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那個男人停住動作,緩緩地轉身看向君飛祤。看書否 m.kanshufou.com
他不由得輕笑一聲,一張還算清秀的臉龐,顯露在君飛祤面前。
「你是誰啊?這是我和雁兒的事,輪到的你在這裡多管閒事嗎?」
君飛祤不由地蹙眉:「你認識秋雁?」
男人不置可否,緩緩落座,挑開了床帳。
「我聽說她喝醉了,我怕她半夜難受,所以就過來瞧瞧。」
秋雁醉得厲害,這會兒沒有半分意識,她躺在那裡,一隻手緊緊的捂著心口,低聲呢喃著疼。
她一張小臉慘白,看起來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男人眼底閃過幾分擔憂,低聲詢問了一句:「雁兒,你哪裡疼?」
秋雁聽到聲音,悠悠醒轉,她視線模糊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辨認了許久,才有些恍然地問了句:「周文城,你怎麼在這裡?」
君飛祤蹙眉,周文城?
他們還真的認識?
他還以為,剛剛這男子是要趁著秋雁睡著,欲要圖謀不軌呢,看來是自己誤會了?
君飛祤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繼續待在這裡,還是立即離去。
可他的雙腳,猶如灌了鉛,根本挪動不了分毫。
他眼眸沉鬱的,凝著秋雁。
周文城嘆息一聲,掏出懷裡的帕子,溫柔地給她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我放心不下你,所以就跟在你屁股後面來了。你還真是不讓人放心,這才出發幾日,就讓自己變得這麼狼狽?」
「自己一個人,也敢喝得這麼醉?就不怕居心不良的人,趁著你醉酒,對你意圖不軌?」
周文城說著,眼底帶著敵意,瞥了眼君飛祤。
君飛祤微微蹙眉,臉色微微一沉。
「你是在說我意圖不軌嗎?」
「誰對號入座,那就是說誰……」周文城輕聲一笑,眼底滿是嘲弄。
秋雁一怔,有些不可思議地凝著周文城身後,站在那裡的君飛祤。
她的眸光閃爍,沙啞了聲音問:「君飛祤,你怎麼在這裡?」
「怎麼,我又礙到你的事了嗎?我好好的睡覺呢,我沒哭,我沒吵你。」
她的聲音里,莫名地帶了幾分委屈。
周文城的臉色一沉,很是難看,他從未見過雁兒如下卑微,如此低聲下氣說。
他緊皺眉頭:「雁兒,這人是誰啊?」
「怎麼,他欺負你了?」
看出周文城眼底的敵意,秋雁連忙搖頭解釋。
「我和他就是見了幾面的朋友而已,他或許是有些煩我……」
她說著,便低斂眉眼,沒再去看君飛祤。
君飛祤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只覺得有些頓頓的疼。
秋雁躲開了周文城的觸碰,嘆息一聲道。
「周文城,我現在心裡很亂,能不能麻煩你讓我自己冷靜一下……」
周文城有些無奈,帶著幾分歉意道。
「是不是我父親提親的事,讓你覺得有壓力了?雁兒,我也不想給你壓力,可是,你我從小定下娃娃親,這些年,沒有一天我不想著,要將你娶進周家門。」
秋雁閉了閉眼,握著拳頭,砸了砸眉心。
「周文城對不起,我都和你說了很多遍,我不喜歡你,我一直都把你哥哥看待的。」
一句哥哥,氣得周文城臉色變得鐵青。
他陡然站起身來:「不管你說什麼,反正這個婚,我是和你成定了。從此以後,你走到哪裡,我就跟在哪裡,你休想擺脫我。我現在去看看後廚,有沒有醒酒湯……你先好好想想我的話。」
周文城不想再和秋雁討論這種問題,免得再繼續說下去,他遲早會被她給氣死。
一句不喜歡,一句把他當哥哥,相當於從一開始,就把他判了死刑,他如何肯接受?
兩家是世家,他與秋雁從小一起長大,算得是青梅竹馬。母親從小便對他說,雁兒是他的媳婦,長大後他是要娶她的。
他也一直,帶著這種期許默默守護在她身邊。
誰知道,她不過是去了京都一趟,所有的一切都變了,等她再次回家,周家向秋家提親時,她卻沒有任何猶豫拒絕了他。
那一刻,他的心,碎成了千萬塊,可即使再疼,他還是不捨得放開她。
喜歡了那麼多的年,怎麼可能說放開就放開?
未來的路,無論有多難,他都會堅持下去,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喜歡上他,看得到他的好。
周文城走到君飛祤的面前,低聲警告了句:「不准對雁兒圖謀不軌,否則,我要了你的命。」
警告完,他一甩衣袖,離開了這個房間。
秋雁重新抬眸,看了眼沉默不語的君飛祤。
她扯了扯僵硬的唇,率先說道:「你走吧,我以後真的不會再繼續纏著你。我沒事,勞煩你擔心過來看我……從此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
她話語裡滿是決絕,似乎真的想和君飛祤劃清界限。
君飛祤聽到她這麼說,反而有些不舒服。
他趨步上前兩步,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瓷瓶,塞到了秋雁的手裡。
「這是解酒藥丸,治療醉酒頭疼,具有奇效。你倒出一顆,或許能緩解你的頭疼……」
兩個人手掌,突然間相觸,讓秋雁的心,不由得猛然一跳。
她怔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君飛祤。
「謝……謝謝。」
君飛祤鬆開了秋雅的手:「以後別喝那麼多了,好好保重身體。」
秋雁的眼眶,陡然酸澀了起來。
她緊緊地攥著掌心裡的藥瓶:「嗯,我記得了。」
「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再會。」君飛祤的視線,看向別處說道。
秋雁壓下心底的暗涌,緩緩點頭。
「好,你多保重。」
「君飛祤,還是後會無期吧。再見……」
君飛祤直起身來,緩緩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他回了客房,重新躺在床榻上閉上眼睛,昏昏沉沉間,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在睡夢中,他居然做了一個夢。
具體夢到了什麼,他不太記得了,他只清楚地記得,他似乎夢到了秋雁。
再次醒來時,已然是到了晌午。
他抬手揉著酸痛的太陽穴,緩緩地坐起身來。
洗漱更衣一番,他用了午膳,店小二拿了一封信,遞給了君飛祤。
「公子,有個姑娘給你留了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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