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七很是無辜,似乎嚇的也不知所措,猛然,手指向那女侍手裡的肉,「是這肉,這肉一點有問題。」
埃布爾臉色驟變,楚七猛然又抓起一片魚肉,指著那女侍,「這肉是怎麼回事?」
那女侍嚇的撲通跪在地上,惶惑的搖頭,「我不知道啊,這是蓮做的,讓我倆送來的。」
「蓮,你在這肉里下了毒?」楚七驚愕不已。
一旁,帕里更被這一幕給驚呆了,原本看埃布爾、蓮兩個帶著食物過來,還以為想通了,不想竟然還想用毒害人?
蓮猛被毒物傷到了喉嚨,根本說不出話,只痛苦的搖頭。
埃布爾臉色冷沉的盯著楚七。
楚七雙手背後,一臉冷銳,「瞪我做什麼?是這肉有問題,這肉是她自己親手做的,我就是奇怪嘛,你們倆怎麼突然如此和善起來?原來是在這肉里下了毒,想要謀害孤族長和我。嘖嘖,果然是陰狠毒辣啊。」
「埃布爾。」帕里這時衝過來,一把拎起埃布爾,氣的不顧眾人在場,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
埃布爾摔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帕里又火大的一腳踹在他身上,「我算是看錯了你這個蠢東西,竟然屢次被那個孔雀雌性迷惑,做出這樣愚蠢又歹毒的事來?」
「帕里。」埃布爾到底年輕些,挨了幾下,當即反撲,楚七哪裡容的著他放肆,當即一記窩心腳將才爬起來的埃布爾,又給踹趴下了。
「小子,愚蠢也得有個限度。」
「你......」埃布爾滿頭冷汗淋漓,目光驚懼的盯著楚七。
這個雌性,真狠,這一腳,比帕里揍他的不知重了多少。
帕里忙求情,「阿楚雌性,孤族長,埃布爾他,他定然是一時鬼迷心竅,才信了那孔雀雌性的迷惑,求孤族長饒了他這次吧。」
「帕里,你,不准求他......」埃布爾咬著牙,仇恨的盯著孤闕。
為什麼?同樣是人魚族的貴族,同樣身份尊貴,可是,父親死在他手裡,而自己也總是敗在他手裡。
好不甘心。
帕里狠狠瞪他一眼,「埃布爾,你住嘴,你做下了這等事,還不求孤族長原諒你?」
「帕里。」孤闕瞧足了好戲,這才慢慢起身,慢慢向這方踱步而來。
帕里忙匍匐在地,虔誠的姿態,「孤族長,求您饒恕。」
「饒恕?」孤闕站在帕里跟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輕嘆,「你也算看著我長大,可曾見過我這些年輕饒過誰?」
帕里心下一顫,就聽孤闕涼薄的聲音問埃布爾,「這肉里下毒,你可事先知曉?」
那邪魅的眸子,那尊貴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埃布爾只看了一眼,便被那氣勢逼迫的垂下了頭,最終頹喪的搖頭,「我不知。」
那廂,地上的蓮一聽此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卻不能言,只得嗚嗚的哀嚎著。
「好,本族長便信你一次。」孤闕沉沉吩咐,「來人,將這隻欲謀害本族長,破壞族中團結的異族雌性,送進雪屋。」
「是。」帕里忙應了一聲,招來兩個魚獸,忙忙的就將蓮給拖了走。
拖的那個乾淨利落,一路只剩這雌性的哀嚎叫聲,很快便又歸於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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