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馬給您牽來了!」
一個家奴將一匹良駒從芸府的馬廄裡面牽了出來。
賈芸從這個家奴的手中接過馬的韁繩,也是一個躍身就上了馬身,伸出手來笑看著襲人,說道:「來,襲人抓住我的手。」
「二爺,我......這.....」
襲人瞧見這一幕也是不由得微微愣神,心都忍不住顫抖了那麼一下。
可賈芸命令對於一個丫鬟來說,是絕對不可違背的。
因此襲人也就只好靦腆的伸出手來。
下一刻,就見到賈芸將襲人給拉了起來,一下子就將其放到了自己的身後。
賈芸沒有抽身看向襲人,而是淡然地說道:「抱緊我!」
「恩!」
襲人聞言立刻就抱著賈芸,臉色亦是不由得羞紅起來。
「駕!」
賈芸則是騎在高頭大馬上面,縱馬奔馳在榮寧街道上面,旁邊的眾人見狀卻也不敢阻攔,只是遠遠地看著和觀望。
賈芸的馬術極好,可以說是一等一的厲害。
無論是項羽模板,還是李存孝模板,那都是馬上打仗廝殺的狠人。
馬術自然是不需要多提的。
就見到賈芸奔馳在街道上面,也是避讓著行人,不與行人衝突。
這匹良駒通人性,乃是西域商人專程為賈芸運送過來的寶馬。
寶馬配英雄。
賈芸第一眼看到這一匹馬的時候,心中就覺著歡喜異常,只是稍微用力,就將其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如今賈芸還是第一次騎馬縱橫,倒也是放肆了一回。
待賈芸帶著襲人回到了襲人家的時候,花自芳此刻正等候在門口,等待襲人的回來。
卻不曾想到,他竟然見到了襲人跟著賈芸一道回來了。
而且還是賈芸騎著馬帶著襲人回來。
「吁吁吁!」
賈芸見到已經到襲人家了,也是忙勒緊馬的韁繩,將這一匹馬給停住,不由得地輕聲的說道:「襲人,到家了。」
「二爺,你怎麼騎馬過來了?」
花自芳見狀則是立刻跑上前去替賈芸牽馬,一臉驚訝地看向身後臉色通紅的襲人,也是心中瞭然地默默思忖道:「原來自家妹子也有如此一面?」
雖然花襲人從小就與他們分別多年,但是,襲人以前也多次回來過。
因此,花自芳自知自己的妹妹是一個極有主見的人物。
而今瞧見襲人與賈芸一道過來,而且還是賈芸騎著馬,襲人抱著賈芸,不得不讓花自芳多想一些事情。
不過,對於花自芳來說,總之這件事情還算是一件好事情。
花家乃是小門小戶,如果能夠高攀上芸府,卻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情。
更何況,之前賈芸也曾經來過襲人家一趟,也對花自芳承諾過未來會納襲人為妾。
因此,花自芳倒也是對賈芸越發的親近起來,笑著說道:「二爺,您今天能夠過來,我母親的病,就有救了。」
如今的花自芳身為賈芸的嫡系人馬,自然知道賈芸的醫術。
這人世間本就有很多的生老病死,而掌握了一門醫術,那麼對於他們來說,也就是一位掌握生死的活閻羅,真真是可以逆天改命,活人性命的。
何為神醫?能從閻王手中搶人的大夫,便是神醫。
如今的賈芸,卻在眾人眼中不亞於一位醫術通玄的神醫了。看書溂
下一刻,就見到賈芸下馬來。
襲人則是坐在馬上,遲遲沒有下來。
因為襲人這倒是第一次騎馬,並不知道如何下去,坐在上面一時間進退不得,也是讓賈芸瞧見之後,微微一笑,說道:「瞧你平日裡面就不是那般大膽的人物,今日倒是符合你的性子。」
說罷,賈芸便是看向花自芳說道:「倒是要勞煩哥哥去屋子裡面拿一個凳子來了。」
「恩!」
花自芳聞言立刻點了點頭,去了裡面的屋子搬來凳子,便是將其放在了寶馬的旁邊,接襲人下來,說道:「妹妹,你就下來吧!」
「好。」
襲人見狀,這才下了馬。
賈芸和襲人去了裡面的屋子,探望襲人的母親,花母。
而花自芳則是不同。
他還需要去將賈芸的馬給安置好才行,免得這一匹寶馬自己逃跑了,亦或者說是被人給盜竊走了,那可都是他的罪過了。
待賈芸和襲人進去之後,就瞧見了躺在病床上的花母。
此刻的花母氣息奄奄,似乎是真的病的快不行了。
襲人瞧見這一幕,亦是快步跑了過去,半跪在自己母親的病床上,哭泣起來,說道:「娘。」
「好了,不要哭了。」
賈芸則是慢慢地走了過去,安慰起來襲人,說道:「沒事兒,有我呢!」
旋即,他才抽身看向花母,伸出手來為花母把脈,略微皺起眉頭,思忖片刻才說道:「這病症倒也是簡單,問題不大。」
賈芸便是說了一句話,就出門去。
花自芳正在管馬的時候才發現這馬的身上還綁著東西,一時間也是錯愕不已地說道:「莫非是二爺拿掉了東西?得給二爺送去才行。」
就見到花自芳取下這東西來,發現是一個藥箱子,這才醒悟過來這東西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肯定是給我娘治病用的,我可得快些送過去才行。」
說罷,花自芳就快速弄好了這裡的一切,返回自家的屋子。
這才剛走到半途,就瞧見了出門來的賈芸,便是笑著說道:「二爺,你的藥箱子,我給你拿回來了!」
「恩!剛才走的匆忙,倒是忘記了。」
賈芸看了一眼花自芳手中的工具箱,也是淡然地點了點頭,說道。
下一刻,兩個人這才一併又進去了。
待賈芸來到屋子裡面打開工具箱,便是從裡面取出銀針來,望著襲人說道:「等會兒,伱幫我看著點兒,不要讓你母親亂動,免得刺入的穴道出了問題。」
「恩。」
襲人忙擦拭自己的眼淚,點了點頭,看向賈芸,眼神裡面亦是流露出來十分的期待之色。
賈芸給銀針上火消毒之後,這才其刺入到花母身上的周天穴道之上,以古針灸之術,來進行醫治。
這一門醫術入門極難,精通更難,非張角那等的狠人不可掌握其精髓。
因此,見效也是極快的。
眨眼之間,就見到花母的臉色逐漸有了氣色,似乎是真的在好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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