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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散王爺妖精妃,第一百六十二章 大結局(五)
迅速的給慕容紫軒清理好傷口,撒好了藥粉,因為再也沒有可撕的布條了,只有讓慕容紫軒裸露著傷口,總不能把自己身上僅有的一身裡衣也撕了以後就整日的光著身子吧?
這可是上等的金創粉,一定是創口太重了才引起發炎。ai愨鵡琻可是如果炎症消不下去,那慕容紫軒總這麼高燒不下可就危險了。
乾坤袋裡只有以前的那些調理身體和止咳藥丸並沒有專治炎症和退燒的藥物,怎麼辦?布條浸濕敷在慕容紫軒的額頭,又從地上找到一個又扁又光滑的石子,蘸水在其心口,腋下,手心腳心輕輕的刮出紫點,蓋好衣服後就又執起一根燃著的出樹枝,出去了。
當時跟賽梨花學毒時也認識了不少藥草,之中就有消炎解痛的。希雨舉著火把在地上仔細地找。
像這樣的深谷,四季如春,植被豐富。很快希雨就找到了消炎祛腫的魚腥草和退熱極好的鴨趾草跑回洞中。放在自己的嘴裡嚼吧了幾下就塞進了慕容紫軒的嘴裡,叫燒燒清醒了一點的慕容紫軒嚼成汁再咽下。
折騰了很久,慕容紫軒身上的高熱終於退下了一點,希雨累得也是渾身冒汗。第二天早上,重新又烤熱了的兔肉慕容紫軒根本就吃不下,希雨只能又給了他一個紫黑色的果子吃。隨後又服侍他吃了草藥,見其後背的傷雖然紅腫沒有消退但已不再發燒,就讓其繼續躺著休息自己怎出去接著蓋她的木屋。
因為擔心慕容紫軒,希雨幹得也就很快,恨不能趕緊蓋好叫慕容紫軒搬進去。可畢竟有些活計是自己一個人幹不了的,當試著幾次也無法成功。泄氣的將木頭往地上一扔坐在那裡嗚嗚的抽泣。
不是因為自己受了多少苦挨了多少累,只因老天怎麼竟這般的不開眼。慕容紫軒是多好的一個人,憑什麼叫他如此的受折磨!
發泄了一通,肚子又餓了,希雨想再摘些紫果子吃,畢竟那果子又好吃又解飽。可當她走到那樹下,發現昨天死掉的那頭蛇竟成了乾屍。不可能呀這才不到一天,即使太陽再足也曬不成這樣呀!
咳,管它呢。蹭蹭蹭爬上樹,趴在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偷襲自己,迅速摘了幾個揣進懷裡就下去了。進了洞,慕容紫軒正要撐著身子起,那吃力的模樣令希雨趕緊跑了過去。攙住他問:「要幹什麼?」
「我,我想去方便一下。」乾裂的滲出血絲的嘴唇動了動。希雨摸了摸慕容紫軒的額頭,感覺其體溫又上來了,趕緊去看慕容紫軒的的傷口。見慕容紫軒有意躲著,希雨冷下了臉。
「瞞著我就能讓我不擔心麼?」
慕容紫軒一聽,不再躲閃,希雨一看大吃一驚。傷口不但沒有結痂反而腫的更加厲害了。
隧趕緊說:「就在這方便吧,別受了風。」
