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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像是巨大的魔法力量創造出來的自動裝置,想要製造魔像,必須擁有極其高級的「元素掌控」,還要通過特殊的魔法在其中禁錮一個強大的靈魂,因此現在的玩家根本不可能製造出這種強大的構裝生物。筆神閣 bishenge.com
「魔像」兩個字就是戰爭機器的代名詞,它們的堅韌程度超乎想像之高,普通兵器根本無法傷及分毫,它們力大無窮,足以和幼年的龍族比肩,而且這些傢伙沒有智力,根本不會獨立思考,但是卻會忠實的執行主人布置的任務,真難以想像,一個蛇人的神殿之中,竟然藏著這種龐然大物!
「還好不是鋼鐵魔像!」我任由冷汗淌過面頰,站在門檻之上卻不敢稍動,就算是感知稍低的粘土魔像,也不好惹,它那雙藍寶石鑲嵌而成的雙眼閃著幽幽寒芒,凝立在祭壇之前,散發著逼人的氣息。要知道,就是成年龍族也不願意對付魔像這種敵人,雖然單論戰鬥力肯定是龍族更加強悍,可是魔像沒有疼痛,不怕犧牲,而這兩點確是龍族萬萬不及的。
假設這頭粘土魔像的主人就是那隻妖蛇,那麼主人已死,魔像會不折不扣的執行主人最後的命令,不過……有這麼強大的魔像在這裡,那個神廟掠奪者是怎麼盜走祭壇上的寶物的?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當口,廟堂內的情形忽然發生變化,蛇人主神眼中一陣大亮,完全蓋過不斷搖曳的魔法燈光,再次放出一道綠光,這種綠光我剛才就看到過幾次,因此蛇人主神的眼睛剛一亮起我就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妖蛇祭祀每次接受綠光洗禮之後都顯得精力旺盛,但我不知道被這綠光打到,我會不會也「精神大振」,只得不情不願的向旁邊讓開,祈禱魔像不要發現有人隱身門前,可是這次我目睹了神廟射出綠色光芒的全過程,立刻發現一個問題……剛才這綠光,是怎麼穿透魔像的身體的?
魔像龐大的身軀完全遮住了蛇人神像與廟門間所有的通路,於是我便目瞪口呆的看著綠光打中魔像的後背,然後透胸而出,直射廟門之外,野蠻人的震耳欲聾的咒罵聲立時傳入耳際。沒空去想蛇人神像如何瞄準目標,一個念頭閃電一樣划過腦海,我忽的踏前一步,魔像全無動作,再走一步,魔像還是動也不動,只有藍汪汪的雙目中精芒爆射,看得我不住冷笑。
他奶奶的!差點讓個幻象給嚇住!我緩緩抹了把汗,再度向前走出重重一步,腳步跺的噹噹有聲,而兇狠的魔像全無反應。我說的呢,一座蛇人神廟中怎麼會出現魔像這種強大怪物,原來是那個神廟掠奪者搞的名堂,那個妖蛇祭祀估計就是被濃煙籠罩中的魔像嚇住才沒有及時跟出殿去,想來主神放出的綠光可以增強它的魔力,而那個祭祀一定是在間歇性的魔力增幅之後才看破了對手的貓膩,這才衝出廟門。這個魔像,想必是幻術師的顛峰之作,連妖蛇祭祀那種懂得如何破除幻術的傢伙都能騙過去,高!實在是高!
