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我在地府簽到五百年
聖人看待大羅金仙,仿佛螻蟻。
可大道看待聖人,卻也是這樣。
在大道的眼中,聖人也如同螻蟻一般。
自然,哪怕是聖人,也無法穿越大道的壁壘。
隨著平心娘娘的一聲令下,整個地府都忙碌了起來。
地府所有的鬼兵鬼將也都忙碌了起來。
······
三日之後。
地道正式變成了另一幅樣子。
一半地獄,一半天堂。
善惡之分,也在地府顯現的淋漓盡致。
甚至到了,平心娘娘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地府了。
葉長青倒是沒有多麼的驚訝。
從他決定要改變地府的那一刻起,對於這種結局,葉長青就已經想到了。
所以倒也沒有多少的驚訝。
唯一一個讓葉長青感覺到驚訝的就是。
佛門那邊,自己使用陰陽鏡,居然也無法窺探到半分。
「這佛門,究竟在弄什麼么蛾子呢······」
想到這裡,葉長青也覺得不能坐以待斃了。
那壓箱底的東西也沒必要留著了。
這佛門到底會弄出什麼事情來,還不好說。
而在葉長青的功德書當中。
留有一部分的功德。
可以憑空造出幾個聖人來。
葉長青也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自己似乎也需要晉升聖人了······
不然的話,能否壓制佛門,還不好說。
想到了這裡。
葉長青又叫來了平心娘娘,還有沙僧,以及秦廣王。
當葉長青說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之後。
平心娘娘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葉長青。
「夫君,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那可是聖人啊,你確定可以憑空再替我們地府造出來兩個聖人嗎?」
葉長青聽見這話之後,卻是搖了搖頭:「不,我的意思是,憑空造出來三個聖人。」
平心娘娘微微一愣:「夫君,那第三個聖人在哪呢?」
葉長青指了指自己:「當然就是我了啊!」
這時候,幾人心裡頓時一驚。
要知道現在,葉長青還是大羅金仙的時候。
他就已經敢對著佛門打了。
那麼若是晉升到了聖人,那豈不是要把整個佛門都滅了?
想到了這裡,幾人也坐不住了。
呆呆的看著葉長青。
「夫君,你當真要晉升到聖人?」
「當然。」
說完,葉長青又把手中的捲軸一扔。
「吶。你們看,這裡面還有我地府的一些功德。」
「可以直接造出十多個准聖。」
「到時候,准聖有了,聖人有了,我地府,就是無敵的存在!」
幾人咽著口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葉長青。
似乎,洪荒有史以來,最為恐怖的勢力,將要在葉長青的手中誕生。
「夫君,這······」
平心娘娘此時,看著葉長青手中的捲軸,已經說不出任何的話了。
最後,臉上的興奮變成了凝重:「夫君,什麼時候?」
平心娘娘自然也是知道,這種事情,不能讓佛門的人知道。
而佛門的人,幾乎是無孔不入。
唯一一個避免佛門知道這件事情的辦法就是。
快些把事情辦完。
到時候,就算是佛門知道了,也無濟於事。
想到了這裡,平心娘娘接著說到:「夫君,我可以為你們護法!」
葉長青點了點頭:「也好,那麼,馬上就開始吧。」
葉長青一說完,平心娘娘也點了點頭。
「這樣吧,夫人,你去把冥河老祖,他的那些座下弟子也叫來,畢竟,要分給冥河一些名額。」
「然後就是,我地府,也必須選出幾個准聖來,大概在七個左右。」
「我手中的功德,最多可以支持十二個准聖。」
平心娘娘點了點頭。
飛快的朝著冥河飛去。
在地府變遷的時候。
冥河似乎變成了另一個地方一樣。
和地府接壤,卻沒有歸入地府。
其實剛好稱了平心娘娘的心意。
畢竟,地府的權柄,還是全部都在她自己的手裡,才讓她感覺到放心。
而冥河老祖自然也是開心的很。
這下子,冥河就有了自己的權柄,再也不用借用地府的權柄了。
而平心娘娘找到冥河老祖之後。
冥河老祖首先就是一愣:「平心娘娘,你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
不得不說,冥河老祖也不像之前那樣張狂了,而是變的和藹了許多。
「沒什麼,就是夫君準備弄出幾個准聖來,讓給你冥河五個名額,你帶著五個人,來我地府一趟。」
說完,平心娘娘就回去了。
留下冥河老祖一個人在那裡懷疑人生。
「什麼東西,剛才平心娘娘說什麼?」
「要弄出幾個准聖?」
「這可是准聖啊,怎麼弄的?」
雖然是對平心娘娘說的話不太信。
比較這種話誰聽了之後都不會相信的。
但是平心娘娘說的夫君,可是葉長青。
那個謎一般的存在。
「也罷,我就帶上幾個後輩,去找那葉長青,看看到底他要弄什麼么蛾子!」
冥河本來就有一個準聖,就是大梵天。
一個妙齡女子,如果不是葉長青有了平心娘娘,甚至冥河老祖有一種想要把大梵天嫁給葉長青的想法。
而之後,又叫了幾個冥河的弟子,朝著地府飛去。
一路上,七人還在感嘆,這地府變了模樣。
似乎沒有之前的那樣破敗了。
之前,地府必定是地府,用來懲罰惡人的地方,要那麼的整潔幹什麼。
但是現在,整個地府已經有了善惡體制。
擁有了道必須擁有的東西。
有些地方,甚至已經生長出來了地府獨有的花朵和植物。
不得不說,現在的地府,儼然是一個世界。
來到平心娘娘的寢宮之後。
冥河老祖也不客氣。
「小子,我把人給你帶來了,你看著辦吧。」
說完,冥河老祖大大咧咧的坐到了一邊。
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茶杯,喝了起來。
「不得不說,你們地府的茶,還是挺好喝的。」
說完,冥河老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給旁邊的牛頭馬面看的滿臉黑線。
牛頭還問了旁邊的馬面一句:「馬子哥,那個老頭究竟是誰啊?」
給馬面下的,馬臉差點嚇成驢臉。
連忙堵住了牛頭的嘴。
幸好,冥河老祖也只是笑了笑,沒有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