本就燒得通紅的臉頰此時更紅了,慕容紫軒不好意思的支吾道:「那,那怎麼行?」
「怎麼不行,你忘了,你昏迷不醒的時候,還不是車上拉車上尿,還不都是我伺候的。再說哪裡還有我沒瞧見過的嗎?都是夫妻了還害哪門子臊!」
「那,那當時我不是沒有意識嘛,可現在,我,我——」
「我什麼我!」希雨狠狠地呲兒了一句,摻其他就走到了洞壁,一扭臉說:「快撒,我不看還不行嘛,要不你就憋著,我看你能別到什麼時候!」
當然,什麼都有第一次,可慕容紫軒這個第一次完成的很是艱難。當做回到石板上,慕容紫軒的臉還是那麼的紅。
越是敷藥傷口腫的越是厲害,這回清理完傷口,希雨索性不上藥了,就這麼幹晾著看看。到了下午,慕容紫軒的身體燙的如篩糠般的顫抖,不管多難受多疼都沒聽過他哼哼過一聲,這次不知是不是燒糊塗了,慕容紫軒是連連痛哼。
希雨是真的被嚇壞了,不知所措的她只有緊緊地抱著慕容紫軒的身子,晚上,慕容紫軒後背的血窟窿竟流起了黑色的血液,慕容紫軒更是在他的懷了痛得磕牙。
看著自己的愛人如此的痛苦,希雨不停地親吻著慕容紫軒的額頭,流著眼淚喃喃自語。
「軒呀,還記得在桐城的時候,希雨勸你閉眼休息時對你說過的話嗎?希雨當時說,不管你會受多大的苦遭多大得罪,希雨也要把你喚醒,因為希雨很自私。」
「而現在,軒呀,希雨看你這樣,覺得自己真的是太自私了,希雨是不是錯了?」
看著眼神迷離的慕容紫軒,嗚嗚的哭道:「軒呀,嗚——我的軒呀——如果真的那麼難捱——嗚——」希雨用力的甩了甩頭,眼淚撲酥酥的如雨下。
「嗚——軒呀——如果真的那麼難捱,軒呀——就,就放棄吧——嗚——希雨會去下面陪著你,嗚——」
「傻,傻瓜。嗯——」聽了希雨的話,生氣的慕容紫軒痛得打了個挺,接著說道:「我也說過,即使只剩半口氣,為了你,我也要捯飭捯飭,你難道忘啦?」
「嗚——沒有沒有,你跟希雨所說過的每句話希雨今生今世,生生世世永不會忘記。」怎麼會忘?你的一切一切早已鐫刻在我的心裡。
「那就不許再說這種沒用的話!」
「不說,不說,再也不說了。」慕容紫軒都不放棄,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放棄。慕容紫軒,不管怎樣,希雨都會陪著你,永遠不離不棄。
沉寂的夜,偶爾響起幾聲蟲鳴倒顯得更加的孤寂,石洞內,燃燒的樹枝噼啪作響,慕容紫軒後背上的黑色血液滲進了草里,又順著石板一滴一滴的往下淌。滴答滴啊,這聲響在石洞裡是更顯得清晰。
而這聲響好比一柄利劍一下下的戳在希雨的心臟上,沒有別的辦法,看到慕容紫軒乾裂淌血的嘴唇,一步不離的她只有給其不停地餵食那黑紫色的果子。
「呱呱呱——」幾聲近在咫尺般的蛙聲令在一呆滯的希雨的眼珠動了動。好近呀,有蛙進來了嗎?蛙,蛙!蛙?不,不會是那個金蟾吧?
