了現場,將阿森和他的女朋友全部帶走,阿森也被送到了醫院。
看熱鬧的人群也因此散去,在昌里路上估計這事這幾天都會成為風波。
妾妾和老牛也相繼離開,妾妾依然心有餘悸驚魂未定的感覺,她道:「狂犬病太可怕了,好端端的一個人就跟瘋狗一樣。」
「不是狂犬病!」
這時,老牛臉色凝重的說道。
「那樣子還不是狂犬病啊,雖然人家是沒見過狂犬病發作的人,但也知道惡犬是什麼樣子的,沒見過豬跑還沒豬肉嗎?」
「他中邪術!」老牛回頭看了一眼救護車和警車離開的方向,他認真的說道:「剛才在打鬥中我發現他的身體內有一股奇怪的邪氣。那股邪氣才是導致他發瘋的原因。」
「邪術?」妾妾驚訝的張著小嘴:「難不成有人給他下了降頭?」
「降頭這東西不能說沒有,但也是屬於邪術的一種,但我能很明顯的感覺到不是什麼詛咒的降頭,就是一縷邪氣干擾了他的神智。」火牛魔王說道。
「什麼意思啊?」妾妾一頭霧水。
「這種邪術很厲害,是比幻術更高級的一種邪惡法術,單人陷入幻覺的時候會在腦中產生一些迷惑人的畫面,但時間久了很容易分辨出那是幻覺。但這種邪幻之術更為厲害,它直接擾亂人的神經,施術者讓那人是只豬,他就會是豬,是一條惡犬就會是一條惡犬。」火牛魔王說道。
妾妾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邪幻之術!」妾妾說道。
「這種邪術的可怕之處在於,施術者不解開法術的話,那個人永遠無法醒過來,也就是說剛才那個如惡犬般的人沒有施術者的解咒的話,它一輩子都會認為自己是那一條惡犬,沒有自己的意識。」火牛魔王說道。
「太可怕了,到底什麼人會這麼殘忍啊,簡直是喪心病狂啊。」妾妾嚇得有些臉色蒼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