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我軍損傷如何?」三人被拖下去之後,趙風問。
「啟稟大哥,某領一萬騎兵傷亡兩千餘!」關羽率先開口。
「老師,超之西涼鐵騎損傷數十人,皆是輕傷!」馬超開口。
「啟稟主公,遼所領士兵未有傷亡!」張遼也開口。
「主公,俺鮮卑騎兵此次損傷大概有兩萬人!」軻比能稍稍有些羞愧,畢竟前面這幾人所的傷亡太輕了。
「呵呵,你也不必介懷,一來鮮卑士兵並沒有經歷嚴格系統的訓練,戰力就算強也強不了太多,二來你來的路上應該被埋伏了吧?」趙風微微一笑。
「主公料事如神!」軻比能向趙風一抱拳。
「我們俘虜了多少?」趙風又問。
「這個還沒有統計,大概有六七萬人吧!」軻比能搖了搖頭道。
「恩,將這些俘虜也都押回襄平城,由程昱同意調動!」趙風頭,這前前後後送去襄平城的俘虜也不少了,「哎,這一仗打得真是勞民傷財啊!也不知道我們今冬的糧草夠不夠過冬啊!」
「主公無須太過擔心這個,雖然府庫缺糧但是這麼些年來的休養生息,我遼東的百姓基本上家家都有餘糧,若是我們真的缺糧,可以朝百姓們借,等到來年豐收了再還!」郭嘉開口道。
「恩,若是真的缺糧怕是也只有如此了!」趙風頭,「亂世還是百姓苦,戰事接連不斷,不知何是個頭啊!」
屋內眾人盡皆沉默,此時此刻,大家都不知道應該些什麼。
「行了,此間事了,文遠,你去琢郡,將子龍換回來,讓子龍回襄平,我有事情吩咐!」趙風眼珠一轉,看了馬超一眼,又看了張遼一眼。
「是!」張遼抱拳領命。
「雲長,你領兩萬騎兵去樂浪、帶方,去援子義!」趙風道,「文則,這平剛城依舊交給你!孟起、士元還有奉孝,你們隨我會襄平!好久都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襄平城怎麼樣了!」
「是!」眾人紛紛領命。
「軻比能,如今鮮卑占領北方草原,我欲在草原之上建立城池,你看如何?」趙風問。
「這」軻比能猶豫了,實話,鮮卑人喜歡遊牧並不喜歡住在城池之中,「主公,恕屬下直言,我鮮卑百姓不適宜居住在城中,倒是在草原之上無拘無束的感覺更加適合我們!」
完,軻比能心翼翼地看著趙風,生怕趙風生氣。
「呵呵,你不必如此,在我面前,有什麼什麼,不必拘束!」趙風笑著擺了擺手,「既然你都這麼了,那此時便作罷!」
「多謝主公體諒!」軻比能抱拳道。
「呵呵,沒什麼,今冬我再派人去給你鮮卑的帳篷之中裝上煤爐,今冬你們就不必忍受那寒冷了!」趙風笑道。
「多謝主公!」軻比能跪下朝著趙風磕了三個響頭。
「起來吧!」趙風道,「你可以在這平剛城修整幾天再回去!」
「是!」軻比能站起身來。
「現在就看子義的了!」趙風輕嘆著道。
遙在帶方郡的太史慈正率軍與聯軍對壘,但是形勢卻十分的不利,由於聯軍人數實在太多,將太史慈大軍團團圍在一山坳當中。而且幾次交戰試圖突圍無果之後,遼東軍士兵甚是疲憊,只能憑險據守。還好聯軍戰力不是那麼強,但是人多啊,輪番攻擊之下,營寨已經岌岌可危!
「公與先生,如今我們應該如何破敵?」身陷絕地,太史慈未免有些焦急。
「我們現在還剩下多少可戰兵力?」沮授皺了皺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即便是你計謀千變萬化,但是沒有士兵去執行,那不是白扯嗎?
「現在可戰士兵還有一萬餘,生力軍只有不足五千人,若是按照現在的樣子進行下去,不出五天,這大營便會被攻破!」太史慈道。
「恩,先這樣著吧,為今之計當派一人突圍求援!否則無法可解!」沮授皺著眉頭想了想道。
「那便由慈來吧!」太史慈拍了拍胸脯。
「也好,自已將軍一切心!」沮授頭,如今看來,除此一途,別無他法。
此刻大軍的狀況可是跟趙風的大不相同,雖然同樣是被困山坳,但是趙風被困是因為其中有著趙風主動的成分在裡面,至於太史慈所領之軍,完全是無奈才退入山坳憑險據守的!
而且,趙風退入山坳後,聯軍只是圍而不攻,等待著其水、糧耗盡,想要不戰而勝相反的,太史慈退入山坳後,聯軍依舊不停地攻擊,即便是損傷士卒也在所不惜,只想要儘快地拿下這支遼東軍!
所以,趙風有充足的時間挖地道脫困,而太史慈卻沒有!即便是有這想法也沒有精力去挖!
太史慈了頭,轉身出帳,提槍上馬,直奔營寨大門而去。
「開營門!」太史慈大喝,身下戰馬未停,依舊朝著營門奔去。
士兵聞令,不疑有他,也不管聯軍士兵能不能攻進來,當下打開營門。
見營門打開,聯軍士兵大喜,連忙就要奔著營門而去,但是卻只見一匹白馬沖將出來,隨即營門便被關閉。
太史慈先是挑了幾個營門口的士兵,隨即看了看方向,奔著北方殺去。
聯軍大帳之中,四王還有丁晨五人正喝酒談天,五人均認為現在是勝券在握,便沒有關注戰況。
「報!」突然有一士兵在帳外報道。
「什麼事?」東濊王開口。
「啟稟大王,遼東軍中有一人從營中出來,正奔著北方,想要突圍!」士兵匯報道。
「恩,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東濊王頭。
「伯晟先生,你看,此該當如何?」東濊王問。
「不能讓他突圍,他應該是去求援的!」丁晨微微皺眉,眼看著就要成功了,怎能在此時功虧一簣?
「好!」四王均贊同地了頭,紛紛轉身出帳,去吩咐自家將軍,盡全力攔截此人不讓其突圍!
「遼東軍?有意思!」帳中只剩下丁晨一人,其微眯著雙眼,拿起一杯酒,邪邪一笑,那樣子簡直跟賈詡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