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宇雖然有了心裡準備,但沒想到阿姐反應這麼大。杭州19樓濃情 不過這次他倒是坐的穩穩的,只有團團在沙發上又跳了下。完了就一個人很開心的笑個不停。
「那不對!那不對!那不可能!」阿姐一邊輕聲自語,一邊左右來回走著。
阿姐完全沒有懷疑向宇騙她,因為這毫無意義。對向宇沒任何好處,而且她一定能夠查出來。讓她想不通的是向宇的事情本身。
向宇也沒有催促阿姐,就那麼靜靜的等著。終於,阿姐冷靜了下來。
「那個和尚!你確定他真的是站在電線上,而不是障眼法?」阿姐雙手扶著茶几,很急切的問道。
向宇很認真的回道:「是的,我確定。他確實只是站在一根不太粗的線上,通信電纜還是電線我就沒注意了。」
「那不重要!」阿姐喊道。
「還有那個道士叫和尚作師兄。」
「那也不重要!」阿姐道。但瞬間她像是想起什麼,手指頭著茶几,道:「也就是那兩人要麼是帶藝投師,要麼根本就不是和尚道士,那個樣子只是用來迷惑人的!」
「呃對!」
向宇著在心中想到,我之前怎麼就沒往這方面想。 19樓濃情是那兩人裝扮和言行舉止太像了嗎?
「對什麼對!」阿姐突然又提高了聲調,「差讓你帶偏了。那兩個傢伙是什麼人,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剛剛的內容。電視沒少看吧?你一定知道有種功夫叫輕功。輕功,顧名思義,就是輕身功夫。不管是還是電視中,你有沒有見過踩在蘆葦杆上,不搖不晃不落地的人!」
向宇正著頭,聽著阿姐科普。突然被阿姐這麼一問。他也反應過來了。
不對吧。武俠和電視之中,就算是一葦渡江,也只不過是借力而行。達摩不是站在水面不動就能沉不下去那種啊!
向宇還沒把心中所想講出來。阿姐就再次道:「看來你想起來了。人站在電線上不是不行。輕功練到極限,達到踏雪無痕境界的話,也可以在電線杆子上和電線上面玩跑酷。但是絕對沒有可能站在電線上面一動不動。鳥可以那是因為鳥重量輕,如果人也可以,那牛頓的棺材板都要蓋不住了!還有!就算在武道昌盛的古代,記載中能達到踏雪無痕境界的也沒幾個,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劃時代的天才。現在真氣才復甦幾天?這個世界能夠修煉出內氣才幾天?你告訴我那個和尚就那麼站在電線上?」
向宇整個人都愣住了。阿姐問一句,他就多呆一分,阿姐問完之後,他就如同石像一般一動不動了。
「輕功只是讓人能夠提身縱躍,可以讓自己能夠借很的力就能跨更遠,跳更高。19樓濃情 19luu.輕功不是魔法,不能讓人飛!大部分人就算練一輩子,也就只能讓自己更靈活的輾轉騰挪而已。踏雪無痕就像我們之前的仙神佛魔一樣,只存在於傳之中。」阿姐的聲調越來越提高,聲音越來越大。
把向宇和團團都聽得一愣一愣的。不對團團應該是看,她很有可能聽不懂。
「抱歉!我太激動了,這和你無關的。只是連續聽到你兩個不合常理的人,我感覺對這個世界的認知要崩潰了。」阿姐低聲道。
「我明白!我明白!」向宇乾笑著抓著腦袋。
他不是而已,而是真的明白這種感受。
「我現在要立刻回家,好好查查看。順帶再和家裡的人商量下,看看他們是否會多知道一。」阿姐著就打算起身送客。向宇也抱著團團站了起來。
在門口,阿姐又突然喊住向宇,她問道:「我之前問你的東西。你有答案了沒?」
「前面的已經過了。至於為何魚二不敢對我動手我也不是很清楚。」
向宇才到這句,阿姐的眼神就變得十分不友好起來。於是他趕緊補充道:「我感覺他像是被我震懾住了。我當時太生氣,可能是帶給了他很大精神上的壓力?或許我天生就殺氣重!」
向宇帶著調侃的語氣,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
阿姐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揮揮手把他趕走了。
向宇離開後,阿姐站在門背後,咬牙切齒地看著門。
「殺氣?傻吧!所謂的殺氣可不是殺意,殺氣是切切實實的被殺者的怨氣。」
完阿姐卻自己一個人笑出了聲,大笑了起來。
雖然解決了一些疑惑。比如:劉勇世界變了,不是危言聳聽,但他對這是何種變化卻沒有什麼了解。魚二對世界的變化知道一,但他普通人是螻蟻,卻是加上了他自己的胡亂猜測所臆想出來的。
世界的走向沒有人能真正知道。這多多少少讓向宇放下了心中的擔憂。
但同時也帶給了他更多的疑惑。劉勇所展示的勇氣。還有那兩個奇怪的道士以及和尚。
更關鍵的是,如果他沒搞錯。那麼和尚和道士從醫院帶走的,就是學校的學生會會長。
向宇一想到這就頭大了。陳宏本來在上次只是會轉學,沒想到他不會武功的人,這次也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雖然陳宏家裡好像有權有勢,還有錢。不知道是為了做什麼而帶走陳宏,是把他做成木乃伊,還是要把他給超度掉。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阿姐和阿妹的陳宏生氣缺乏,意思就是他和快死的人差不多。而且極有可能就像是個還有一口氣的木乃伊。想想那些聊齋中被吸取陽氣的。哇哦!好可怕。
向宇趕緊搖了搖頭,打消了自己繼續想下去的念頭。
一直盯著向宇看的團團。一見到向宇搖頭,她立馬跟著搖了起來,然後又是一個人「嘻嘻嘿嘿」地笑個不停。
希望別在發生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了。這樣想著的向宇躺在團團身邊沉沉睡了過去。
一夜到天亮。向宇這才注意到太陽都已經升上來好大一截了。
還好今天不上課。
向宇洗洗簌簌,還拿昨天晚上回來時候順帶買的兒童牙刷和牙膏給團團使用。團團卻只是開心的把牙膏吃了下去,然後就拿著牙刷干比劃著。
和團團很開心的打鬧了一會兒。向宇似乎已經完全忘記昨天的煩心事。
只是在早鋪子之中,摸到錢的時候,向宇發現煩惱還是來了。
他不得不先繞道,從學校山腳經過,然後去上次去過的機取錢。
當向宇看到銀行卡中一連串的零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像見到鬼了。
他一輩子,正確的是上次到現在從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屬於他自己的能夠支配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