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是禹王殿下拿的等膏藥。 et」小秋遞出單景軒給的膏藥。
「來來來,你們倆快坐下,小秋你們快給兩位小姐藥。」蕭氏慌亂地讓沐初雪二人,在凳子坐下。
沐初雪二人低著紅腫的臉,面無表情。
「快跟娘親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該不會是禹王殿下吧?嗚嗚嗚……」蕭氏看著兩個寶貝閨女,原本如花似玉的臉蛋,現在又紅又腫,真是心如刀割。
要是被禹王打的,那打完又送藥,這又算怎麼回事?
「娘,禹王那麼好怎麼可能打我們,都是夢顏縣主那個潑婦,蠻不講理,出手傷人。」聽蕭氏這麼一問,沐初芸眼睛裡噴著怒火。
「江夢顏,這又關她什麼事?」蕭氏眉目緊鎖,完全想不通。
「……娘,是這樣而已,我怎麼知道那小畜生是江夢顏她的,她的小畜生咬我,她居然還打我們,不仗著自己是什麼狗屁縣主麼?」沐初芸很憋屈的向蕭氏敘述著方才,在禹王府發生的事情,強烈的屈辱感兇猛地湧進心田。
「雪兒,你能這麼護著芸兒,娘親著實欣慰,真的是委屈你了。」蕭氏心疼地撫摸著沐初雪的髮絲。
蕭氏知道這次又是沐初芸惹的禍,本想罵她的,但是看她這個悽慘的模樣,又不忍心。
「娘親,保護芸兒是我這做姐姐應該做的,沒什麼委屈不委屈的。」沐初雪美眸下隱藏著怒火,柔柔的說道,讓人聽了都覺得心暖暖的。
「姐姐,你這麼真心待芸兒,芸兒以後要是飛枝頭當鳳凰,肯定不會忘了你的。」沐初芸感動地說到,從小到大姐姐都護著自己,真好。
沐初雪微微一點頭,心想等你這蠢貨有出息,那得到何年何月?
「娘親,這筆錢?」沐初芸心疼地問道,這又是一筆冤枉錢。
「不出又能怎麼樣?你們得罪了那縣主,她姑姑又是雲帝的妃子,難道要因為這點小錢跟她們翻臉麼?」蕭氏忍著痛說道。
蕭氏仔細一想,實際,這芸兒今天也確實沒做錯什麼,難道真的要乖乖站著任那小畜生咬嗎?說到底還不是身份的問題,看來一定要讓女兒們,嫁給身份高貴的人,以後成為人人,不用再受這些委屈了。
蕭氏臉色極度陰沉,她覺得現在要是得罪了江家,江家權大氣粗,勢必會給自己相公帶了不必要的麻煩,江夢顏的這筆賬先記著,以後再一起算。
……
沐輕璃再次醒來,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了,這次默痕還算有良心,把她從袋子裡放了出來。
沐輕璃摸著自己的後腦勺,這是都造了什麼孽?一天被人劈了兩次,不對,怎麼兩次的感覺都是那麼像?
沐輕璃稍微一聯想,恍然大悟,這該死的單景睿,還說不是他綁的我。分明是為了本小姐的點子,單景睿你這死騙子,我跟你勢不兩立!
沐輕璃苦命地躺在床,摸著疼痛不已的後腦勺,暗罵單景睿你這死變態!
隔天,早。
「小姐,小姐,你猜我方才在前院見到誰了?」豆芽神叨叨地從外面跑回沐輕璃房間。
「見到誰了?雲帝?大羅神仙?」沐輕璃見豆芽反應那麼激烈,死氣沉沉地坐在床,隨口一猜。
「不是不是,雲帝那麼尊貴的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來大臣家裡?更不可能是什麼神仙,是二小姐跟三小姐啦。」見沐輕璃猜不出來,豆芽忍不住說了出來。
「豆芽,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在相府見到她們有什麼好怪的?」沐輕璃半眯著眼,滿不在乎地用自己的雙手固定住脖子,三百六十度扭動著頭,松著筋骨,無緣無故被劈了兩次這脖子真可憐。
「小姐,你絕對猜不到的,這二小姐跟三小姐的臉,現在腫得跟豬頭似的,跟那天那個蕭富貴一個樣,剛剛奴婢見到她們都嚇了一大跳。」豆芽一驚一乍的。
「不會吧?這麼刺激?誰打的啊?」沐輕璃停住了動作一臉錯愕,說這沐初芸嘴賤被人打還說得過去,這沐初雪那麼我見猶憐,誰打得下手啊?
「這豆芽不清楚了,聽說那已經是昨天的事了,夫人心疼得一直在哭。三小姐一回到自己院子裡大發雷霆,將她手下的下人通通打了一遍,現在個個屁股開花。她一直都在罵什麼?狗屁縣主、賤人什麼的?」豆芽將她所知道的都告訴沐輕璃。
「哈哈哈,不管她們是被誰打的,本小姐都覺得痛快。豆芽,趁她們現在大亂,我們出去買奴僕吧,免得又被蕭氏的人跟蹤。」沐輕璃自知最近行事得格外小心,蕭氏對她可是越來越關注了。
「好的,豆芽這去準備。」豆芽頷首應道。
沐輕璃跟豆芽這次出門為了掩人耳目,臉色都蒙著面紗,畢竟奴市那種地方魚龍混雜,說不定會遇到認識的人。在這個時代女子出門蒙著面紗,也是家常便飯的事,並不會引人注目。
……
「小姐,這是販賣奴僕的市場了,裡面有各種價格的奴僕。」豆芽帶著沐輕璃兜兜轉轉,來到了一條人流不算密集的街道,豆芽指著面前的樓層說道。
沐輕璃抬眸,只見面前是一棟兩層的樓房,那樓房的正大門橫掛著一塊光鮮的牌匾,面寫著『奴市』。
「小姐,那些衣服寫著奴字的人,是剛剛被人買出來的奴僕。」豆芽看著路過身邊的幾個人,低聲地在沐輕璃耳邊說道。
沐輕璃點了點頭,大門口斷斷續續有人進進出出,出來的買客都或多或少帶著新買奴僕,沐輕璃很好這裡面是一個怎樣的市場?
突然間,沐輕璃她們面前,有一個帶著一名漂亮奴僕出來的買客,跟一名剛要進入奴市買奴僕的買客相遇。
「王兄,你也過來買奴僕啊?」
「是啊,李兄,你瞧我買的這歌姬貨色怎麼樣?不亞於青樓的那些貨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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