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臉上的化妝品可是從醫學系統里特製出來的,塗上去以後妝容非常的貼服,遇水不化,伸手去揉也揉不出痕跡來,同理的,卸妝就稍微比較麻煩一點了,同樣需要醫學系統里特製的卸妝水。
不過好在這些東西都是不傷皮膚的,也不會傷害肚子裡的孩子,用默的話來說,它原來生活的那個地方是一個科技文明發展迅速的地方,女人的化妝品也是經過逐一改造過的,在它之前生活的那個地方,化妝品里所有的有害化學物質都被有機物一一取代了,所以那裡的女人越化妝皮膚越好。
這話一點不假,江瑤自從用了這些東西抹臉以後連痘也沒有長過。
陸行止聽著江瑤得意洋洋的話倒也跟著輕聲的附和笑了兩聲,等給她擦完臉又拍了拍她的兩個手掌示意她將手掌心攤開。
「好像要個空調。」江瑤晃了晃微微濕潤的手嘀咕了一句,閒著無事便將聽力和視力放開目標明確的朝著昨晚發現那個穿著黑色襯衫男人的房間掃去。
現在那個房間倒是空的,江瑤視線再挪了挪,然後再同一棟房子裡的一樓院子裡看到了她要找的那個人。
這人似乎忠於黑色,大白天的,太陽這麼大,他站在沒有遮擋物的院子裡依舊穿著黑色的襯衫,但是卻不是昨天那一件了。
昨天那件的袖口上還只是比較低調的一點絲邊,他今天穿著的襯衫前襟繡著一條金黃色的龍。
龍在國外可不是一個什麼好吉祥物,可見這人內心其實有多崇尚邪惡。
而這會兒站在他身邊的則是帶先生而不是昨晚那個黑人。
那個帶先生身上的衣服依舊髒亂,衣服胸口處還有血跡,江瑤這算是知道了,原來這個人剛才著急開車離開並不是著急回去治病,而是著急去見這個老闆。
「我說你這副樣子不是自找的嗎?」這話乍一聽好像這個老闆很關心手下,但之後的話味道就全變了,男人的聲音也越來越冷,「我交代過島上所有人,在江瑤對我們還有利用價值之前,所有人都不許惹怒她,怎麼,我的命令對你一個人不管用?」
帶先生臉上的所有從容淡定在這一刻終於消失不見,他立刻低下頭,惶恐不安的立刻解釋道:「義父消氣,我只是好奇江醫生的身體,當初我是看著她親口把錢允恩替她準備的墮胎藥喝了,而且我們對她用了高濃度的迷藥,但是好像對她肚子裡的孩子沒什麼太大的影響。」
江瑤聽到這一聲義父差點沒有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錢允恩一個十幾歲的人喊這個男人義父還不覺得多突兀,這一個二十幾歲的大男人喊這麼一個壓根當不了他父親的人為義父這也未免太……
但是這一聲義父也讓江瑤意識到這個帶先生的身份在這個組織里確實不低,這個組織的每一任繼承人似乎都不是上一任掌權者的親生孩子,或者說,這個組織的每一任掌權者好像都沒有結婚,沒有妻子,沒有家庭,他們會挑選出很多個繼承者人選,這些人選會改口喊他們義父,而別的人好像會尊稱這些人為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