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二男,一尼二俗,先後出現在客棧中。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以及這三人的舉止、動作和談話,令李堯很快想起了三個人。
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那青衣男子應該就是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
那小尼姑應該就是恆山派的儀琳。
而那白衣男子,則應該就是人人喊打的採花大盜田伯光。
這不過,眼前的這一幕,不應該是發生在衡陽城的回雁樓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是因為,這個世界融合了多個世界的緣故,導致某些事件在空間或時間上,發生了一些偏差。
看來,也只能這樣解釋了。
不過,有些事情就好像是被命運安排了一般。
儀琳、令狐沖和田伯光三人,依然還是被命運綁在了一起。
這時,白衣男子對青衣男子說道:
「不打不相識,咱們便交個朋友如何?」
「令狐兄既看中了這個美貌小尼姑,在下讓給你便是。」
「重色輕友,豈是我輩所為?」
李堯聽到這裡,便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果然是他們三人!
其實,李堯對田伯光並無好感。
田伯光好色成性也就罷了,一時性起,他可以去找青樓女子發泄,完全沒有必要禍害那些良家女子。
原著中,田伯光結識了令狐沖後,被令狐沖豪爽不羈的性格所折服,便痛改前非,決定以後不再禍害良家女子。
如此,他的罪過就被洗白了。
說什麼痛改前非,說什麼重情重義……
還有不少人都為田伯光的痛改前非而喝彩。
豈不知,那些被田伯光禍害的女子,以後的命運是多麼的悽慘。
在這個時代,女人的貞潔就是性命。
貞潔一旦沒了,要麼上吊自盡,要麼被浸豬籠。
就算是活下來了,也生不如死!
田伯光的採花大盜之名,江湖上人人皆知。
可以想像,被他禍害的良家女子,絕對不在少數。
這些女子的命運,恐怕都很悽慘。
既然讓李堯碰到這個人渣,他當然不會讓這個人渣繼續禍害良家女子。
「你就是田伯光?」
就在李堯準備將田伯光給閹了之時,不遠處的座位上,一個青年男子,突然拔出了劍,指著田伯光喝問道。
田伯光不屑地道:「是又怎樣?」
青年男子厲聲道:「當然是殺了你這個淫賊,為武林除害!」
話落,他便挺劍朝著田伯光刺了過來。
只是可惜,此人的實力一般,遠遠不如田伯光。
面對突然襲來的長劍,田伯光卻穩如泰山地坐在原處。
忽然,他腰間的長刀出鞘,長刀後發先至,劈向青年男子。
當!
一聲脆響。
田伯光的長刀斷了三分之一。
田伯光一陣愕然。
同時,他身體一側,躲開了青年男子的一劍。
隨即,他目光轉向了李堯。
眸中,閃過了一抹狠厲之色。
田伯光喝問道:「方才是你出手的?」
李堯平靜地喝了一杯酒,淡然道:「不錯。」
田伯光目光一凝,「你也想多管閒事?」
李堯淡然道:「不錯。」
田伯光臉上閃過一道厲色,怒道:「找死!」
他十分不爽!
不就是玩個女人嘛,你們一個個都來多管閒事,當老子好欺負不成。
今日,老子就要大開殺戒。
旋即,他揮舞著只剩下三分之二的破刀,迅速斬出。
空中,竟然閃過了無數道刀影,鋪天蓋地地朝著李堯襲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田伯光不但輕功厲害,而且刀法也是快如閃電。
他的狂風刀法,若是換成一般的武林高手,根本難以招架。
令狐沖就曾數次敗在了田伯光的狂風刀法之下。
面對包圍過來的刀影,李堯輕輕一笑。
他端起了酒杯,當空一潑。
當!
一聲脆響,田伯光的刀,好似玻璃一樣,碎成了刀渣。
與此同時,只聽見『噗』地一聲。
田伯光的身上,多了無數個血窟窿,正汩汩地往外冒著熱乎的鮮血。
眾人頓時目瞪口呆。
尤其是剛剛與田伯光喝過酒的令狐沖,還有被田伯光控制的儀琳,都是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們都曾見識過田伯光的刀法,知道田伯光有多麼的厲害。
沒想到,李堯竟然只用一杯酒,就將田伯光打得慘不忍睹。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咳咳咳……」
渾身是血的田伯光,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朝李堯拱了拱手,說道:「閣下武功蓋世,在下佩服……」
話音未落,他便趁機想要施展輕功逃走。
「想逃,沒門!」
李堯早就猜到了田伯光的心思。
他伸手當空抓攝,向後一扯,田伯光身體倒飛了回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摔得他七葷八素,已經奄奄一息了。
眾人皆是眉頭一皺,好像是感同身受一般。
令狐沖不忍看到田伯光的慘死,便開口道:「兄台,田伯光固然可惡,但是他……」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李堯屈指一彈,一道勁力『嗤』的一聲,射向了田伯光。
「啊!」
已經奄奄一息的田伯光慘呼了一聲,他胯下的那一坨玩意,直接爆開了。
「啊!」
小尼姑儀琳驚叫了一聲,雙手捂眼,臉色通紅,不敢直視。
上官海棠也臉色一紅,偏過頭去,不好意思看田伯光的慘象。
令狐沖更是目瞪口呆,沒想到李堯出手竟然這麼狠辣。
他瞪大的雙眼,看著李堯,不禁問道:「他都快要死了,你又何必如此折辱他?」
令狐沖雖然性格放蕩不羈,但是還受到了岳不群的影響,不免有些過於正派了些。
他覺得士可殺不可辱!
只不過,田伯光能算得上一名『士』嗎?
「折辱?」
李堯冷笑了一聲,質問道:「你是在替這個採花大盜鳴不平嗎?」
對於令狐沖,李堯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感。
這傢伙居然跟採花大盜稱兄道弟,還美其名曰:放蕩不羈,不拘小節。
豈不知,他眼中的『不拘小節』,對於這個時候的女人來說,卻是大節。
「我……我沒有……」
令狐沖一時語塞,憋了半天,才說道:「我只是覺得,反正他都是一死,又何必折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