正在我沉迷於重構剛才的場景時,頭頂上突然傳來呼呼風響,我根本來不及抬頭,下意識的向旁邊一閃,一個軲轆滾了出去,剛才所站之處已經滄海桑田,大理石變為齏粉,上面則多出一個徑長一米渾身是刺的大鐵球,一如早先所見的情形。鐵球的鋼刺閃著爍爍寒光,看這份量,要是被它刮上,就是暴熊也沒有活路,還沒等我慶幸自己反應神速,山牆上的壁畫突然一陣模糊,那些幹著血腥買賣的壁畫人物同時開始活動,我打眼一看,立刻一縮腦袋向後翻騰。不知道觸動了什麼機關,這些蛇人雖然沒有跳出牆壁來跟我決鬥,可是紛紛扔出手中的兵器,而這些標槍、彎刀卻突然實質化,無情的向我襲來。
靠!這可都是重兵器,被飆上可是有力量加成的!我被砍中兩刀,總算躲開刀雨槍林站起身來,氣的五官挪移。這個神廟裡怎麼這麼多的活動機關?剛才那個神廟掠奪者怎麼這麼不敬業?奶奶的!這步步荊棘,讓我怎麼過去啊?
不過那尊魔像對這種大動作不聞不問,仍舊凝立不動,更加坐實了自己人畜無害的優良品質,我小心翼翼的觀察地面,不過得益於自己僅有一加二級的解除裝置技能,什麼都沒能發現。
祭壇上空空如也,顯然已經被神廟掠奪者光顧過,可那個神像必有古怪,沒有了魔像的威脅,我又打起神像的主意,不過這個神廟的地面我可不敢再次踐踏,這裡到處都是刀兵,以身試法的滋味並不好受。從剛才的情形看,這些「地雷」都屬於「壓發雷」,如果我直接越過這十米的距離,自然可以避開這些機關,可是誰也不知道大殿之中有沒有「絆發雷」,如果我這一躍正好徹上硝線,或者那座神像四周埋著什麼殺人利器,那我就連活著回來的機會都沒有了。
到底要不要用任意門?我皺了皺眉,任意門的捲軸我只敲來六本,如果目標明確,用掉也不可惜,可是說不定這座神廟裡只有祭壇上的東西有價值,雕像上什麼都沒有,這就用掉一本太過浪費。吞下一瓶感知魔藥,我仔細觀看,神像之前除魔像之外確實沒有其他可以看到的東西。神廟是祭祀朝拜的,總不可能種滿了陷阱吧?無論怎麼想,祭壇也應該是保護最嚴密的地方,連祭壇上的東西都可以被人弄走,其他地方的致命陷阱不可能太多。旱地拔蔥,我一掠十米,「嗖」的一聲划過廟堂,只要不是大鐵球那個級別的陷阱,我還可以承受。
沒有等來任何機關,可我嚇得差點在空中失去平衡,因為經過那尊魔像之時,魔像那本應毫無表情的大臉忽然顫了一顫,然後它的眼縫微眯,露出一分譏諷似的笑意,駭得我三魂出殼,一個馬趴摔在蛇人神像的面前,雙刀差點撒手。難道之前的推測全都是胡扯?我不顧自己灰頭土臉,駭然抬頭,結果看到高大巍峨的粘土魔像依舊巋然不動,根本沒有一腳踩死五體投地的某個猥瑣精靈的良好願望,這才放下心來。靠!一個幻術搞的那麼逼真幹什麼!要不是顧忌踩中地雷,我真恨不能過去給這魔像兩腳。
神龕的底座差不多有一人來高,愈發顯得上面的大神威武不凡。這尊金屬神像身材頎長,在蛇人之中也算佼佼者,長長的紅信吐在空中,兩個鋒利的毒牙好像可以滴出毒液似的,令人望而生畏。與天花板上不同的是,神像手中沒拿鐮刀,握在手中的是一柄綠油油的長劍,而且這柄長劍通體深綠,比神像更加綠上三分,微微顯得有些不協調。神龕下面刻著一行彎彎曲曲的洋文,我仔細看了半天才辨認出來這裡寫的是什麼:theserpentlord,thesleepingserpent,andthemakerofvenom—merrshaulk。
毒液製造者?我心中一動,西方人都喜歡謙虛,敢於自稱製造者的莫不是高手中的高手,如果這個不知道是誰的獸神真的是個煉毒高手,會不會有什麼可資利用的東西賜給他的牧師呢?一本記載無數偏方的煉毒手冊?或者在配置毒藥時增加技能的特殊器皿?還是什麼其它的東西?我這裡毒液正多,這串文字還真是惹人遐思哪!
