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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才神棍:第十六章 隱憂與打架

    測試廣告1    茶座里,一名略微有些禿頂的老者坐在紅木椅子裡,面前的茶桌上擺放著紫砂茶具,老者正斟著熱茶,茶香裊裊,看著倒是風雅。詞字閣 www.cizige.com只可惜老人頭髮略禿,眼窩凹陷,身形清瘦,瞧著隱隱有股子邪氣。

    王道林邁著大步進來,語氣神情皆是急切,閆大師,有人破了你的招法?

    閆老三眼也沒抬,繼續斟他的茶,聲音低啞,嗯,對方是個高手。在內地奇門裡,能破我七煞釘的人已經不多見了。嘿嘿,有意思!對方是什麼人,我倒想會會!

    王道林可沒閆老三這麼悠閒,他坐下來,眼底神色變幻莫測,一會兒才說道:閆大師,我跟你提過那個華夏集團董事長的事,那女孩子年紀雖輕,在這一行名聲卻不小!她從東市聲名鵲起,到現在,青市、省內,不少上層圈子的人都知道有她這麼個人。聽說她給人看風水運程之類的挺准,你說會不會……

    你懷疑是她?閆老三哼笑一聲,擺擺手,不能。才多大的小丫頭?能看出我的八卦風水鏡上的玄機,已經是眼力不錯了。要說能有破我七煞釘的修為,我是不信的。我的七煞釘上附著符咒,沒點修為,是取不出來的。修為不到家,不死也得吐幾口血!就憑那個小丫頭的年紀?哼。

    可是我的店員明明說,早晨看見朱懷信和熊總去了福瑞祥的店裡。然後,那個小丫頭坐上他們的車,一起走了。王道林急急說道。

    哦?閆老三這才抬起眼來,那雙凹陷的眼裡這才有了點驚異的神色,但一會兒卻又笑了起來,這小丫頭年紀輕輕,就能看透我的八卦風水鏡,她勢必是入了門的。她師父應當是個高手,我看應該是請了她師父出山解了我的七煞釘。真沒想到,青市還有我沒想到的高手存在。

    不管是她,還是她師父。閆大師,這個小丫頭都不能留!留著她是個禍害!閆大師,你想啊,她現在在省里上層圈子裡的名氣已經很響亮了,那些人都去找了她,她的名聲豈不是比閆大師還……王道林急切說道,卻見閆老三看來一眼,頓時一驚!

    他怎麼忘了,閆老三這個人,研究奇門術數,也不知鑽了什麼邪道兒,性子向來不同於常人,他不在乎名聲,也不要名聲,省內上流圈子裡的人,幾乎沒有認識他的,但王道林卻覺得,他比任何人都厲害。他見識了太多他的神詭手段,對此人是又敬又懼,相交十年,卻還是摸不透他的喜怒。只知道閆老三做事情只做覺得有挑戰的,越是下法咒的事,他越喜歡做。

    閆老三是什麼來路,哪門哪派的,王道林至今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他本名叫什麼,只知道道兒上人稱閆老三,卻沒人敢這麼叫他,只以閆大師來稱呼他。凡是得罪了他的人,全都家破人亡,不得好死。這個人,心性邪,好殺。王道林雖與他相交,卻對他畏懼得很。

    眼見自己說錯了話,王道林趕緊賠罪,閆大師,我的意思是,既然大師懷疑破你的法咒的人是這小丫頭的師父,為什麼不通過這個小丫頭,把她師父引出來?

    閆老三看了王道林一眼,眼神幽森,語氣也不見得怎麼好,王老闆是在教我怎麼做嗎?

    這……當然不是……王道林笑容有些不自然,額上已經見了汗,卻是不敢再多解釋。閆老三這個人,不喜歡人對他做的事指手畫腳,也不喜歡人恭維,他還不如不說,免得越說越錯。

    閆老三看了他一會兒,這才把目光收了回來,繼續擺弄面前的茶具,漫不經心問:這個小丫頭除了福瑞祥店裡,還常去什麼地方?

    學校!

