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的霸道今天終於在余笙歌的身上找回來了,她也沒有反抗自己,害人又自己抓著她白皙的手,只是口中不想承認而已。
余笙歌瞧見顏淵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她無奈的說著,「你應經握了半天了,可以放開了吧,我可不是之前的余笙歌了,任由你的擺布。」
「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一輩子休想在從我的手心裡離開,永遠都不會了。」顏淵很堅定的跟余笙歌說著自己的霸道。
「我是不想讓你害死我,我說了,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那。」余笙歌急忙的幫自己轉移話題,不想跟顏淵糾纏下去。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出事的,即便是有什麼事情也還有我給你支撐著那,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嗎?」顏淵變相的跟余笙歌示好。
余笙歌什麼都不說了,她知道自己說不過顏淵,不過他的話余笙歌很願意聽,心裡暖暖的,找到了當年的一些感覺。
余笙歌本以為自己好幾年的時間沒有跟顏淵見面了,會有強烈的生疏感,可能是相互之間還有感情的緣故,跟幾年之前一樣的熟悉。
顏淵即便是不想這麼快的到達機場,可是又擔心媽媽的身體,他只能將兒女情長放在一邊,還有的是機會,只能先以媽媽的病情為重。
顏淵讓余笙歌在車裡等著他,免得機場的人多,他一直照顧不周在讓余笙歌受傷,他現在可要讓余笙歌平平安安的陪在自己的身邊。
余笙歌只能按照顏淵的說法在車裡等著他和慕容絕,反正一會都要去酒店的,她無聊的看著車裡的環境,顏淵還是習慣車裡跟家裡一樣,乾淨的一塵不染。
沒一會的時間顏淵和慕容絕就從機場裡面出來了,余笙歌為了迎接慕容絕從車上下來,笑著面對他,「歡迎你。」
慕容絕疑惑的雙眸看著面前的余笙歌,他不自然的看了一眼顏淵的表情,嗓音如鯁在喉,「嫂子,你回來了?真好。」
顏淵看著尷尬,拘謹的兩個人,他及時的處理了,「我們還是先上車吧,有的是機會在敘舊,媽媽在家裡一定等著急了。」
慕容絕本來沒有那麼的驚訝,可顏淵直說了車裡有人等著自己,並沒有說那個人是顏淵心心念念了幾年的太太,自己的嫂子余笙歌。
慕容絕也聽到過穆進遠對顏淵失去余笙歌的失落,傷心,進行了一些描述,難怪他看到顏淵這一次臉頰上的笑容多了一些,還以為是他最近的時間比較悠閒那,不成想是嫂子找到了,看上去她們之間的感情還在。
顏淵把媽媽袋蓋的情況告訴了慕容絕,包括認識自己,有的時候還不認識他,讓顏淵的心裡很矛盾,也很擔憂。
慕容絕將一些專業知識上的解釋跟顏淵和余笙歌說了一下,他認為可能是柏太太的心裡很空虛,沒有足夠的安全感,才會下意識的選擇忘掉一些事情,還有可能就是對之前的藥物產生了抵抗力。
往往老年人的心裡都是希望家人可以時刻的陪在她的身邊,但是她也希望看到家人幸福,而不是像顏淵這樣,為了思念余笙歌而一直壓抑著內心的情緒,讓柏太太有一種緊張感。
日積月累,這樣的擔憂會演變成為了負擔,讓柏太太的內心很焦慮,最主要的還是心情的問題,不要讓她在為了身邊的事情影響著她的心情,從而得到了適得其反的思緒。
余笙歌和顏淵都認為慕容絕的分析很對,說到底余笙歌和顏淵都有責任,要不是她們給媽媽帶來的壓力,媽媽的病情也不會已下載突然的惡化了。
而慕容絕在車裡想知道余笙歌跟顏淵是怎麼見面的?是怎麼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彼此?是顏淵跟慕容絕講述了他和余笙歌在聚到一起的原因。
「其實你嫂子還沒有原諒我,要不是你乾媽生病了,恐怕笙歌還是不會正眼瞧我的。」顏淵很自豪的跟慕容絕講述著事實,沒有絲毫的不滿意。
慕容絕疑惑的看了一眼余笙歌我,轉眼問著顏淵,「為什麼啊?你們好不容易找到彼此的,難道是嫂子……不愛你了嗎?」
「呵呵……我也不知道,她可能是因為怨恨我的原因,一直都不肯原諒我,說到底還是因為蘇綿綿,是不是笙歌?」顏淵將矛頭指向了余笙歌,反問著她的回答。
余笙歌裝作不理會的樣子,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我不知道,你的心裡應該比我還清楚那。」
慕容絕不知道為什麼還要把蘇綿綿那樣的女人扯進來,成為他們之間的隔閡,「你的事情跟蘇綿綿有什麼關係嗎?她那樣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提及,說她都是浪費口舌。」
余笙歌聽見慕容絕的意思好像是他也對蘇綿綿的事情比較了解,該不會是為了顏淵說好話吧,故意讓自己放下心裡防備?