祭壇上沒有東西,那麼如果還有什麼值得掠奪的物品就一定在神龕上了,我試探著踏前幾步,沒有觸動任何機關,心中非常不解。這個地方儘管受過煙熏火燎,仍舊透著森森邪氣,讓人不能不小心謹慎,門檻附近都下上了暗樁,神像周圍沒理由毫無陷阱啊!
廟外的殺聲不時傳入大殿,不過可以聽出的是,隆巴頓的五人組合已經緩過氣來,打的有聲有色,就連被神像射出的綠光擊中後的嚎叫聲都分外有力。見神像再度射過綠光,我立刻開始行動,十步,五步,三步,越走越近,我的目光在神像附近來回逡巡,時刻準備逃離危險,可就是沒有觸動任何的陷阱,真是太讓人奇怪了。
我掃了一眼四周的山牆,抬頭看看天花板,試著踏前一步,雙眼緊盯腳下的地面,天上掉鐵球和牆上飛兵器已經見識過了,不知道下一個陷阱會不會是「地矛亂刺」?如果是這個玩意,我可必須打點起十二分精神,撤退必須搶在第一時間。正在我胡思亂想的當口,耳中忽然聽到金風響動,我的心中一驚,連忙撤步,同時抬頭,一瞬間後退兩米之遠。眼前一片綠芒閃動,我舞動彎刀,鈧鈧兩聲格開及體的長劍,噔噔噔退出七八步遠,總算沒有一跤跌倒,冷汗立刻刷刷刷的冒了出來。
沒有陷阱?我死死瞪著邁下神龕的大蛇神像,嘿!神像周圍確實沒有陷阱,可再沒有比它自己更好使的陷阱了!蛇人神像足有兩米來高,手中的長劍閃著碧綠的寒芒,它的紅信不住伸縮,陰狠的三角眼不住放光。金屬神像一擺長劍,我的心立刻提到喉嚨中,這傢伙力量極大,僅僅兩劍就將我震退這麼遠,怕不有三十餘點,絕非易與之輩。
我迅速嗑下一瓶力量藥劑,短時間內力量上升五點,跟這位老大叫板,沒有力量絕對不成。向四周看了一眼,我忍不住皺起眉頭,因為在這個地方進行戰鬥,時刻都有慘遭陷阱毒手的可能,而我又決不可能一動不動的跟神像放對。不過我移動,它也得動彈,即使有什麼陷阱,也不可能讓我一個人獨自享用,我們還指不定誰先中獎咧!想到此處我的心情稍微平衡了一下,這個蛇人雕像按照等級來衡量,怎麼也得有九十級,而且絕對是boss中的boss,也就是說,它的實力和變異後的金面鬼王不相上下,面對鬼王我肯定敗多勝少,那麼跟它拼命肯定也沒有成算,不出奇招肯定不行。
正在我籌劃戰術的當口,金屬雕像已經開始行動,它一吐紅信,深藍色的雙眼中立刻射出兩道綠芒,過去它也沒少眼泛綠光,可是目標全都直指廟外,可是這次卻把準星鎖定在我身上。這個綠光來勢奇快,遠超齷齪妖蛇的分解射線,讓我毫無躲閃的可能。
一瞬之間我的頭上綠光大冒,狂猛的毒素造成的一個個-20在我頭頂之上不住閃現。好猛的毒!我連續嗑下解毒藥劑外加幾瓶大紅,這才堪堪頂住狂降的生命,那邊神像已經邁著騰騰的步伐大步向我走來,而讓我心中巨震的是,神像每走一步,身旁都會多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傢伙,手中提著一模一樣的塗滿毒素的寶劍,並排向我走來。
高等幻象術!絕對是高等幻象術沒錯!短短几步過後,向我走來的大蛇已經增加到四個,我忍不住心中發毛,幻象沒有攻擊力,但是你看不破幻象的話就無法得知到底那個是本尊,具有攻擊力,而這種高級幻象不但無法被真實之眼這種初等辨識法術識破,還可以聽候施法者調遣,更加難以分辨。如果荊棘護腕中放的是火球捲軸還好,中了火球之後,本尊的腦袋上肯定會炸出大包,但看飄起的傷害值就知道真身何在,可是我的護腕中放的全是麻痹和加速捲軸,火球這種小魔法傷害太低,根本就不入我法眼,而念咒施法又顯然不趕趟兒。