    那地方不行,人太多了,影響鬥法。就算我能進去,在某個地方下了術法,也不保證她一定會去。想個辦法,把她引去僻靜點的地方。

    王道林一聽,這明顯就是把這事交給自己的意思,頓時覺得頭大。那丫頭除了去福瑞祥就是上學,她能再去哪裡?

    這差事可不好辦啊!

    但儘管不好辦,王道林卻是不敢推辭,只得硬著頭皮應下,等回去再想辦法。

    他一邊頭疼,一邊卻又有點欣喜,只要閆老三肯出手,那丫頭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的本意是,讓閆老三把華夏給整倒,順道給那丫頭點苦頭吃吃,但閆老三脾氣古怪,他也不敢多說,好在他心系鬥法的事,既然他肯出手,無論是對付華夏,還是對付那丫頭,結果都對他有利!

    只要那丫頭一出事,華夏群龍無首,剛剛成立起來的集團,還怕不被他輕易收入囊中?

    這麼一想,王道林心情又好了起來,而朱懷信的事,他壓根就不擔心。且不說對方不一定猜得出是他所為,就算猜得出又能怎樣?告他?說他給朱家祖墳下了釘煞?

    笑話!誰家法院受理這種案件?

    王道林心情很好地喝了兩口茶,便告辭回了。他還得想辦法怎麼把那丫頭引出來。

    而就在王道林出了這家私人茶座的時候,市中心假日酒店門口。

    夏芍和徐天胤剛剛用餐完出來,兩人上了車,徐天胤卻沒直接送夏芍回學校,而是開著車在市區兜起了圈子。

    美其名曰,剛吃完飯,先坐著車看看夜景散散心。其實,就是不想這麼早放她回去。

    夏芍心知肚明,心底對她師兄還會玩這種小花招感到有些好笑,因此她笑而不語,也不戳破,倒想看看,他還能再玩什麼把戲。

    車子在市區里轉了一圈兒,最後在一座橋上停了下來。橋下是流經青市的主河道,十一月的天氣雖冷,河道卻尚未冰封,兩岸建了漂亮的綠化公園和遊樂園區,晚上燈火霓虹,從橋上望去,煞是漂亮。

    夏芍看著下面的夜景,心中思索,這是要帶她下去散步?

    去公園散步,這可是七八十年代的戀愛招數,在小黑公園裡拉拉小手,親親小嘴什麼的,偷偷摸摸的。

    師兄不會要來這一招吧?

    老實說,她不太想去。一來剛吃完飯不久,她不太想動;二來車裡暖和,她今天有點累,感覺窩在座椅里挺舒服的,不太想下去吹冷風。

    這般想著,夏芍便不自覺地往座椅里融了融,感覺軍用越野車的座椅就是舒服,融在裡面就不想出來了,車裡溫度暖和,剛吃完飯,橋下霓虹映進黑暗的車裡,昏黃的光線,讓人想睡。

    她這副懶散的貓兒似的模樣落進身旁男人眼裡,那眼眸便不自覺地柔了柔,外頭冷,就這麼看看吧。

    夏芍聞言眼皮子耷拉著抬不起來,唇角卻是勾了起來,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追女孩子,都愛往公園遊樂園裡鑽,師兄倒好,車上看看就行了?

    剛吃完飯,別出去吹風了。

    不懂浪漫。夏芍閉著眼,翹著唇角。

    ……徐天胤卻是不說話了,眼見著她迷迷糊糊地要睡的模樣,便回身從後座上拿來自己的外套,傾身過來要給她蓋上。

    給她蓋上時,目光卻落在她臉上。少女微微低著頭,眼睛閉著,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臉蛋兒粉瓷一般,睫毛小刷子般在臉上落下一片翦影,寧靜而美好。

    男人望著少女的臉頰,心中微動,身子便微微往前傾了傾。

    夏芍卻睜開眼,眼底神色清明,輕輕挑眉,想幹嘛?

