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張陸的射擊能力,除了雷戰,范天雷和何志軍,以及火鳳凰外。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還真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們都沒有機會見識過張陸的槍法。
閻王跟張陸共同執行過三次任務,一次是紅桃k的手下,張陸擊斃了樓頂的紅桃q和紅桃j。
不過他們來晚了一步。
第二次是梅花k,張陸攀爬強入室內,閻王他們也看不到戰鬥的場面。
第三次,張陸射殺了山本一夫,閻王這些人甚至都不清楚,對方的頭目死於張陸的狙擊槍下。
閻王見張陸如此肯定,也有心想試試他的極限在哪裡。
「你做好準備,這次我要7隻麻雀一起放!」閻王提醒道。
張陸點了點頭,面容稍稍嚴肅了起來。
光合作用感應!
頓時,視野中出現了縱橫交錯的光線,光線延伸出去,構成了一個綠色的植物光合世界。
腦波預警放出。
一層層無形的漣漪在密布的光線之中波盪開來,凡是被擴散的漣漪碰到的物體,都會反饋信息給張陸,輔助鎖定。
汗毛預警!
張陸全身汗毛根根倒豎,如同炸毛一般。
那是一根根的小天線,探索著周圍的一切。
光合作用衍生出來的腦波預警和汗毛預警,全部都使用出來。
這一刻。
張陸仿佛有種進入了綠色植物世界裡面。
在這個密布的光線,猶如植物脈絡的世界,感應沿著光線,輻射出去。
「我要放麻雀了。」
畢竟是七隻麻雀,而且隔著400米的距離,閻王不得不鄭重提醒,讓張陸做好射擊的準備。
想要射中七隻麻雀,閻王覺得不可能,換成他,那是一點信心都沒有,最多只能射中一兩個。
如果使用的是狙擊槍,開啟瞄準目鏡,槍法再准,鎖定需要時間,子彈重新上膛也需要時間。
最多能在兩秒內開出三槍,剩下就算想打,麻雀高飛四散,補槍已經來不及了。
現在張陸使用的是95突擊步槍。
沒有瞄準目鏡,張陸想要射中麻雀,只能靠肉眼鎖定飛行中的麻雀。
雖然95突擊步槍可以連發,省下來子彈上膛的瞬間,可是也需要射擊手,在短短的瞬間,鎖定拍打翅膀的麻雀,眼力要求堪稱苛刻,如同鷹隼般銳利,頃刻間完成鎖定。
況且想要射中七隻麻雀。
還需要張陸在極短的瞬間內可以鎖定麻雀,這個極短的時間,那就是等同於眼到手快,看那打那。
而且麻雀不是在同一個方向飛,而是如同無頭蒼蠅,四處亂竄。
這就是需要射擊手,瞬間甩動槍頭,在剎那間完成瞄準,哪怕猶豫片刻,麻雀都會飛走。
閻王可以肯定,閩南軍區沒有一個人能做到。
至於其他軍區有沒有,或許那些大名鼎鼎的槍王能辦法,但也僅僅是或許,誰都不敢打包票。
「張陸,你如果能射中,這份射擊實力,也太強了!強得到讓我都不敢相信。」
閻王默念了一句,從籠子裡抓出了七隻麻雀,而後目光盯著張陸。
手一揚,扔出了七隻比雞蛋還小的麻雀。
啪啪。
驚恐不安的麻雀,在騰空的那剎那,嘴裡發出了驚叫之聲,惶恐起猛烈拍打著翅膀,振翅而飛。
就在這時。
槍聲響起。
砰砰砰。
密集的槍聲,如同瞬間響起一般,聲音疊加再起,震耳欲聾,如同放炮一般。
槍頭連連甩動,如同不需瞄準一般,一道道子彈怒射而出。
天空之中。
振翅飛翔的麻雀,被無情的子彈擊中,一隻只麻雀,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宛若瞬間死亡。
七隻麻雀的身體,停止了拍動翅膀,一頭栽落。
只剩下幾根鳥毛,還在半空之中隨風飄蕩。
張陸是一口氣射擊,悉數將七隻麻雀打落。
換成別人,正如閻王暗自分析的那樣,難如登天。
因為別人需要瞄準,而麻雀處於飛行狀態,打落了一兩隻,其他的早已飛走。
而張陸不同,光合作用感應,還有腦波鎖定和汗毛鎖定之下,麻雀在排翅飛翔的瞬間,他已經鎖定完畢。
剩下的,只要抓緊時間開槍而已。
「射中了!!」
閻王驚駭欲絕,大步走了過來,動作幅度太大,牽動到傷口。
但是他已經顧不得傷痛了,內心已經是翻江倒海。
走到了麻雀屍體前,目光看向了麻雀中彈的部位。
突然。
閻王瞳孔瞬間收縮,眼角抽搐了起來。
太令人震驚了。
這么小的麻雀,只要被子彈擊中,屍體就是一堆爛肉。
然而這隻麻雀,身體完好,只有那個比拇指略小的腦袋,被子彈擊爆了。
一槍爆頭!
如此小的麻雀,也可以一槍爆頭,怎麼敢叫人置信!
「這一槍,也許有一定的運氣成分!」
閻王只有如此安慰自己,他一一上去檢查麻雀的屍體,每看一隻,便驚駭一分。
當他看到了最後一隻麻雀的屍體,整個人如同釘子,定在原地,滿目震撼。
站在烈日之下,閻王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熱量,反而渾身冒出了冷汗。
槍槍爆頭!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誰跟他說,他都覺得對方在誇大其詞,滿嘴跑火車。
能射中七隻同時飛散的麻雀,就已經夠駭人的了。
居然還是槍槍爆頭,這怎麼做到的?!
張陸的射擊實力這麼強啊?
短短的三個月多,火鳳凰就培養出一個堪稱槍王級別的射擊高手?
匪夷所思。
閻王內心的震驚,如同疊疊重浪,一波接著一波,感覺整個人的頭皮都炸了起來。
破了越野的記錄,現在又破了射擊的記錄!
四大項目,只剩下攀爬以及格鬥了。
「隊長,怎麼跟他比!?」
呆如木雞的閻王,久久不語。
張陸打完了麻雀,快步上前,利索將麻雀裝入了袋子中,問道:「閻王,攀爬在哪裡,我一次性比完算了。」
閻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烈日當空,心冷如冰,被張陸整出了一個透心涼,渾身還冒著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