靠!老子也有幻象,說話間我發動靈能斗篷自帶的幻影分身術,緊跟著使用幻像召喚大法召出一個四臂猩猩,魔力值立刻見底。魔藥的消耗像流水一樣,可我管不了那麼多,兩人一猴站在原地靜立不動,大蛇神像見到面前多出兩個敵人也同時停下身形,對我一個勁的打量。要是我會法術默發,這個時間正好念咒,一個暴雨術下去神像的真身就會被我找到,可惜的是我根本就沒法在不引起神像注意的情況下念咒施法,而只需要一根很短的導火索,現在微妙的平衡就會被打破。
八隻蛇眼在我身上來回掃視,冰冷的眼光散發著邪異的氣息,昏暗的魔法燈給人時刻可能熄滅的感覺,四柄綠劍不住反射著魔法燈光卻異常刺眼,讓我的內心越來越難平靜。我感到一陣屈辱,好像自己就是待宰羔羊,而對手沒有動手,並不是出於對我力量的敬畏,而是在挑選合適的地方下手,或者在考慮如何行動才能做到「萬無一失」,不讓渺小精靈骯髒的血液濺上自己高貴的蛇身。無疑,大蛇神像確實處在強勢地位,可他這種「老子已經勝利了,只是還要完成一道手續」的眼光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神經。難道我只剩下給別人造成微小傷害的份兒了麼?
「楊輝!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過往的一幕幕瞬間划過眼前,沒錯,得到一身極品裝備,我變得事事小心,特別是來到地表,我幾乎就是坐不垂堂的千金之子,就算時不時的冒上一點危險,也要瞻前顧後,最多不過冒那麼一點點的危險而已,「勇往直前」四個字更是跟我絕緣。什麼時候開始,我也可以默默接受別人這種肆無忌憚、居高臨下的眼光了?過去那種拼命搏殺,像力斗蛛化精靈時那種走鋼絲一樣達到勝利彼岸的場面很久很久沒有出現在我身上。
這麼對恃下去只會資敵,妖蛇祭祀都能看破隱身術,這個神像難保不能看穿我的把戲,想到這裡我不再瞻前顧後,立刻給自己放了個加速捲軸,念起暴雨咒。太久沒有熱血沸騰的感覺了,我已經變得麻木不仁,可是大蛇輕蔑的目光終於惹怒了我,四個神像見我念動咒語果然開始圍攏過來,可它們沒想到我不退反進,架刀沖向正前方的大號毒蛇。
四個神像幾乎同時舉劍,四柄綠油油的長劍被它們高舉過頂,只等我衝到跟前就會一齊落下。
「哼!」我心中冷笑,如果我猜的不對,這四個大蛇都是實體,不是幻象,那我認載,可是如果這裡只有一個真身,那你在我面前就絕對沒有藏頭露尾的可能。眼看衝到蛇像面前,我微微側身,雙腳忽然一頓,牢牢的抓在地上,上身由於慣性的關係立刻撲倒,以雙腳為軸心,側過身去,直直的拍向地面。
蛇像身材頎長,不貓腰根本夠不到腳下,沒料到我還有這麼一手,長劍全都砍了個空,而我則在摔在地面之前遞出彎刀,十字交叉砍過面前蛇像……的虛影。如果碰巧趕上真身,這兩刀下去就可以給它來個刖足,暗嘆蛇像運氣好,我雙手一撐地面,雙足發力一蹬,蛇像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經蛇一樣貼著地面躥了出去,徑直穿過剛剛砍到的大蛇虛像。
穿過幻象的感覺怪怪的,眼前一花,我已經站在四隻蛇像的背後,由於戰鬥施法技能的關係,我的咒語並不因為作出肢體動作而打斷,此時已經到達尾聲。更不猶豫,我一把放出暴雨術,蛇人的大殿之內立刻下起瓢潑大雨,四個蛇像同時被淋了個通透。在這種大範圍魔法之下,蛇像的真身立刻無所遁形,我取出一瓶力量藥劑,抄起彎刀,忽然騰身而起,一個跟頭蹦上……背後的神龕,剛才所站之地上瞬間插滿各式兵器。
「靠!這都什麼機關哪!」我忍不住咒罵道三個方向射來的標槍長箭形成交叉火力,絕對生猛,不過蛇像的運動範圍大我無數,為什麼它卻沒有這番禮遇?