    吻你。男人幽深的目光定住她,回答一如既往地直接而簡潔。

    夏芍笑吟吟往後退,不讓他輕易得逞,挑眉問:師兄倒是挺直接,那前兩天說那些肉麻的話,怎麼還發簡訊那麼含蓄?

    徐天胤微愣,漆黑的眸看著少女笑著看他,眸底打趣調戲的意圖明顯。

    師兄敢不敢把那天說的話,當面跟我說一遍?

    ……

    當面跟我說一遍,我就讓你吻。夏芍笑眯眯地看著徐天胤。那句寶貝,我想跟你一起起床那晚真是雷到她了,她今天必須折騰折騰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

    徐天胤唇角少見地抽搐了一下,坐直了身子,往窗外看了一眼。

    夏芍憋住笑意,不說?那就是不想吻嘍?

    男人轉過頭來,眼眸微微眯了眯,扭頭,又去看窗外。

    夏芍忍笑忍得痛苦,玩心大起,他越是難為情,她越是想逼他,於是閒閒說道:行啊,那就什麼時候說了,什麼時候再吻吧。

    說完,她也扭頭,看窗外。

    車子裡靜得只能聽到兩人輕微的呼吸聲,半晌,才傳來男人微涼低沉的好聽聲音。

    我……

    夏芍轉頭,眼裡的趣味把男人剛出口的話又給吞了回去。

    徐天胤不看她,有點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又去看車窗外,我……

    師兄是在跟車窗說話?身後傳來少女輕快含笑的聲音。

    徐天胤轉過頭來,默默看著眼前少女,眸色黑沉,看不出情緒,唇卻微微抿著,我……

    前面少兩個字。夏芍挑眉,半點也不打算讓他含糊過去。

    ……徐天胤不說話了,只是盯著夏芍看。

    夏芍笑眯眯不語,那笑容狡黠裡帶著嬌俏,看著十分可惡。大有你說不說說不說真的不說其實不說也無所謂反正吃虧的不是我的意思。

    男人在少女這般模樣里也慢慢笑了,他這一笑,頓時化了臉上凌厲的線條,在昏暗的車子裡,黑衣黑眸,唇角噙著淺笑,迷人而又致命。

    隨即,他張了張嘴。

    夏芍豎著耳朵聽,腦袋一偏,眼眸一眨,大點聲,聽不見!

    徐天胤往前傾了傾身子。

    嗯?夏芍轉頭看他,挑眉,身子也不自覺往前傾了傾。

    這一傾身,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就離得近了,近得能聞得見彼此間的氣息,這氣息令夏芍心底微微一落,抬眸便忽然撞進男人漆黑的眸中,那眸里是危險含笑的信號,夏芍頓時大驚。

    她瞬間便要往後退,腰後卻有一隻精實的手臂困來,男人動作迅捷,一瞬間爆發力極強,夏芍往後退的時候,他已一手困住她的腰身,一手探去她的後腦勺。

    夏芍眼底神色一變,豈容他得逞?她也不是吃素的,周身頓時震開一道暗勁!

    徐天胤也能使出暗勁來,但卻不知為何,許是不願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以暗勁對抗,怕誤傷她,於是便雙臂退開,由得夏芍掙脫,之後陪著她在車子裡展開了全武行。

    兩人都坐在座椅上位起身,手勢卻是急速如雨,許是同門的關係,兩人對對方動作的預測都極為精準,勾、打、拐、靠、點、劈,招招拆得流利,手上招式不停,腿腳也沒閒著。纏挪擺掃,哪一招也不是虛的,招招落在實處!

    夏芍越打眼神越亮,徐天胤則劍眉微挑,唇邊帶起笑意。

    也不知打了多久,夏芍總算是打夠了,車子裡靜了下來,兩人呼吸卻都是沒亂,平穩得很。

    相視一眼,皆是一笑。

    而此時打鬥雖停,兩人手腳卻仍是纏著一起,尚未退開。手上也就算了,不過是互相制著對方腕間,腿腳卻是纏在一起。夏芍一條腿勾著徐天胤的腿,這一靜下來,幾乎便能感覺到他長腿精勁有力的肌肉和燙人的溫度。

    徐天胤的目光卻是沒動,他只定著夏芍,眸色微深,靜靜的,卻有種深潛涌動的意味。

    隨即,他輕輕向她湊了湊。

    夏芍笑了笑,這次卻是沒再有躲閃避開的動作。

    她這默認的意思立刻鼓動了男人,他壓抑了已久的氣息頓時變得侵略,竟手臂攬過她腰身,微微用力,一把將她從座椅上抱了過來!

