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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寧聽到這裡冷笑一聲,兩人敢來,她就讓兩人出不去。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窗戶,順手從屋中拿了一把鎖,接著從窗戶爬了出去。
她動作很快,一出屋子就看到了後院牆角的梯子,立刻爬上梯子。
就在這時候,屋中兩人也聽到了動靜,趕緊跑出來,正好看到許安寧爬在牆頭奮力的把院中的梯子拿了出去。
許安寧思維很清晰,那就是把兩人困在院子裡。
是的!
許安寧打算把兩人困在院子裡,讓兩人出不去。
竹梯並不重,許安寧把院子裡的梯子弄出去之後,直接跑到了後門處,用鎖把門鎖上。
接著大喊道:「抓賊,抓賊。」
離得最近的是許鞍山一家。
許鞍山有兩個兒子跟著張氏他們去了江家村,但許鞍山家別的人還在。
一聽到許安寧的喊聲,最先出來的是許鞍山。
許安寧已經跑到了前門,大喊起來:「抓賊,我家進賊了。」
村里好多人都跑了出來,一個個拿著扁擔把院子圍了起來。
院中。
許安石和許大山慌了。
他們走到後門處打開門閂想要逃出去,結果,門閂是開了,門打不開,透過門縫一看是上鎖了。
跑去前門,前門也是上鎖的。
環顧了一圈屋中,卻未曾見到高凳子之類的東西,想要爬牆出去太難了。
許安寧家修建房屋的時候,院牆就故意修得很高,就是為了防止有賊子進來。
畢竟,她家賣了藥草賺了錢,還修建了新房子,十里八鄉都是知道的。
遇到居心叵測的人肯定想著怎麼進來偷盜。
要是不早早防範著,被偷了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當初許安寧就想著,許安石不是好東西,院牆修高一點好。
還真沒想到,許安石父子兩人這麼快就動手了。
許安石聽到院子外面的動靜,分明是大家把院子都圍上了。
「爹,我們該怎麼辦啊!」
許安石慌了啊!
上次偷盜許安寧家的被褥,就被許鞍山用族規打了,他屁.股上的傷好不容易痊癒,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嚴重。
許大山也很心慌,被人直接堵在院子裡,按照許鞍山的處事態度,肯定要報官。
他們去了衙門一定會挨板子,臉面也要丟了。
「把門閂拴上,讓他們進不來,我們再一步步想辦法。」
大門外。
許鞍山擔心地看著許安寧道:「寧丫頭你沒事吧!」
許安寧搖頭道:「我今天沒跟爹娘去江家村,就把大門上鎖了,為的就是不想許老太太上門吵鬧,在屋中睡覺呢,聽到屋子裡有動靜,一看居然是許大山父子,他們進來偷東西。」
接著她大概說了一下她怎麼出來,又怎麼給門上鎖。
許鞍山聽後臉色陰沉道:「你做得很好,你這丫頭聰明,沒有和他們硬來,不然這件事不好辦了。」
若是許安寧被兩父子抓住,免不得一陣折磨。
兩家人的仇恨本就水深火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許安寧其實也很害怕:「也幸好我冷靜,對家裡熟悉,我從後窗戶翻走的時候就聽到他們想要開我臥房門的聲音,幸好我比他們快一步,還把他們的梯子搬走了,現在怎麼辦?」
村里人聽到這裡都很憤怒。
大家都很討厭偷雞摸狗的事情,許大山父子居然還翻到人家家裡去了。
膽子這麼大還了得?
「不能放了他們,許安石不是一次兩次做這種事情了,要是饒了他們,他們以後一定會繼續偷盜,村里人別想有安穩日子過。」
「就是!不能饒了他們。」
「送官府。」
村里人很激動,大聲喊著。
許鞍山示意大家安靜道:「上一次我們用族規懲罰了許安石,我本以為他會改過自新,沒想到他並沒有改過自新,反而繼續偷盜,許家村不許這樣的敗類出現,我也不會讓大家繼續受害,這一次抓到人一定要送去官府。」
許安寧打開了大門,卻推不開門。
她皺眉道:「他們把門拴上了。」
許鞍山冷哼一聲,大喊道:「許大山把門打開,若再執迷不悟,我們就衝進來了。」
許大山和許安石都沒有說話。
許鞍山看了一眼村中的男子,說了一聲準備梯子之後,好幾個人都轉身去搬梯子。
許安寧趕緊道:「後院圍牆那裡有竹梯。」
在抓賊這件事上,許安寧的經驗當然沒有許鞍山豐富。
許鞍山道:「他們既然關了門,就是想拖延時間不讓我們進去,若一個人從竹梯上爬下去,肯定會被干擾,我們分成幾個地方進院子,他們就分身乏術了。」
許安寧一聽覺得特別有道理。
誇獎道:「鞍山叔聰明。」
許鞍山被誇並沒高興,反而很擔憂的嘆息一聲:「我現在是擔心啊!擔心許老太爺和許老太太阻撓,我們不能把他們送去衙門。」
他對許大山一家失望了。
這一次是一定要送去官府的,若是縱容,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往後說不定還有無數次。
這種事就縱容不得!
許安寧臉黑了下來,語氣有些冷:「不管她們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是死纏爛打,這人必須要送去官府。」
很快村裡的男子們都搬來了樓梯,果然和許鞍山想的一樣,許大山和許安石一人守前院,一人守後院,手中還都拿著木棒,想要阻止外面的人進到院子裡。
可惜,這樣的掙扎是徒勞。
村里人進了院子後直接打開門閂,前門後門的人都衝進了院子。
兩父子還想反抗,被村里男子們揍了一頓之後擒住了。
許大山和許安石被兩名身強力壯的小哥壓在地上。
許鞍山走了進來,失望的看著兩人道:「你們太讓人失望了。」
許安石嘴裡嚷著:「放了我。」
許大山卻知道,被抓了說什麼都是徒勞。
冷眼看著許鞍山道:「你想怎樣。」
許鞍山卻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許安寧。
許安寧冷眼看著父子兩人,厭惡道:「各自安生過日子不好嗎?偏要送上門來被我打臉,我們自然要把你送去官府,你們進屋偷盜被人贓俱獲,還有這麼多人證在,你們說你們會被怎麼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