希雨兩眼焦急的尋找著,竟什麼都沒發現。哎,是自己太緊張太敏感了嘛?還是走投無路的自己發生了幻聽的病症。
「嗯——嗯——」此時懷裡的慕容紫軒五官擰在了一起,痛苦萬分。希語趕忙把慕容紫軒側臥的身子又想自己這邊扳了扳,探過身去看慕容紫軒後心上的傷口。
那,那是什麼?希雨瞪大了眼睛,就見那血窟窿里竟有一個大拇指肚般大的黃橙橙金燦燦的東西。
希雨仔細一看,呦,小腦袋,圓滾滾的身子,小小的四肢,竟真的是一個蛙狀的小東西,在吸食著慕容紫軒的傷口。金蟾,一定是金蟬!希雨激動不已。
想到毒娘子曾說過,金蟾能解百毒可又是劇毒,那對慕容紫軒是好是壞還不好說。希雨也不敢貿然行事,只有緊緊盯著金蟾。讓她感到更加震驚的是,那金蟾小小的身子竟在一點點的變大。
希雨趕緊觀察慕容紫軒的臉色,發現其兩頰上的紅色已經褪去,也沒有先前那麼的難受樣子了。
怕在其耳邊低聲問道:「感覺怎樣?」
慕容紫軒睜開眼,輕輕說道:「感覺傷口處痒痒的,好像平日裡你啃我的感覺一樣。」
「去,這回可不是我,是金蟬,金——蟬——」
「金蟬?」慕容紫軒感覺這簡直不可思議。
「噓——還在呢。」
又過了一會兒,那個金蟬已變得拳頭大,停止吸允後,伸出褐色的舌頭滿足的舔了一下嘴頭後,就跳到了石板上。希雨見那金蟾看了自己一眼,才跳下了石板,蹦蹬了幾下就出了石洞。
希雨趕緊放下慕容在線跟了出去,跑出石洞就見那個水潭裡發出撲通一聲響後,四周再度一片寂靜,原來金蟬就住在那個水潭裡。
希雨跑回來後,趕緊去看慕容紫軒後背上的傷口,那個血窟窿,紅腫已消掉了一大半。再問慕容紫軒,也說自己感覺渾身輕鬆了不少,時常悶痛的胸口也舒服了許多。
「慕容紫軒,這個金蟬也許是循著你血液里毒素的味道來的,也許它就是以吸毒維持生命。今天我發現被我打死的那個毒蛇仿佛也是被什麼吸乾的。」
說到這,驚慌不已的又道:「它,不會也要把你吸,吸——」
「胡說!如果它靠吸毒為生,那麼它也是把我身體裡的毒素洗乾淨就可以了。他弱者的把我吸乾,你也不想想他吸得下去嘛?」
「對對,你不知道,剛才我看它就拇指肚這麼大,走的時候就變成拳頭大了,若把你吸——那,那不就是只跟人一般大的蛙了嘛?哦,嚇死我了」
光想想,希雨就嚇得直往慕容紫軒的懷裡鑽,逗得慕容紫軒低笑出聲。想想自己有了希望,慕容紫軒的心情也一下子放鬆起來。
感覺到慕容紫軒突然沒有了動靜,希雨不解的抬頭想起看去,就見慕容紫軒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胸口看。
希雨撇嘴一樂,睨了一眼傻愣著的人兒,揶揄道:「怎麼,身體剛好點就想那種事了?我還以為你與眾不同呢?」
「與眾不同?我難道不是個正常的男人嘛?又怎會不同?」慕容紫軒佯裝不悅,然後紅著臉說:「不過你這裡還像比以前大了不少。」
希雨低頭一看,也是一愣。因為沒有系縛胸,胸前的小饅頭竟硬挺挺的翹起。終於等到你們長大了,撩開衣襟瞧了瞧,兩隻*圓潤豐滿,可原本粉嫩的*變成了褐色。
眉頭一皺,咕噥了一句,「怎麼這麼難看。」
「怎麼會難看,多漂亮呀。」慕容紫軒可知道希雨對她的兩個「小饅頭」是無比的在意,這不正達到了她苦苦的期待嘛!