    夏芍差點驚呼,她本是默許了讓他吻,以為還跟上次那樣,吻吻就算的,哪裡知道這男人……

    心中驚疑間,她人已被男人抱著坐去了大腿上,幾乎在她坐來的一瞬,男人的唇便覆了上來。

    他的唇像那天一般火熱燙人,吻人還是不帶技巧,最直接最霸道的掠奪,發泄著這些日子以來積攢的渴望,甚至略顯粗暴地啃咬,懲罰她剛才為難他的事。

    男人精勁有力的手臂困住少女的腰身,在她後背沉而有力地摩挲,這一吻激烈而持久,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放開少女,幽深的眸鎖在她微紅的臉頰上,看著她低著頭,微喘。

    她吐氣如蘭,輕卻快,白色緊身的小薄毛衣將胸線勾勒得十分清晰,她發育得很好,這個年紀,胸形已是圓潤,隨著她微喘,輕輕起伏,正好在男人視線前方。

    她這般模樣,讓男人幽深的目光再度沉暗,微一仰頭,唇又要落下來。

    少女眸光雖尚未清明,但卻發現了男人的意圖,輕輕地一躲,微微偏頭。這一偏頭,男人的唇便落在了她脖頸上。

    兩人都是顫了顫,不待少女想退開,男人便乾脆把這吻落在了實處,在她脖頸上啃咬了起來。他氣息燙人,噴在人脖頸上,微微的癢,卻偏偏吻得粗重激烈,這種似輕似重的感覺,實在難言。他甚至微微伸出舌尖兒,在她頸間觸了觸。


    這一觸,帶著燙得嚇人的溫度,頓時讓夏芍縮了縮肩膀,她終於開始退開,但徐天胤的手臂如鐵鉗般牢固,她這時已是忘了用暗勁彈開,而是本能地開始挪動,想挪下他的腿。

    但她這一挪,明顯感覺男人聲音暗啞地悶哼了一聲,緊接著,她便感覺身下有一樣……

    夏芍自然清楚那是什麼,她頓時激靈一下,整個人都警醒了。接著便不顧一切,往徐天胤胸前一推,身子往後一撤,幾個動作間便利落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她能這麼順利坐回來,自然是在她往後退的時候,徐天胤便鬆開了她。

    兩個人都沉默著不說話,夏芍轉過頭去看車窗外,車窗上卻映出男人的樣子。他看著她,胸膛微微起伏,壓抑的意味極為明顯。

    下一刻,他便發動了車子。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車子就這麼開回了學校門口。車子停下來,徐天胤轉身從後座拿過夏芍的外套給她穿上,又把花遞給了她。

    夏芍接過來,這一路上的時間,足以叫她調整情緒,恢復往常了。只是看著懷裡的花,她不免露出抹苦笑,估計這會兒,她的唇是不紅腫了,回去宿舍也不會被看出什麼來。但這花……

    唉!註定回去又要鬧騰。

    儘管知道回去宿舍免不了又被調笑,但夏芍卻是沒說不拿這花。這可是她這呆萌師兄稱得上浪漫的舉動了,豈能抹殺?估計送花這事是男生都懂得的,別的不說,電視上八點檔天天演,他雖然不像是會看八點檔的人,但這點最基本的常識,應該還是知道的。

    估計,他也只知道送花這麼一個辦法了。

    夏芍寶貝地把花捧好,笑眯眯下了車。

    關上車門前,徐天胤探出頭來,明天來找你。

    他不說,夏芍也知道他會來,但他特意這麼一說,夏芍立刻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他指的一定不是晚上,而是白天。

    白天我有事,要給一個客戶家裡布個五行調整的風水局,中午應該還有飯局。

    我陪著你。

    夏芍無奈地一笑,看男人想也不想的就接話的模樣,心中微軟。雖是說了不讓他白天來,可看他這一副忍耐還沒分開就又想她了的模樣,她真是狠不下心來。

    或許……熊總和朱懷信兩人,不在乎她身邊多跟個冷麵男人吧?

