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真舉起啤酒:「誰幫忙啟開酒瓶?」
胡新發忙幫著啟開啤酒瓶,遞給曾真。
曾真為自己和陳慶春都倒滿酒杯。
曾真端起酒杯,說:「別的也不用多說!第一杯,干!」
陳慶春也豪氣萬丈:「一切盡在不言中!喝!」
曾真又來倒啤酒,沒滿兩杯,於是喊道:「酒呢?」
胡新發應道:「來了!我來啟!」
跟在後面顛顛地幫忙啟酒瓶。
陳慶春看到胡新發忙碌的樣子,咬牙切齒地說:「你想看我的笑話!」
胡新發點頭哈腰地說:「過獎了!帽子戴高了!高了!為女生服務,是我這個班長的職責!我這是站好最後一班崗!」
陳慶春也不想多跟他廢話,瞪了他一眼:「以後再收拾你!」
胡新發已經啟好啤酒,笑著遞給曾真,又對陳慶春哈了一下漢奸腰:「恭候大駕!恭候大駕!!!」
陳慶春見他已經是油潑不進了,誠心看他笑話了。就不再理他。專心對付起曾真來。
心想:「我就不相信,她一女生還能喝得過我這個大老爺們!看我把她喝趴下,當場鑽進桌子下,為我鐵哥兒們閔俊逸報一信之仇!哈哈哈!你不仁,休怪我不義!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尋!這個可是你自找的!曾真,休怪我了!」
陳慶春正在這得意呢!
曾真也在那裡思量。「我雖然沒有喝過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但是,陳慶春已經喝了六七杯了,我還一杯都沒有喝過。而且,我父母酒量都大,他們喝白酒都可以喝七八兩的,人家都說,酒量是可以遺傳的,我就不相信我沒有酒量!更何況,今天還是啤酒呢!我今天倒要試試,我到底有多大酒量!」
想到這裡,曾真又倒滿了兩個酒杯,遞了一杯給陳慶春:「來!喝第二杯!」
說著,自己先就幹了!
接著,亮了亮杯子!
陳慶春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然後,得意洋洋地亮杯!
緊接著,第三杯,第四杯,第五杯。
喝完第五杯,陳慶春摸摸肚皮:「天啊!喝不了了!太撐肚子了!裝不下了啊!」
曾真說:「你想當縮頭烏龜?」
龍淑眉一聽「烏龜」二字,喝到嘴裡的香檳一下子撲了出來。
魯忠琴忙遞給她手絹。
龍淑眉抱歉地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曾真考慮了一下,大聲對夏靈鳳說:「靈鳳,有沒有白酒?陳慶春說,啤酒太撐胃了!要喝白酒!」
「有!」夏靈鳳忙起身。
陳慶春忙攔著夏靈鳳,矢口否認:「我可沒說要喝白酒!」
張宜已經到男生那邊為陸老師敬過酒,這時也過來了。
這也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聽到陳慶春的話,過去拍拍他的肩膀:「怎麼啦?男子漢大丈夫,不敢和一個女子應戰嗎?算什麼男子漢?」
一個女生干叫板一個男生,本身就是一個叫人熱血沸騰的事,譚新奇在那邊和每一個人喝完,也過來湊熱鬧了!
「東風吹,戰鼓擂!如今世界誰怕誰?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譚新奇來為難兄難弟撐腰了!
陳慶春看終於有個人來為自己鼓勁了,非常感動!一揚手,豪氣干雲霄!
「美|帝|國|主|義!拼了!喝!」
夏靈鳳趕緊去找白酒。
胡繼書站在那邊看了半天了。
見夏靈鳳過來,努努下巴,說:「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女秀才?這不是那個曾真嗎?這麼猛?那不和我見過的小太妹差不多嘛!」
夏靈鳳笑笑:「那裡面是有緣故的!別看笑話了!白酒呢?」
胡繼書扭頭朝里喊:「拿白酒來!」
李明榮答道:「來了!」
拿了一瓶高粱小曲遞給了夏靈鳳。
夏靈鳳把酒遞給胡新發。
胡新發啟開酒蓋,遞給曾真。
陳慶春已經喝紅了臉,這時,揚起那紅紅的臉蛋,對夏靈鳳說:「酒杯太大了!這是喝啤酒的酒杯!拿喝白酒的酒杯來!」
曾真說:「就我們兩人喝!又不敬別人酒!量化了才能好管理!」
男生那邊,陸信豪後來和女生們喝酒,大家都體諒到陸老師已經喝多了,就只讓他稍微表示一下,饒是這樣,陸信豪仍然是喝了不少啤酒,這都上了幾遍廁所了!走路都有點搖搖晃晃了。
經過女生這一桌,看見曾真和陳慶春在斗白酒,陸信豪上前阻止:「不要喝白酒!喝醉了,那不是好玩的!」
胡新發想到老師在這裡,也確實不好鬥酒,就上來攙扶著陸老師:「老師,你喝醉了嗎?我先扶你回去!你別管他們的!」
陸信豪頭確實有些暈了!他扶著頭,說:「我先回去了!你們別喝白酒啊!胡新發!你是班長!要阻止他們啊!夏靈鳳,把白酒收回去!」
胡新發忙答應:「好!陸老師,你放心!他們敢不聽你的!走!我們先走!李方永,我們倆一起送陸老師!」
大家都來和陸老師告別。
陸老師揮揮手:「早些散場!別喝醉了!啊!」
大家都說:「我們知道,陸老師慢走!」
送走了陸老師,曾真重新坐下,陳慶春也坐下。
男生這一桌算是解散了,大家都圍過來,看曾真和陳慶春斗酒。
曾真說:「你說,你想怎么喝?大杯還是小杯?」
魯忠琴一揮手:「陳慶春,你真不夠男人!」
陳慶春嘴硬地說:「我是男生!不是男人!」
魯忠琴說:「那也一樣!人家女生都敢喝,你怕什麼?要喝酒喝大杯,長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
陳慶春也感覺到不對勁了!為什么女生和男生都來慫恿曾真和自己斗酒,難道他們知道曾真酒量大?
這我可不干!
陳慶春問道:「你們都知道她酒量大?故意誘我出醜?」
魯忠琴說:「我從來就沒有見過曾真喝酒!」
張宜也舉起手:「我發誓,我也沒有見過!」
胡新發笑著看看張宜舉起的手:「我也發誓,我從來沒和曾真在一起吃過飯,更不用說喝酒了!」
大家都舉起手:「我們發誓,我們從來沒看過!」
曾真說:「你們不用發誓,我家家教很嚴的!我爸爸媽媽從來不讓我沾酒!我除了香檳,什麼酒也沒喝過!你們見過我喝酒,那才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