蛇人們已經發現了神廟內的動靜,廟門處的「噝噝」之聲越來越大,不過這些東西輪不到我頭疼,光一個蛇像就夠我忙活的。剛才這種辦法可一而不可再,國度中的高級boss沒有幾個傻子,同樣的招式用兩次的話無異於找死。
我有些後悔進廟之前的衝動,深幽黑暗術不能頻繁發動,每次的間隔時間都不算短,我在廟門外的混戰中根本不該浪費這個法術。我從進入神廟到現在也只不過過了十來分鐘而已,雖然其中發生了無數事情,可是時間永遠公平,如果可以發動深幽黑暗,蛇像絕對有苦頭吃,可是現在也只有硬拼一途。
蛇像手中微微顫抖的劍身好像有生命一般,讓人感到一陣詭異,好像那不是鐵器,而是一隻真正的毒蛇,正準備擇人而噬。我已經注意這柄長劍很久了,因為這柄長劍給人的感覺太過突出,蛇像立於神龕之上時這柄寶劍還不顯眼,可是動起手來,綠劍就已經凌駕於蛇像本尊之上,好像蛇像是死的,而只有這柄劍是活的一樣。
我與蛇像幾乎同時動手,它率領一干幻象大踏步的向我走來,而我算清來勢,架起雙刀,雙腳踏住神龕的邊緣,一揚脖灌下力量藥劑,然後魚躍騰身高高跳起,在空中一弓腰,上身儘量壓前,借著下沖之勢掄起彎刀,渾不理蛇像真身刺來的毒劍,照著蛇頭就是兩刀。我已經想通了,反正從賈斯特手裡奪回來的特效藥劑可以救命,而我的皮甲也足夠堅固,只要它不是捅我的頸嗓咽喉,或者猛力劈砍,我都可以無視那柄毒劍的攻擊。
蛇像眼中藍芒大盛,紅信的吞吐越來越快,已經和方才勝券在握的樣子大不相同。它知道好歹,迫得收回毒劍抵禦雙刀。沖落到與蛇像同一高度之時,我的刀勢正好蓄至顛峰,摟頭蓋臉劃向蛇頭,蛇像一挺毒劍,迎上兩道閃電似的刀芒,鈧鈧兩聲清越的大響立刻遠遠傳出,只不過這回主客易位,我已經完全爭回主動。
俯衝攻擊帶有力量加成,即便以蛇像之強,也被我砍的倒退兩步,當然我也不好過,強大的反震之力打的我凌空一個後滾翻,這才落到地上。
蛇像紅信猛吐,顯得異常暴怒,可惜現在我已經搶到上風,當然不會給它喘息之機。不等蛇像有所動作,我猛的一跺腳,踩著小碎步快速前沖,手腕在身前挽成十字,左刀在右,右刀在左,待衝到蛇像面前突然向下一伏身,呈半蹲之勢,左手刀從右到左劃個大圈,單刀架住蛇像當頭劈落的長劍時正是力道最足的一刻,右手刀反手一划,刀鋒斜斜向上,一刀砍上蛇像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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