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真的不明白真的會有人有錢到花幾十上百萬兩,只是為了來找牛郎聊天?
可能消費層次就不一樣吧。
「話說……你怎麼會想到要來找我說話?你這個金口一開,不應該幾十萬上下嗎?」富江有點疑惑。
「因為吉桑剛剛的背影很像我的父親啊……」源明手心有些憂鬱道。
「……那你爹衣品可真好。」富江豎起大拇指。
「多謝誇獎。」
「對了,我問你一個問題,知不知道我們店裡最近出現了一個客人,對女性的手有特殊癖好。」富江依舊沒忘記自己的任務。
「對手有特殊的癖好?」源明手心靈活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纖細白皙的手指:「沒有聽說呢。」
「哦……那我們有沒有舞姬失蹤的?」富江繼續問道。
「失蹤?也沒有聽說呀,我們這裡都是上二休二,如果失蹤的話也不一定發現吧?」源明手心眨了眨眼睛:「吉桑是不是要找人?也許我可以幫幫你呢。」
「不用了。」富江擺了擺手。
還上二休二,真是當牛郎比忍者舒服多了。
忽然房間裡一聲叮的鈴響,又叫客了。
富江立刻扭頭過去。
「手心?天雅間」
富江拉垮了一張臉。
「吉桑,我要去見客人了呢……跟你聊天真開心,我會幫你介紹幾個客人的。」源明手心微微欠身,轉身離開。
富江看著他窈窕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這麼好看的人一個人,怎麼就是漢子?
直到源明手心的背影消失在視野里,富江才發現自己的手都快自己抓破皮了,手背上一片通紅。
!!!
富江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手!
我是不是想錯了?
手燭是美女手控不錯。
那是三年前的他。
在監獄裡被關了三年,天天都被一群基佬包圍著,會不會已經被掰歪了?
他還是手控,不過已經改變了性取向,現在控的是男人的毛手手!
「淦哦!」富江忽然感覺手背更癢了:「他媽的,我是不是中咒印了?」
「不行,我要去通知理紗和鼬。」富江看了看休息室也沒別人了,估計自己也沒人點,趁現在溜出去好了。
探頭左右看了看,走廊里有不少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端茶的端茶,擦地的擦地,沒人會在意有人在走廊里亂走吧?
富江可不想光著屁股亂跑,一個變身術把自己變成了帶自己來的那個服務生的模樣,走向女休息室方向。
臨走還不忘記抓一把免費的薄荷糖。
因為在同一層,富江很快就找到了舞姬們的休息室。
牛郎只是高天原的一個冷門副業務,不過幾十個人而已,而歌舞姬就多了很多,光是休息室就有十幾間,裡面無數鶯鶯燕燕正在化妝。
富江就像猥瑣的偷窺狂一樣,一間一間的休息室偷偷尋找著理紗的身影。
那些女孩子就算發現了富江也沒說什麼,反而嬉笑著扔過來一些衣物,讓他幫著洗掉。
很快富江懷裡就已經抱著一大堆絲襪和胸衣,眼睛都快笑成了一條縫。
把頭埋進去,深吸一口醉人的香氣。
「啊~~~嘔嘔嘔……」
「怎麼這麼臭!!!」
「廢話,那群舞姬一跳就是一晚上,不出汗有鬼了!」
富江的對絲襪的無限憧憬差點被打破。
……
索性就抱著這堆絲襪,假裝是洗衣服的服務生,光明正大的敲開每一扇門尋找理紗。
正當他都快以為理紗已經出去跳舞的時候,最後一扇門被敲開,裡面的正是已經畫好妝的理紗。
不過十七歲的她在這個人均早熟的忍界,正是最正值青春的年齡,平時不知道打扮,或是沒錢打扮的她,永遠是一身黑色的訓練服,出門也是穿著宇智波警務部隊的風衣。
富江勸過她無數次要打扮打扮,比如說穿上黑絲短裙之類的……
不過今天居然她真的穿上了!
