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任何與神殿為敵的人,最終,都會被碾壓得粉身碎骨,從無例外。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陳六合沉默了下來,其實神殿的舉措,早就是在他的預料之中,他也正等著神殿再次出擊呢。
不過,雖然心裡什麼都知道,但在飛歌如月面前,還是要裝模作樣一下的。
「世界之大,我又能去哪裡呢?」陳六合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我哪裡也不去,就在這裡等他們。」
「這並非兒戲,這一次神殿來襲,絕非上一次那麼簡單,我們難以抵擋。」飛歌如月沉聲道。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陳六合很豁達的道了句。
「你確定你不走?」飛歌如月黛眉緊皺。
「不走了。」陳六合搖頭:「到哪裡都跟喪家犬一樣,不如就在這裡等著。」
「你不要命了。」飛歌如月憂心忡忡,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她打心眼裡不希望陳六合死。
雖然,他們曾經是死敵,是見面就要拔刀相向的死敵。
「小月月,我就知道你是很關心我的,能得到你的青睞和關心,我也算是死而無憾了。」陳六合唉聲嘆氣的說道。
那演技,堪稱一流,看得一旁的安培邪影都禁不住的嘴角抽蓄。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想要找死,我不挽留。」飛歌如月面若寒霜的說道。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現在不是離開的時候。」看到飛歌如月真心擔憂的神情,陳六合內心也是淌過暖流,他收起了輕浮的表情。
「有什麼是比你性命還重要的?」飛歌如月問道,有點慍怒。
「放心吧,我不會死。」這句話,陳六合說的很嚴肅很認真。
認真到讓飛歌如月都呆愣住了,錯愕的看著陳六合,顯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顯然,飛歌如月的反應跟當時安培邪影聽到這句話時候的反應如出一轍。
到了這種時候,陳六合還能這麼鎮定的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太反常,不符合常理。
除非,陳六合不怕死,或者已經做好了等死的準備。
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陳六合想死,上一次,他就不必掙扎了。
排除了這個理由之外,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那就是,陳六合有恃無恐。
想到這裡,飛歌如月駭然魂驚,用一種震驚到無以復加的表情看著陳六合。
這一眼,似乎要把陳六合給看穿一樣,但結果註定了失敗。
現在的陳六合,這個世界上能看穿他的人,不僅僅是寥寥無幾,幾乎是不可能有!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在算計著什麼?」飛歌如月也是個極其聰明的人,一絲絲的零星信息,就能讓她聯想到許多許多。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陳六合一手締造出來的假象,那麼,陳六合內心所在盤算的局,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這個世界在沉寂,許多事情都已經腐朽了,這樣的世界太無趣了。」
陳六合咧嘴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看看現在,世界是不是比先前精彩了許多?」
「平衡被打破,戰火起,紛亂至,各路的牛鬼蛇神都將慢慢的浮出水面。」
陳六合說著:「一張張不為人知的底牌,都將被慢慢翻開,看看,這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啊。」
飛歌如月內心掀起了狂風巨浪,如山呼海嘯一般狂湧起伏:「陳六合,因為你一個人,你要讓整個世界都陷入動盪與紛亂之中!」
「為什麼不可以呢?」陳六合笑容燦爛,那種自信,從骨子裡散發而出。
飛歌如月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個瘋子,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她的想法再次和安培邪影當時的想法重疊在了一起。
飛歌如月沉默了,紛亂的思緒在湧現。
她深思細想了一下,似乎,還真如陳六合所說的那樣。
因為他一個人所引起的效應,現在的這個世界,已經開始亂了起來。
神恩家族和世界八大家族之一的聖西亞家族展開了激烈的博弈,這一次鬧得很大,絕不像是以往那樣的試探各自底線。
在意國,如日中天的古剎利亞家族,也遭到了世界八大家族在各個領域的狙擊和打壓。
古剎利亞家族沒有坐以待斃,在赤焰強勢姿態的一聲令下,在全球範圍內,展開了瘋狂的反擊與報復。
這些家族之間的紛爭與博弈,所波及的範圍,必定廣闊到讓人難以想像。
隨著博弈的程度越深,到時候被牽扯進來的勢力必定會越來越多。
到那時候......
飛歌如月倒抽了一口涼氣,不敢再想下去了,那將是無比可怖的一個場面,會是全球性的震盪。
發展到最後,很可能會是全球性的一次大洗牌,優勝劣汰,成王敗寇!
而在引發這所有的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此刻站在她眼前的這個青年。
一個深不可測到猶如汪洋黑海一樣,讓人看不清一絲半點的青年!
飛歌如月手腳冰涼毛骨悚然,是什麼樣的人,才能讓這個世界隨著他一人起舞?
最可怕的是,這個人,看起來好像什麼都沒有做。
他只是存在著,世界就要隨他癲狂!
「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其實我才是那個弱勢群體中最可憐無辜的人。」陳六合十分委屈的說了句。
飛歌如月這個修身養性到向來都古井無波的娘們,無法保持以往的鎮定與泰然。
「陳六合,你到底想幹什麼?這樣有意思嗎?你知不知道因為你一個人,將引發多麼慘烈的血案。」飛歌如月聲音帶著幾分顫顛的說道。
陳六合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平靜的臉蛋上,帶著一抹漠視:「那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是運氣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我早就已經死了十次百次了?」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無緣無故的,如果不是那麼多人想要把我趕盡殺絕,今天的局面不會形成。」
陳六合很淡定的說著:「所有的一切,都與我無關,如你所見,我什麼都沒做。」
「是世界的格局追著我跑,而不是我去主動推波助瀾。」陳六合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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