    夏芍只能這麼跟自己說了一句,接著便點點頭。徐天胤淺淺笑了笑,這才關上了車門,明早來校門口接你,八點。

    夏芍點點頭,這才轉身要往學校里走。

    但,一回身的時間,便看見校門裡,學生會的人正在查勤,已經看見她在門口了。為首的人里有學生會長程鳴、副會長嚴丹琪,程鳴看見她懷裡抱著捧鮮花,臉色已經是陰鬱。

    夏芍微微垂眸,輕輕皺了皺眉頭,回身之時,臉上笑容如常,對徐天胤說道:師兄回去吧,明早見。

    等你進了校門我再走。徐天胤道。

    夏芍卻對他露出抹溫柔的笑意,從來了學校,一直都是師兄看著我進校門,今天我送送師兄,走吧。

    她笑容溫柔真摯,抱著一大捧花束,襯得臉蛋兒圓潤嬌俏,男人的目光在她這般模樣里變得柔和,輕輕點頭,緩緩發動了車子。

    夏芍站在校門口,一直看著徐天胤的車子開遠了,直到再也看不見,這才回過身來。回身的時候,她臉上已是淡淡的表情。

    夏芍抱著花,步伐悠閒地走進校門,對學生會一行人的目光視而不見。今天是周六,休息日的時間,出入校門不需要假條,因而她進校門時不需要銷假,便誰也不理會,目不斜視,直直往裡走。

    站住!有人卻把她攔了下來,手裡拿著什麼?學校里不准帶這種東西進來,拿去丟了!

    嚴丹琪冷言冷語地看著夏芍,夏芍卻冷淡地抬眼,哪條校規規定的?

    不准早戀的校規!嚴丹琪冷冷挑眉,一副你終於被我抓著把柄了的表情,學校嚴查早戀,你不知道?手裡捧著這麼捧東西進來,你當校規不存在?學生會不存在?把花拿去丟了,明天等著去教務處。

    夏芍冷淡地跟她對視一眼,懶得理,抬腳便走。

    學生會一行人紛紛露出怒色,程鳴往夏芍面前一擋,臉色陰鬱嚇人,車裡那人是誰?你跟他什麼關係?

    夏芍挑眉,一副跟你有關嗎的表情。

    程鳴眼一眯,眼神陰鬱,這段時間,校門口門衛處總有你的出入記錄,來接送你的不是商務奔馳,就是軍用路虎,你到底在外面幹什麼?一個女孩子,怎麼這麼不潔身自好!才大年紀,就在外面這麼亂來!

    原本,這事是學生會副會長嚴丹琪告訴他的,起初他還不願意相信,今天居然叫他親眼看見!開學第一天,在學校外,被他一眼驚為天人的女神哪裡去了?是他看走眼了嗎?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把花丟了,明天去教務處,或者等學生會傳喚。程鳴見夏芍不說話,便以為她無話可說,算是默認了,便寒著臉一指門衛室旁邊的垃圾桶。

    夏芍身子一轉,避開程鳴,便往裡走,壓根就沒有把花丟去垃圾桶的打算。

    站住!我說話你沒聽見?程鳴眼裡竄出怒火,伸手便搭上夏芍的肩膀。

    手剛剛碰上她的衣服,還沒落到實處,便感覺一道莫名的暗勁震來!這一震,便震得他整個胳膊都麻了,程鳴驚駭著往後一退,夏芍步子卻連停也沒停。

    身後卻傳來嚴丹琪的怒喝:反了!敢這麼明目張胆地違反校規,今天不治你,以後都跟著你學,校規還要不要遵守了?給我把她捧著的東西拿去丟了!明天上報學校,全校通報處分!

