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言平復好心情之後,他忽然間意識到一件很嚴重的問題。
自己的金手指呢?!
按理來說,穿越者不應該都人手標配一個金手指的嗎?
像系統,模擬器,老爺爺戒指之類的。
自己在地球上過的很悽慘,難道在這個世界裡自己需要在底層拼命掙扎?
好吧,江言慢慢地接受了這冰冷的現實。
他從原身的記憶里可以得知。
這個世界叫蒼界,自己現在所待的地方是中洲之地疆域最為遼闊的大乾王朝的都城乾寧城。
自己所住的地方是乾寧城的郊區。
這是一個可以修行的世界。
有搬山填海,日行萬里的修士,但是原身只在話本里聽過這種修士存在,但從未見過他們。
況且當今大乾帝王一心修道,不問朝政。
大乾內外交困,百姓擔驚受怕,王朝有傾覆之勢。
總結,這個世界很危險。
像自己這種普通人很難好好活下來。
江言這時聽到了敲門聲,眉頭一皺。
原身並沒有什麼社交,來的人是誰?
江言撐著自己疲憊的身子朝著門口走去。
當他準備打開房門之時。
忽然間,江言心中一凜。
一道裊裊的清氣緩緩出現在他的心海之中。
這道清氣直接將他原本狹小貧瘠的心海瞬時間擴寬數倍。
而後一道璀璨的熠熠青光出現在江言的心海之中。
此時心海中的江言好奇地湊了上去。
突然間,異象出現了!
一道中正平和的天地玄音此時傳盪在江言的心海之中。
萬千的璀璨霞光閃耀在江言的面前。
這時一本古樸的書冊出現在心海之中。
古樸的書冊的正中間筆走龍蛇地寫著天書兩個字。
此時江言翻開了第一頁。
縷縷青芒彌散在這一頁上。
這一頁上並沒有字。
而在江言翻開的一瞬間,一縷清亮的光華瞬時間進入到了江言的眉心之中。
江言忽然間僵在了原地。
隨後天書的第一頁上漸漸浮現鐵畫銀鉤的四個字。
【瘋狂貼貼】
江言愣在原地,這難道就是自己的金手指?!
啊這,怎麼感覺這古樸的書冊有一股現代潮流風範的感覺啊?
貼貼這個詞怎麼想都感覺有點怪怪的。
此時他在心裡回憶著關於瘋狂貼貼的信息。
自己只要和身份尊貴的人肢體接觸,就能溫養自己的筋脈和體魄,進而在貼帖中提高自己的修為。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自己貼貼的對象同樣也會有所受益。
江言可以想像自己只要接觸到地位尊崇的人就可以在無形之中錘鍊自己體魄,進而提高的自己的修為。
這不就是掛嗎?!
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但是現實的一盆涼水很快就潑了下來。
自己這種窮困潦倒的情況,小偷進來自己家裡都要哭著走出去,出門了嘴裡還會罵罵咧咧。
自己憑什麼能靠近那些身份尊貴的人?
隨後江言想到了自己的樣貌。
難道自己要做鴨子?!
要賣pg?!
江言想想就感覺到一陣惡寒。
此時的他忍不住想要繼續翻天書,這種開盲盒的感覺太棒了,自己永遠不知道下一頁上有什麼。
就像在地球上江言玩過的一款手遊,三國殺,他在每次開盒子的時候,那種賭狗的感覺,讓他著實有些上頭。
但是接下來任江言怎麼翻,都翻不開天書的下一頁。
江言只能放棄,如果想要翻開天書的下一頁可能需要瘋狂貼貼的熟練度。
隨後江言的意識漸漸回到了現實世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而後打開房門。
他看到了門前站著一個樣貌清麗的綠衣少女。
江言眉頭一皺,緩緩問道:「姑娘,你有什麼事情嗎?」
杜魚眸光一閃,隨後從精緻的衣袖中拿出一張畫像,將畫像和江言進行比對,隨後出聲問道:「你就是江言?」
「是我。」江言看向了綠衣少女身後的身材魁梧,手持刀劍的士兵,心中一凜。
這是怎麼回事?!
「那就沒錯了,勞煩江公子和我去一趟國公府。」杜魚此時讓開了路,輕聲道。
「我不認識國公,你們認錯人了吧?」江言此時聲音有些驚疑不定,原身也沒有任何和國公有過交集的記憶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江公子去了便知。」杜魚此時耐著性子緩緩道。
「好,那我隨你們去。」江言知道自己躲不掉這可能的「飛來橫禍」,他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她去。
......
定遠公府。
身材魁梧的定遠公杜書正在來回踱步,面色陰沉。
「老爺,長虛道長所說的那個人可不可信?」一旁眼睛都哭腫的婦人,聲音哽咽道。
這是杜書的髮妻,秦湘。
「長虛道長在道門成名已久,他不會妄言的。」
「長虛道長說他的生辰八字與曦兒契合,他的命很硬,非常適合給曦兒擋災,他還可以為曦兒沖喜。」
「你知道的,曦兒已經昏迷了兩個月了,我請了儒道兩家,包括朝廷的許多能人,他們都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讓曦兒醒過來。」
「如今只有這個辦法可以試一試了。」杜書無力地捶了一下桌子,威嚴的聲音有些蕭索。
兩個月前,定遠公杜書的嫡女杜曦突遭變故,隨後她就陷入了昏迷,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藥石無功,一眾高人束手無策。
杜曦整個人除了正常的呼吸和吞咽之外,其它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大小便失禁,每一天都需要專門有人去陪護她。
帝宮裡的御醫說過杜曦可能是受到了什麼驚嚇或者刺激,他們對此也是束手無策。
在這兩個月里,杜書和秦湘為了杜曦從儒家跑到了道門,還請了佛門的高僧為杜曦做法,她卻仍然沒有醒過來。
而且在這兩個月里,杜曦除了正常的進食之外,她整個人的皮膚白的嚇人,肌肉有慢慢萎縮的趨勢。
「希望有用吧。」秦湘傷心道。
「若是曦兒哪天走了,那個叫江言的少年豈不是要跟著陪葬?」秦湘忽然問道。
「他本就是一個窮苦少年,讓他見識到之前永遠無法企及的東西,他應該就要明白,得到一些東西的同時,也要失去一些東西。」杜書淡淡道。
「哎。」秦湘也不便說什麼,她在內心祈禱著自己的曦兒能夠早日醒過來。
......
當江言穿著新郎官衣服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沒有緩過來。
他還在腦海中去消化著自己得到的一些信息。
自己要去給人沖喜了?!
這......
以前的自己可能會嗤之以鼻,但是現在的自己求之不得。
國公的嫡女,她的身份地位絕對非同一般,那這樣說的話,瘋狂貼貼是真的能派上用場。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