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下肚後,肖昱賀心中的疑問這才有了答案。因為其中一個,看另一個喝多了,想勸他,一心急叫了句「師兄」。
肖昱賀知道這兩人是同門師兄弟,好奇的問了幾句,最後其中一個不好意思隱瞞這才回道他們其實是趁著師父派任務下山,偷偷跑出來玩的。
至於他們是什麼門派的,這倆兄弟打死不說。是什麼任務,他們也不肯說。肖昱賀呵呵笑了起來:「既然不方便,愚兄也不勉強兩位賢弟了。不過,既然是師門派了任務,兩位這麼玩下去,不怕師父責怪麼?」
其中一個喝的有點高了,大著舌頭道:「木事,師門隔著遠,晚些回去就說路上耽擱了,師父不會知道。」
肖昱賀眼珠一轉,又讓人上了幾壇極品女兒紅,灌了一輪下去,還有理智的那位,也灌醉了。
「兩位賢弟看來喝多了,若不嫌棄,不如去寒舍歇息一番?」
這兩人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哪裡還顧得上回話。肖昱賀一看,立刻嘴角一勾,叫來自己的小廝耳語幾句,接著便有幾人進來,抬著這兩人走了。
第二天一早,青峰青衫一睜眼,發現躺在一個陌生的床上,都嚇得跳了起來,他兩人一開門,發現兩人居然就住在隔壁,而這裡也極為幽靜,看起來不像是那不乾淨的地方,他們都有點懵了。
這是昨天喝太多喝失憶了?
正疑惑著,從月門那兒盈盈走來一隊侍女,各個生得如花似玉婀娜多姿的。青峰看得眼睛都直了,倒是青衫還冷靜一些,乾咳了一聲:「師弟。」
青峰迴過神來,知道自己失了態,臉上臊的慌,忙瞥過眼去不看她們,問青衫道:「這些人是誰?」
青衫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我也才睡醒,我哪知道。」
侍女隊伍里領頭的。是一個十七八歲正值妙齡的女子,她微笑上前,沖兩人福了一福:「兩位道長,這兒是肖家的別院。奴婢是紅杏,負責照顧兩位道長的起居。我們大少爺說了,他一會兒就過來招待二位,請二位稍安勿躁先行洗漱。」
青峰嚇得頭都縮回去了,嗙的一聲把門關上。青衫倒是冷靜,看了紅杏兩眼,正色道:「既然是蕭大公子的好意,某就心領了,不過某可不是什麼道士,是肖大公子誤會了,還請這位姑娘轉告肖大公子。」
紅杏吃吃的笑了起來,捂著嘴瞟了一眼青衫,見他不為所動也不懊惱,依舊嬌滴滴的說:「道長放心。我們公子知道分寸,定不會把你們二人的身份謝露出去的。」
青衫咬死不肯承認他是道士,紅杏聽了也不囉嗦,直接讓身後的侍女分出四個去伺候青衫。而她自己帶著剩下的三個侍女,一推門,進了青峰的房間。
青峰正繫著中衣的帶子,一看進來四個女孩,嚇得往床上一跳,帘子都扯了下來。
紅杏滿意的笑了起來,方才那個油鹽不進。這個應該很好對付,看他反應這麼羞澀,只怕還是個雛呢。
紅杏本是肖昱賀身邊的丫鬟,一年多前就跟肖昱賀勾搭上了。肖昱賀說過,若是能從這兩個道士口裡套出話來,便讓大太太提她為通房。
紅杏可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挑著軟柿子就捏,她兩隻眼睛水汪汪的,臉上漾著春色就上去了:「道爺——讓奴婢來服侍您更衣吧。」
那一聲爺字拖的又軟又長。一個字轉了十八個彎才說完,聽得青峰臉更紅了。
「我……我不是道爺,我就是個窮書生。」
「好好好——」紅杏見他不承認,一點也不心急:「公子不是道爺,公子是讀書人。那奴婢服侍公子更衣,一會兒我們公子就要來了,若是還衣冠不整,豈不是讓公子丟了臉面。」
青峰急急忙忙想去找自己的衣裳,可誰知進來的那幾個侍女,早把他散落一地的衣裳抓在手裡了。
青峰急的不行,又怕露了怯,只得閉著眼睛任由這紅杏來給自己穿戴。
可穿戴就穿戴,偏偏紅杏那雙手軟的好似棉花一樣,在他身上這裡蹭一下,那裡摸一把,幾下而已,他那小兄弟就立起來了。
紅杏已通人事,看到那小帳篷哪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她非但沒羞惱,反而一揮手,讓剩下那三個侍女退了出去。
「你們出去守著,這有我便好。」
三個侍女也相當聽話,低頭說了聲是,便退著出了房間,還順便關上了房門。房裡只聽得青峰一陣亂叫:「你做什麼……住手……別脫……你……啊……」
出去的三個侍女哪會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紅杏去大公子房裡的時候也是這種聲音,不過比這要更大聲些,且叫的人是紅杏罷了。
三人頓時又羞又氣,捂著耳朵守在門口。沒過一會兒那房裡便一聲大叫「啊——」接著就沒了聲響。
青峰哆哆嗦嗦往床里退了兩步,看著擦著嘴的紅杏,人都懵圈了。臥槽,這個狠啊,居然……居然用嘴……!
紅杏見他那小樣,勾起嘴角一笑,一抬腿又坐了上去。「公子,這般滋味可賽過神仙了吧?」
青峰想去推她,無奈正推在那高峰之上,嚇得他兩手一縮,大叫:「你走你走,我……我自己來。」
「那怎麼可以,若是公子嫌棄,便是奴婢做的不好,等我家公子知道,奴婢伺候的公子不開心,只怕奴婢就要被賣出去了。」說完,紅杏還假模假樣的抹了把眼淚。
果然那剛從雛變男人的青峰立刻就上當了:「我……我沒有嫌你。只是……」
紅杏眼淚瞬間就下來了:「奴婢知道這麼做是下賤至極,可奴婢也想有個好歸宿。公子是不知,我家公子素來對下人很是嚴厲,若是他要求的,下人沒有做到,那就……那就是比這還要慘的下場了。」
青峰慌慌忙忙拿著袖子去給人擦臉,邊擦邊小聲道:「你別哭別哭,你要是哭了,被門外的人聽見,那不是更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