本來就清純的臉頰了,經過化妝之後,輪廓顯得更加清晰,線條顯得柔和嬌氣。
此時她穿著一身黑紅相間的公主短裙,配著黑色的絲襪,一雙五厘米的高跟鞋,顯得本來就修長的大腿更加迷人。
正一瘸一拐的走過來開門。
「嘶……」富江眼睛差點瞪出眼眶,一條鼻血流了下來。
劇烈視覺刺激下,這一刻他甚至感覺這是他最接近寫輪眼開眼的一次。
「你是誰啊……」理紗皺著眉頭看著門口抱著一堆絲襪的猥瑣男人。
「理紗……我啊……」富江嘭的一聲變回來原來的樣子。
「嗤……你怎麼打扮成這樣……」理紗看著富江廚房奶爸的造型,差點笑出聲了。
「先別提這個……那個能不能把裙子再拉高三公分,我感覺我要開眼了!」富江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去死吧!」迎來的卻是理紗一個高抬腿,把富江一腳踹飛了出去,猶嫌不夠解恨的還想把高跟鞋踩爛他的銀根。
「來啊……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富江甚至主動擺好了姿勢。
理紗這才意識到今天穿的不是練功服,而是短裙,恨恨的一跺腳,左右看了看轉身回門:「快進來!」
富江連忙爬起來,跟了進去,見到了空空蕩蕩的休息室,跟牛郎休息室布局差不多,只不過這裡掛滿的都是女性的衣服,空氣里也散發著濃濃的胭脂氣息,也多了一個練舞的區域。
「咦,你們這裡沒人嗎?」
「大家都出去跳舞了,我本來是應該出去當替補順便學習一下的,就是穿高跟鞋走路的時候扭了一下……高跟鞋走路可真難……」理紗有些不好意思道。
「不是吧,你在樹上跳上跳下都沒問題,高跟鞋比當忍者還難?」富江也有點詫異。
「我也不知道……」理紗坐在沙發上,有些不開心的揉了揉腳踝。
第一次出來做任務,剛開始就把腳扭了,讓她覺得很沮喪。
「要不我幫你揉揉?」富江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去死,我寧願爛掉。」理紗翻了翻白眼。
「把你的鞋給我看看。」富江忽然道。
「去死,變態!」
「喂喂喂,我們就算是變態,也是有嚴格的分類和縝密的歧視鏈的,我是腿足控又不是那種卑賤的原味鞋控!他們只比獸人控高一個檔次!」富江義正嚴辭,根本不覺得可恥。
「切,不都是一樣,喏……」理紗把高跟鞋扔給了富江。
富江端著高跟鞋翻來覆去看了看,果然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你看這個高跟是晃動的,哎,果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是多……」富江嘆了口氣,把鞋丟了回去。
「不會吧……會不會天生就是這樣的?」理紗有點不敢相信這個舞班熱情的小姐姐們,一口一個妹妹的叫著,怎麼會故意給自己一雙壞鞋,讓自己扭到腳。
「笨蛋,女人是最容易嫉妒的生物不知道嗎,下次穿鞋之前檢查一下,小心裏面有刀片……」
「聽說這裡有個年輕的舞女,因為要給一個貴人表演獨舞,表演好的話就可以被贖身帶走,但是鞋子裡被嫉妒的同伴塞了一片刀片,舞女踩了上去,本來想堅持到底,最後一雙白舞鞋都被染成了紅色,她還是摔倒在了舞台上,失去了跟貴人走的機會。」
「當夜她就上吊自殺了,她的冤魂就寄生在那雙紅色的舞鞋上,還經常有人看見半夜一雙紅色的舞鞋在跳舞……好像就是這間休息室。」
富江嚼著不要錢的薄荷糖說著。
「不是吧……你編故事嚇我的吧……」理紗忽然感覺自己脖子後面涼涼的,一扭頭就看到了一塊白布下面一雙紅色舞鞋若隱若現。
「哈,當然是假的!我還以為你會嚇得跳到我懷裡來,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鬼嘛!」富江哈哈大笑著。
「去死吧!」理紗一腳踢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