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一極之力,如同名字一樣,體現在一個極字。
古話說得好,九為數之極。
「九」是一個極為重要的數字,它既為「陽數」,又為「極數」,指天之高為「九重」,指地之極為「九泉」,九是最神秘的數字。
很多東西也喜歡用九來命名,比如最為常見的「九五之尊」。
而方牧的象之力在達到九象之力之後,到了九這個極數,所以才變為了一極之力。
一極之力比起之前的九象之力,在力量上翻了不知道多少倍,具體的也沒有辦法測量。
這時,在又傳來了幾道提示音之後,提示音終於停了下來,再也沒有繼續增加。
睚眥有點累了,是真的累了。
它覺得自己是不是搞錯了,為什麼打了無數遍,方牧的恢復力還是這麼強悍。
「不對,一定是還沒到極限,再來幾下,再來幾下就夠了,我就不信了我還搞不死你!」
到了現在,睚眥猶如一個賭紅眼的賭徒,開始不計較得失了。
它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打死方牧,其他的已經不重要了,只要打死了方牧,它就可以解脫。
睚眥抬起腳,重重的朝著方牧踩了過去:「今天,我必須要把你給打死了!」
這隻腳帶著無盡的風聲,匯聚了睚眥所有力量,就準備把方牧一擊必殺。
不過想像中的聲音並沒有傳來,睚眥突然發現自己的腳下傳來一陣阻力。
這道阻力很大,讓它的腳直接停在半空根本無法落下。
睚眥心頭生出疑惑,正準備抬起腳看一看,突然發現自己的腳上傳來一道巨力。
還沒等它反應過來,它的身體突然就飛了起來,在空中划過一道有沒的弧線,重重的摔在地上。
方牧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眯眯的道:「真是太難了,終於可以活動活動了。」
睚眥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當它看到方牧完好無損的站在它面前時,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
「你你你,你怎麼會……不可能啊!」
睚眥伸出爪子,指著方牧,聲音都有些結巴了。
方牧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已經在睚眥的攻擊下變得殘破不堪了。
就算是執行會專門準備的衣服,質量也有個限度,能夠保證不碎成粉末,已經是很不錯了。
方牧淡淡的道:「很驚訝吧,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
睚眥沉吟片刻,眼中突然露出驚喜的表情:「難不成,你有鳳凰的血脈,能夠浴火重生!好啊好啊,如果能夠占據你的身體,我就是龍鳳都有了!」
方牧漠然道:「你當是什麼就是什麼吧,不過……你以為你就能夠對付我了?」
說完這句話,方牧直接消失在原地。
睚眥一愣,突然覺得腳下一緊,接著就已經飛了起來。
方牧抓著睚眥的腳,左邊一下右邊一下,將睚眥當個沙袋一樣,不斷的甩來甩去。
「轟!轟轟!轟!」
方牧猶如一個瘋狂的野獸,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極致的野性感。
一極之力的加持,再加上方牧現在這身造型,整個人的氣勢剛猛異常。
「轟!」
方牧停了下來,幾步就來到了睚眥的身旁,提起了拳頭,拳頭如同雨點般落在睚眥的頭上。
一極之力使出,睚眥的殘魂越來越孱弱,眼看著就要消失於無形。
睚眥大吼,用最大的聲音說出了最慫的話:「大哥,大哥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我真的快不行了。」
方牧沒有理會它,而是一拳又一拳的打在睚眥的頭上。
睚眥繼續求饒道:「大哥啊,你不能言而無信啊,你開始說過,你這人言而有信,最講就信義二字的啊!」
方牧聽到這句話,突然停了下來。
睚眥心頭大喜:「大哥,多謝手下留情,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睚眥的好大哥了。」
「我是你爹。」方牧冷笑道。
睚眥飛快的道:「爹,爺爺,祖宗,你只要放了我,你是誰都行。」
「嘶……」
方牧摸了摸下巴,這睚眥的性格還真是……很秀啊!
不過他沒有猶豫,繼續一拳打在睚眥臉上。
睚眥痛苦的大叫:「爹啊,你不能不講信用啊!」
方牧冷笑道:「剛才你說的,都這年頭了,還要講什麼言而有信,再說了,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睚眥:「……」
方牧收起拳頭,看著淒悽慘慘的睚眥,突然笑了起來,話鋒一轉道:「其實呢,我也很講道理的,這樣吧,我們做個合作如何?」
在他說這句話時,莫名其妙想起了葉梓,那個合作怪。
睚眥一愣,隨後道:「沒問題,爹你想怎麼合作?」
「告訴我!」方牧眼中有冷意浮現:「告訴我你投靠的人,然後我考慮可不可以放你。」
睚眥聽到方牧的話之後,沉默道:「我不能說,我擔心說出來之後,馬上就會……」
「啪!」
方牧一巴掌拍在睚眥臉上,冷聲道:「這就像是在賭,你現在都在這個世界了,你說的那種存在難道真的在嗎?」
「賭一場,你說出來不一定死,你要是不說出來……」
「我活生生的把你打死!」
說完這句話,方牧頓了頓,補充了一句:「孰輕孰重,這裡面你應該有一個抉擇,不用我多說了吧。」
睚眥臉上露出掙扎之色,似乎在十字路口抉擇。
方牧也沒有多說,而是舉起拳頭緩緩朝睚眥接近:「當我的拳頭落在你身上時,你要是不說,那我就只有活活打死你了。」
拳頭的速度很慢,距離睚眥越來越近。
睚眥盯著拳頭落下的軌跡,知道方牧沒有開玩笑。
隨著拳頭越來越近,睚眥只感覺心頭的壓力越來越大,當拳頭只有不足十厘米的距離時,睚眥終於崩潰了。
與其被活生生打死,不如試一把,還有生還的可能。
睚眥深吸一口氣,飛快的道:「我說!」
方牧收回手,笑眯眯的道:「這才乖嘛,早這麼聽話,你還不用受苦。」
睚眥苦笑道:「其實,我投靠的人都是熟人,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