    嚴丹琪一聲令下,一行十來名學生會的人便向夏芍圍來,夏芍步伐悠閒,被這些人很快圍上,十來個人把她圍了個裡里外外,個個冷著臉,伸手便抓向她懷裡捧著的花。

    學生會的人向來是雷厲風行,在學校沒有學生不躲著走的,夏芍也屬於躲著走中的一員,她是懶得惹這些麻煩,就算是對方回回找她的晦氣,她也是因為有學校領導方面出面解決,便也覺得沒必要跟這些人糾纏計較。

    她一直是處事淡然,對這樣的挑釁不以為意,從不願爭鋒計較。但是今晚,看著這些向她懷裡的花束伸來的手,夏芍是第一次被這些人逼出了真怒!

    她寶貝地護著懷裡的花,眼神冷寒,唇緊緊抿著,目光如電,身子卻沒動。只是渾身一道暗勁震開,最裡面一圈五六個人立刻麻著身子退開。他們這一退,便撞向後面一圈人,那一圈人都步伐不穩地踉蹌著後退。

    夏芍立在圈子裡,手卻是不動,直接抬腳!

    一腳踹翻了三四個人,把圍住她的圈子豁出一道口子,目視前方,步伐堅定地邁了出去。

    後面的人立刻追上來,夏芍卻是頭也沒回,直接彎腰、旋身,一個迴旋踢,將那名要追上來的學生會的男生一腳踹飛了出去!

    這一腳可不輕,那男生胃裡酸水都嘔了出來,身子打橫,直直飛了出去,正砸上後面一群人,十來個人齊齊被他壓在了身下,哀嚎一片!

    最先被夏芍震開的程鳴驚愣地站在原地,和校園裡還在進進出出的學生們一起望向夏芍。

    再沒眼力勁兒的人也看了出來,她竟有一身的好身手!

    程鳴看了看遠遠地越聚越多的學生,臉色漸漸發黑,一步就要衝過來。

    這時,門衛室里,看見這種情況,門衛也紛紛開門出來,向這邊奔來。

    都給我站住別動!

    站住最前方的少女沒回頭,卻是一聲冷喝!這聲音清亮,在安靜的校園裡竟然傳得老遠,極為清晰。程鳴和門衛都被這一聲冷喝驚得停下腳步,地上倒了一片的學生會男男女女也紛紛抬眼,驚恐地看向少女的背影。

    別惹我。從今天開始,學生會的人,一律不得接近我。否則,誰來誰給我進醫院!夏芍聲音發冷,任誰聽著都不是開玩笑的,而她剛才的身手眾人也看見了,她絕對有這個本事。

    夏芍!你不怕被學校開除麼!嚴丹琪倒在地上,被男生壓著,還沒爬起來,這輩子沒這麼狼狽過,她不顧平時的冷艷形象,抬頭便怒喝一聲。

    卻聽見夏芍一聲冷笑,開除我,你也得進醫院!

    開除我,你也得進醫院……

    所有人都愣了。

    夏芍卻是邁著腳步,悠閒地往新生宿舍走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校門口一群學生會和圍觀的學生都還沒反應過來,但已經有人心裡閃過兩個字。

    太瘋狂了!

    能來青市一中讀書,是多少學生的夢想和榮耀,她居然連被開除也不計較,眾目睽睽之下給學生會下了禁令。誰再惹她,被開除也要送人進醫院。別說惹她了,連靠近都不能靠近。

    這是什麼意思?讓學生會避著她走?

    無論是什麼意思,夏芍的惡形惡狀估計要在學校里再加上一條。

    但夏芍卻是不在意,她晃回宿舍,開門進去時,毫無意外聽見了柳仙仙吹口哨的聲音、胡嘉怡哇哦的歡呼聲,以及苗妍羨慕的笑容。

    前兩者目光打趣而八卦,本想衝上來一番打聽,但卻見夏芍臉色不太好看,詢問之下,夏芍也不隱瞞,便把校門口的事說了。她隱瞞也沒用,明天估計就傳遍學校了。

    三人聽了都是一愣,你把學生會打了?

