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惦記著於咚咚,第二天一早起來,見於咚咚繃著小臉,和平時沒什麼兩樣,認真洗漱後,抱著文件去食堂吃早飯。
張蘭原本想問,又怕小姑娘心裡不舒服,也就忍著沒問,兩人一起去食堂吃早飯。
找了一些和感情無關的話題聊著:「這兩天可真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雨季能來,好歹能涼快點。」
說著又看著於咚咚,感嘆著:「你皮膚真好,這麼曬也不黑,還一點兒斑點都沒有,你看看我這個臉上,全是斑了。」
於咚咚笑了笑:「我有個姥姥,她會調祛斑的藥膏,等回頭我讓我媽寄點過來。」
張蘭有些好奇:「你有個姥姥?怎麼,你還有好幾個姥姥啊?」
於咚咚抿著嘴笑,沒再說話,因為她說的姥姥,是周宜修的姥姥啊。
張蘭也沒追問,到食堂時,又遇見了朱松。
朱松看見於咚咚,也是像看見自家侄女一樣,親切打著招呼:「咚咚啊,昨天怎麼沒來,是不是不舒服?昨晚可是有不少你喜歡的菜呢。」
於咚咚笑著:「昨天是有些不舒服不想吃飯,就沒過來。」
朱松嘖嘆一聲:「那就挺可惜的,而且你張姐還說給你介紹對象呢,你不來可惜了。」
張蘭一聽,趕緊沖朱松眨眼睛,示意他別說了。
結果朱松根本沒看見,還自顧地說著:「昨天那個男的長得是好看,不過我覺得還是配不上我們咚咚。」
於咚咚紅著臉笑,壓著心裡的難受:「哪有那麼好。」
張蘭推了朱松胳膊一下:「行了,趕緊吃飯,都幾點了。」
朱松這才趕緊讓路:「對對對,趕緊去吃飯。」
知道周宜修來了盧薩卡,於咚咚的心裡就一直像壓著一塊石頭一樣,悶得難受,本來就飯量小,早飯喝了幾口粥,就感覺飽了。
到辦公室時,張蘭和朱松被叫去開會。
氣氛很嚴肅,讓於咚咚顧不上想其他,趕緊投入工作中。
張蘭和朱鬆開會很快回來,看見於咚咚,張蘭忍了幾次,最終還是沒忍住:「咚咚,周宜修他們昨晚去恩多拉時,遇見了武裝衝突,到規定時間還沒到,可能是出了麻煩。」
於咚咚猛地站起來,腿撞到桌腿上也感覺不到疼:「人呢?是不是有危險?」
朱松見於咚咚小臉瞬間沒了血色,趕緊攔著張蘭:「蘭姐,你跟咚咚說這個幹什麼?看把孩子嚇的。」
又安慰著於咚咚:「咚咚沒事的,已經派人去找了,我們這邊也派人過去,看看有沒有被困的同胞。」
於咚咚想都沒想:「我要去。」
朱松這才反應過來,看著於咚咚:「咚咚,你認識那個周宜修?」
於咚咚紅著眼點頭:「認識,我申請去。」
朱松說什麼也不肯帶於咚咚去:「那邊不安全,你不能去。我們肯定會找到他們,並且把他們安全地帶回來。」
於咚咚堅持:「主任,我可以的,我訓練時,射擊是第一,我還學過自由搏擊,關鍵時候能自保的。」
朱松依舊不同意:「那也不行,咚咚,這個時候要聽從安排。」
於咚咚還想說話,被張蘭伸手拉著:「咚咚,這時候要聽話,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朱松點頭:「咚咚,放心吧,你想找的人,我只要找到立馬給你打電話。」
於咚咚紅著眼不再說話,她不能任性不聽命令的。
朱松帶隊離開後,張蘭就一直勸著於咚咚:「咚咚,也是我嘴太快了,不該跟你說的,雖然現在沒聯繫上,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問題。可能只是信號中斷了。」
於咚咚忍著眼淚:「張姐,我知道從盧薩卡到恩多拉要經過哪裡,我知道那裡經常出問題,還有一些沒人敢管的勢力在。」
那一帶經常會出事,當地政府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張蘭握著於咚咚的手:「可我們不一樣,那些人也會忌憚的,而且周宜修他們也不是平常人,對這些事情,肯定有著快速的反應能力。」
於咚咚沒再說話,一天都守在電話旁,等著接電話,還一直刷新著當地時事新聞,一直都沒有關於周宜修他們的消息,倒是有事發的傷亡的報道。
張蘭也跟著守在一旁看著,邊安慰著於咚:「你看傷亡名單里沒有我們的同胞,說明他們現在是安全的。」
「可是他們去哪兒了?」
於咚咚更著急,並不是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沒有消息,讓她心裡更難受。
一直到半夜,才傳來好消息,周宜修他們已經找到,現在準備返迴路盧薩卡休整。說
張蘭鬆了一口氣:「你看,我就說沒事的,好了好了,這下我們都放心了,算時間,他們還有三個小時候到,現在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後休息一下,等他們回來,好不好?」
她也放心了,不管怎麼說,於咚咚都能見到周宜修了,年輕人有什麼誤會當面可以解開。
於咚咚根本靜不下心來,中午沒吃東西,這會兒也一點兒胃口沒有。
心始終揪著,為什麼不直接去恩多拉,而是返回盧薩卡?
按路程,他們距離恩多拉更近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於咚咚這麼一想,更焦躁起來,張蘭安慰的話根本聽不進去。
在屋裡坐立不安,最後索性去大門口等著。
太陽落山,燥熱的餘韻還在。
於咚咚站在大門口也不覺得熱,盯著汽車可能回來的方向。
張蘭送了驅蚊液過來:「趕緊全身塗塗,這邊蚊子又大,毒性還強,你可要注意了。」
小姑娘怎麼勸都不聽,只能任由她到大門口等著,張蘭操心的給於咚咚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塗著防蚊液。
遠處,有車燈射來,逐漸靠近時,可以發現是一個車隊。
於咚咚瞬間挺直了腰杆,盯著汽車漸漸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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