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斯蒂撇了撇嘴,站了起來,道:「為了你的幫忙,我現在就得去開會。手機借我用一下。」
在陸漸紅的手機上存下了自己的號碼,交回了手機,道:「有空打電話給我,我先走了。」
看著克勞斯蒂健步如飛地上了車,陸漸紅的心頭才略略好過一些,雨卻是下得更大了,小高苦著臉道:「陸哥,剛剛咱們應該借用美女的車的。」
陸漸紅笑了笑,倒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放心吧,會有車的。」
沒過幾分鐘,一輛奧迪打頭便開了過來,後面還跟著一輛廣本。
一個人下了奧迪,打著傘走了過來,很恭敬地道:「陸校長,我是俊嶺市委辦魏強,古書記讓我把車開過來。」
陸漸紅點了點頭,讓小高接過車鑰匙,道:「小魏,辛苦你了。」
「為領導服務,應該的。」魏強倒是挺幽默,陸漸紅也笑了起來,道,「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們會到市委去換車。」
魏強也不多言,道:「陸校長如果有什麼吩咐,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
車駛入雨中,小高問道:「陸哥,現在去哪?」
「找地方睡覺。」陸漸紅的眼皮子有些睜不開了。
古城區的發展還是不錯的,車開入城區,雖然已是十點多的雨夜,儘管不是車水馬龍,但還是顯得燈紅酒綠,看來古城的商貿服務業大有潛力。這個年頭就是這樣,只要能發展經濟,管他什麼是工業還是第三產業,鄧公不是說過嗎,不管白貓黑貓,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選了一個三星級的酒店住了進去,這些年陸漸紅雖然談不上養尊處優,但是一般的小酒店住進去的確不大舒服,看來人還是不能過太好的日子啊。
本來打算開兩個房間的,不過費江東說小高打呼嚕是一絕,昨晚一宿都沒睡好,陸漸紅便體貼地多開了個房間,一人一間,當然都是他掏的錢,費江東很不好意思,不過也從這方面感覺到了陸漸紅的廉潔,不沾公家一分錢,其實他完全可以讓市政府或者是區政府來買單的。
開了房間,看小高向費江東低語了幾句,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不過陸漸紅沒興趣去過問,洗了個澡上了床來,為了避免夜裡有人打攪,直接拔掉了房間裡的電話線,關燈覺覺。
費江東被小高的幾句話說得不大好意思,原來昨天晚上在燕華住下的時候,夜裡就有小姐直接來敲門,問他要不要什麼服務。費江東已經不是處男了,不過也沒有太多的機會繼續深造,所以正是這種初嘗歡愛滋味的心情讓費江東心裡跟貓抓似的。
小高歷人無數,知道費江東這小子嘴上的毛都還沒長齊,包不准就出婁子,所以剛剛提醒他,安心睡覺,不要胡來。
沖了個澡,小高上了床來,跟卓月煲起了電話粥,大有如膠似漆之感,聊了好一陣子,電板都有些發燙了,這才掛斷了電話。
好不容易把卓月的影子從眼前驅散,費江東關了燈迷迷糊糊地睡下,沒幾分鐘,房間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費江東的心跳了跳,抓起電話,便聽到裡面一個軟綿綿的聲音道:「先生,我們有酒店裡正規的保健服務,請問需要服務嗎?」
正規則意味著不正規,尤其是這麼晚打電話過來,打的什麼主意是路人皆知。
費江東反正也睡不著,就跟那女人瞎掰了起來:「都有哪些保健服務?」
「泡腳啊,按摩啊,不知道先生需要哪一種。」
費江東想了想,鬼使神差地道:「泡個腳要多少錢?」
「一般的泡腳三十塊,如果是中藥泡腳的話要五十塊,時間是一個小時。」
聽著那女人說的似乎還真是挺正規的,想到這兩天跑得也挺累的,一雙腳還真有些麻木,便道:「那就中藥泡腳吧,五零三號房。」
「中藥泡腳需要配製,先生就等十分鐘。」
掛斷了電話,費江東搖了搖頭,看來還是自己的思想比較齷齪,事實也證明了他的判斷,對方很準時,十分鐘後房間的門鈴被摁響了,費江東打開門,外面站著一個身材比較婀娜的年輕女子,長相姣好,戴著一副眼鏡,顯得斯斯文文的,手裡還拎著個桶,細聲細語地道:「請問是先生打的電話需要足療服務的嗎?」
費江東讓自己的心緒保持冷靜,點了點頭,道:「是的,進來吧。」
那女子進了來,反手關上了門,一語不發地開始忙碌了起來,在衛生間裡給桶里放上了溫水,把中藥放入浸泡一小會放到了床前,還是那種細細的聲音:「先生請坐到床邊,試一試水溫是不是適合。」
費江東見這女子進來之後很本份,模樣兒也是良家婦女一般,心情略收,依言把腳放入,道:「嗯,正好。」
那女子蹲下身體,開始為費江東搓揉腳面,女子的手很柔嫩,即便是與敏感度不是很強的腳接觸,也能感受到她肌膚的光滑。
費江東不是毛頭小子,但是在這種環境下與素不相識的女人這麼近距離地接觸,心跳不由加快了,目光也落在了那女子的胸前。女子的胸很挺,蹲下來的時候,衣領微微敞開,可以看到深深的溝壑,費江東的心思便不在泡腳上面了,不過他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是好,只得聽天由命,心裡卻是在盼望著那女子能夠有進一步的動作才好。
泡了十來分鐘,那女子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不過水已經有些涼了,那女子提起費江東的腳來,用干毛巾擦乾了,道:「先生請躺到床上。」
費江東這個時候腦子裡一片空白,對方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了,依言躺下,他從來沒玩過這個,只有聽人擺布的份兒。
那女子先是拉起了費江東的胳膊,捏了幾下,輕輕地道:「先生,放鬆一些。」
費江東根本沒法子放鬆,只覺得那女子的手柔若無骨,舒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