「你知道什麼。」說著,希雨就撩開了衣襟,「這麼的黑多難看。」
慕容紫軒也注意到了其中的變化,「也許是因為發育的太好了吧,跟果子似的熟透了,顏色自然就變重了。」
「是嗎?」希雨對慕容紫軒的解釋半信半疑。這時腹中忽然一陣滾動,希雨頓時一愣。
「怎麼啦?」
揉了揉肚子,希雨再次咕噥道:「沒事,準是這一日沒怎麼吃東西。雖然這果子挺解飽,可畢竟腸胃裡沒有食,感覺腸子再動。
因為給慕容紫軒看」小饅頭「撩起的衣襟還沒有放下,當希雨的話因剛剛落下,慕容紫軒就看到希雨的肚子裡好像有個東西在跑動,一個鼓包從這面快速的滑向了那面。
希雨也注意到了,吃驚的瞪著同樣滿眼驚訝的慕容紫軒,稍傾咧嘴就哭了起來。」哇——慕容紫軒,是果子有問題?還是我殺的那頭蛇有什麼道行,找我報仇來了,所以才變成成這樣?你說我這裡是不是有條小蛇?嗚——哦,哦,又來了又來了。「希雨指著肚子上再次出現的鼓包,嚇得大聲哭喊。
肚子裡有條蛇?這也太荒唐了吧?」把手遞過來,我給你號號脈。「不會是得什麼怪病了吧?慕容紫軒如是想,心裡雖擔心不已,可知道希雨膽小,臉上是沒有絲毫的表現。
慕容紫軒號了很長時間,咬了咬嘴唇,皺了皺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怎麼樣怎麼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希雨焦急的問道。
」嗯,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慕容紫軒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嚇得希雨忍不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慕容紫軒,你說老天怎麼對我們這般慘忍,啊?好不容易你的身體有了起色,現在我卻有的了這種怪病。難道說我們在一起就違背天意了,就應該受這種生死離別的痛苦折磨嗎?「
慕容紫軒只看這小人兒悲傷地哭訴依然皺著個臉沒有說話。希雨無比委屈的撇著個嘴,伸臂緊緊攬住了慕容紫軒的雙肩將其摟緊、慕容紫軒忍著傷口的疼痛回以深情地擁抱。
」慕容紫軒,如果希雨先離開,你也要好好的活著,還記得你以前是怎麼跟希雨說的嘛?你活著我們的愛就會延續。「
」嗯,我會的。「聽慕容紫軒如此一說,雖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悲痛萬分,可沒有聽到」不,我們永遠不離不棄,不管到哪裡我都要陪著你「這樣令人感動的話與,難受得希雨是滿腹的委屈與氣憤。
」沒想到你還夠實在的。「希雨咬著牙憤憤的說著就狠狠地捶了慕容紫軒一下子。
」嗯——「慕容紫軒疼得一聲悶哼。」你這是想打死我,好給咱們的兒子找個後爹嘛?「
希雨一聽,倏地推開了慕容紫軒,兩隻大眼瞪得溜圓緊緊盯著慕容紫軒的眸子不敢置信的問道:」後爹?孩子?軒,軒呀,你,你沒有號錯脈嘛?我,我這肚子裡有了咱們的寶寶了嘛?「
」嗯,你看我是隨便就下定論的人嘛?難道這個還弄烏龍?雖然我沒有摸過別人的喜脈,不過你這強勁的脈象里還有一道弱脈。你說,這不是喜脈又是什麼?「
希雨想起自己已有四個月沒有來葵水了,這麼說自己真的懷了寶寶,於是高興地沖慕容紫軒撲了過去。
」慕容紫軒,你真棒!我以為你身子弱不會這麼快懷上寶寶的,所以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過。「
」不是我棒,而是你這個母親太厲害。「此時的慕容紫軒再也難以抑制自己激動的心情,深情的吻上希雨。
幾年後的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大周京城的軒王府里,有兩個粉嫩可愛長相極其俊美的小娃兒坐在花園的石凳上,兩手托腮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女娃一雙靈動的大眼緊緊盯著男娃那如夜般深邃的黑眸,語氣極其哀怨的說道:」哥哥,老媽太不像話了,總不讓咱們跟他們一起睡,我已經記不起,什麼時候跟老爸睡在一起過了。「