    胡嘉怡一把抱住夏芍,芍子你太帥了!給我出了口惡氣!我早看那幫人不順眼了!

    柳仙仙卻反應比她快,上上下下打量夏芍一眼,好哇!原來你也有點身手?你隱藏得夠深啊!哦,我知道了!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叫徐司令師兄了,是不是你們倆一個地方學的功夫?

    夏芍聽了笑了笑,這妞兒腦子轉得挺快,雖然不完全對,但也基本被她猜著了。

    夏芍沒有花瓶,但宿舍里卻不缺花瓶,柳仙仙這妞兒時常收著花往宿舍里拿,在學校還沒禁嚴的時候,每周都有,因而她是不缺花瓶的。夏芍立馬跟她借了個來,打算明天去買個來。然後便把花插去了花瓶,放在了自己的書桌上。

    等她做完這些,本想去洗漱,卻聽見胡嘉怡咳了一聲,似是有話要說。

    夏芍回過身來,詢問地看了她一眼,柳仙仙切了一聲,卻是難得沒損胡嘉怡,而是坐在椅子上看著她。

    胡嘉怡笑著環視一眼三名室友,一副領導發表講話的表情,各位同學,各位室友。既然人都來齊了,我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她故意裝模作樣地又看了三人一眼,夏芍耐心極好地笑看她。

    胡嘉怡這才說道:下周,正好是周六,我要過生日。由於我老爹每年都打著為我辦生日宴的旗號,宴請各界名流,我就想著,我要過生日,理所當然要請我的朋友。所以,今年,我決定邀請你們去我家在市郊風景區的度假別墅,大家好好玩一玩!不許拒絕我,不許有事!尤其是你,芍子!不然,我跟你沒完,到我明年過生日前,你別想跟我說話!

    夏芍被點名,不由一笑,這種生日宴是喜事,她哪會拒絕?當即便說道:行,我知道了,那天過生日的胡大占卜師最大,我們們都陪你。

    胡嘉怡這才拍著手歡呼,歡呼過後,卻是神秘地一眨眼,再偷偷告訴你們一個消息。還記得開學的時候,校長說那個華夏集團的董事長在我們們學校,跟我們們一個年級麼?我打電話問過我爸了,我爸說請帖已經發給華夏集團了,總算能見見那個人是不是有三頭六臂了!

    夏芍一愣,有這回事?

    她一想,這才想起來。她今天一天都在外頭山上,回來也沒回福瑞祥,而是直接去跟徐天胤吃晚飯。估計請帖到了,但馬顯榮還沒來得及跟她說。

    柳仙仙和苗妍一聽,也表現出興趣來,柳仙仙問道:我只聽說那是個妞兒!可夠厲害的!你沒問問你爸,她叫什麼名字?

    啊!胡嘉怡一捂嘴,我忘了問了……哎呀管她叫什麼,反正都能見到本人了,還管她叫什麼?

    柳仙仙白了她一眼,夏芍卻是垂眸一笑,轉身去洗漱了。

    今天也累了,明天一早她還得早起,有事要做。除了要去朱家布風水陣,她還得找個地方,利用那七根釘子,問候問候那名害人不淺的風水師!

    ------題外話------

    首先,今天是我家親愛的【gygy234妹紙的生日,在此祝夫人生日快樂,青春永駐!【就算乃老去一歲,我也不會在乎的~捂臉

    再次,知道我今晚晚更,為毛沒發公告麼?因為我昨天說,今天要是不出現,我就是為了拯救地球而犧牲了,於是我今天想看看有木有人來問問我犧牲了沒,結果……一個也沒有!【乃們這群薄倖滴銀!怒指,淚目奔走~

    再奔回來,虧我今天為了大家的重生,準備了師兄的福利獻上!拯救地球已經很累了,還得拯救師兄的福利,我很盡職盡責有木有?還有沒有留著月票的!快砸過來安慰安慰我!

    ps:昨天的留言貌似不多?為毛?一定是我打開後台的方式不對!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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