男娃的眼睛向清雅閣一斜,滿眼的鄙夷之色,瞥著嘴角說:」媽媽有多大出息你還不知道嘛?總是霸占著老爹,害得我整天為重生門裡的事。「
忿忿的說著,男娃就從胸前的衣襟里掏出一個小魔頭玉飾用力的摩挲著。女娃也是極其無奈的拿起橫放在石桌上的打狗棒不停的擺弄著說:」我不也一樣,天天到往丐幫的總舵跑都煩死了。
這兩個碎碎念的娃兒正是慕容紫軒希雨夫婦的雙胞胎兒女。原本就有卓絕的父母基因,再加上希雨懷他們的時候又食了神果,因此這兩個娃兒一生下來就根骨奇佳,且有許多武者就是練上幾十年都沒有的功力,而且聰明伶俐。
這兩個娃兒自從會走路就被天痴老人搶了去,在其與後來成了慕容紫軒師母的毒娘子的精心調教下,一身武功更是出神入化。
而希雨為了能與慕容紫軒長相廝守,耳鬢廝磨,就把這兩個小崽一個送進了重生門,一個扔進了叫花子堆里,與慕容紫軒過起了無比愜意的二人世界。這些年也不老實的在軒王府里呆著,跟著慕容紫軒是游遍了大江南北。
「哥哥,等我長大嘍,我也要找一個跟老爹一樣疼我寵我的老公不可!」
「哼,我絕不找一個跟老媽一樣只知纏人的老婆,煩都煩死了!」
「慕容金蟾——慕容神果——你倆崽子又再說你們老媽我的壞話了!」一聲獅吼,兩個娃兒立即坐直了身子。
男娃滿臉紫紅的嚷:「老媽,我都說過多少回了,叫你給我們改個名字!哪有媽媽總管兒子叫蛤蟆的!」
「就是就是!」女娃也不幹了。「神果神果!都被人吃肚裡了!媽媽給我們起的名字怎麼都跟您似的這麼的遜!」
「嘿!小兔崽子!竟敢說你媽我起的名字不好——」剛剛跟慕容紫軒二人相扶出來的希雨曳著脖子對自己這一對寶貝兒女還沒喊完,兩個小傢伙就異口同聲的學著希雨的語氣道:「如果沒有神果和金蟾就沒有你們的老爹!沒有你們的老爹就沒有你們的老媽!沒有你們的老媽就沒有你們!以之命名,實是叫你們永遠懂得感恩!」
隨後,男娃道:「老媽,您不覺得自己很虛偽嗎?如果您真的感恩就應該把這名字給你自己用上,而不是讓我們為此而買單!」
「金蟾!你就是一渾球!」希雨氣得如潑婦一般指著自己的兒子大罵,而一轉向自己那俊美絕倫超然脫俗的老公立馬變成了小鳥依人。拽著慕容紫軒的胳膊嬌嗔的說道:「老公,你還不管管你的小崽子們,都氣死我了!」說完,還佯裝一副捶胸頓足苦大仇深的模樣扎進慕容紫軒的懷裡嚶嚶低泣。
就見那氣色絕佳,比以往更加俊朗飄逸的軒王殿下,一改往日的超然,盡顯一個做丈夫的姿態,摟緊了自己的女人,並不停地輕拍其背,柔聲的勸慰:「他們還都是孩子,跟他們還真的治氣麽?我會好好教育他們,替你出出氣!」隨後就朝著倆個如精靈般聰靈剔透的小人兒擠了個眼。
兩個小娃兒跟著渾身一顫就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男娃無奈的耷拉下腦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哎——妹妹,別讓老爹難做,咱們還是跑吧!」
說完,兩人一跺足,兩個小身影如箭般的就飛出了軒王府。
倆小人兒剛剛飛出去後,扎在慕容紫軒懷裡的希雨就倏地直起了身,望著軒王府的大門冷笑了幾聲。「哼,小兔崽子,我還治不了你們!」
「哎——」慕容紫軒無奈的勾著嘴角斜睨了自己的老婆一眼,道:「都倆個孩的媽了,怎麽越長就越回去了呢?還不如金蟾和神果成熟呢!」
「我就長不大!你瞧瞧你的兩個崽子,整天的琢磨著怎麼把你從我身邊弄走。你是我的,誰都不能搶!重生門不行!你閨女更是不行!」
「怎麼跟自己的那兒還爭風吃醋?你呀——」嘴上雖是無奈的埋怨,可看著自己女人的眼裡是滿滿的濃濃的無比深情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