顏淵無所謂的回答慕容絕的問題,「我也不願意說起那個女人,只是笙歌的心裡還有點不舒服,說到底就是因為當年的誤會。」
慕容絕大概知道了顏淵和余笙歌之間的誤會,他幫顏淵解釋著,「嫂子,你就理解一下我的這個好哥們吧,因為當年的誤會他已經差一點失去了你,你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聽到了穆進遠的描述我都感動的差一點流下了眼淚,他對你的感情絕對是真的,我可以跟你保證。」
余笙歌覺得慕容絕就是顏淵派來說服自己的,張嘴閉嘴都是她和顏淵的事情,「慕容絕,你想好怎麼醫治我乾媽了嗎?我擔心的是她的身體。」
慕容絕也知道余笙歌是不想聽他說那些廢話,他只好閉上了嘴巴,顏淵的車子開得很快,很快她們就到達了希臘瑪雅酒店。
柏太太正在房間裡喝茶,梅姐聽到了門鈴的響聲阿婆姑婆去開門,她知道一定是顏淵和余笙歌她們回來了。
柏太太看著走進來的幾個人,她都認識,其中也包括慕容絕,「你們怎麼一起回來的啊?吃飯了沒有?」
顏淵看著自己身邊的余笙歌和慕容絕,媽媽這個時候居然有正常了,「媽媽,慕容絕是過來幫您複查的,他說給您檢查完了我們在出去吃飯。」
「我的身邊根本就沒事,不用檢查了,你們還是趕緊吃飯去吧。」柏太太堅定的口氣說著,跟宇哥正常的人一樣。
余笙歌坐在了柏太太的身邊,勸解的說著,「乾媽,反正慕容絕都已經來了,檢查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畢竟防患於未然嘛,你的身體要是沒有問題,一會點點就會過來找你玩,沒準還要陪您住幾天你那。」
柏太太一聽點點要來,興奮極了,一臉的開心,「那好吧,我讓慕容絕給我檢查,免得有什麼病毒傳染給了點點,我可不想我的孫子生病。」
顏淵和慕容絕沒有想到余笙歌真的有辦法,知道拿點點說是,可是,慕容絕不知道這個點點是誰?在乾媽的口中還說是她的孫子。
不過慕容絕知道有時間找顏淵問清楚,現在最主要的還是給乾媽檢查身體,避免她病情的惡化, 才是最要緊的。
慕容絕對柏太太進行了一些測試,以及一些正常吃藥方面的了解,他才想到乾媽的病情會惡化,維持記憶的時間不長了,可是,跟他預想的差不多。
慕容絕對著柏太太說著,「乾媽,你的身體很正常,您不要擔心,只是需要注意睡眠,現在嫂子都已經回來了,您就好好的安享晚年,什麼都不要想了。」
「我就知道我的身體沒問題,可以照顧點點的。」柏太太一臉的自信,很堅定的說著。
余笙歌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她也替乾媽開心,她已經讓張白玉準備一下,晚上就把點點送過來,可以讓乾媽的心情好一些。
可眼語言的表情沒有那麼的輕鬆,憑藉他對慕容絕的了解,根本不像他口中說的那樣輕鬆,一定是媽媽的病情不容樂觀。
柏太太讓顏淵帶著笙歌和慕容絕先去吃飯,她跟梅姐好好的準備一下,一會好等著迎接點點過來住,她還叮囑顏淵回來的時候給點點買點玩具和好吃的東西。
顏淵一聲不響的開著車,慕容絕也是一句話也不說,余笙歌疑惑的看著兩個人的反應,既然乾媽沒事不是應該開心嗎?為什麼他們兩個人的表情很凝重啊?
余笙歌也不敢多說什麼,她只能等著一會吃飯的時候好好的問問,或許是他們兩個人對乾媽的事情太過於擔憂了。
顏淵的車子停在了一家餐廳的門口,這裡的老闆余笙歌認識,她點了幾個特色菜,還把銀行卡交給了前台,一會就用這張卡買單。
顏淵和慕容絕先走到了包間,看著服務員走了出去,顏淵才關心的詢問了一下,「你現在有什麼話可以說了,這裡沒有別人。」
慕容絕凝重的雙眸看著顏淵,嗓音冷冷的回答,「你一定猜到了,乾媽的情況並不像看上去的那麼樂觀,你應該做好心理準備。」
「你什麼意思?說清楚了。」顏淵冷冽的口氣詢問著。
「乾媽的情況很複雜,跟我之前猜想的一樣,因為長時間的心裡壓抑,以及過分的優思而造成了乾媽的選擇性的放棄記憶,也就是說她有很多的事情不願意想起來,所以就會可以的忘記一些事情,這樣對她的情況很不樂觀。」慕容絕很直白的告訴了顏淵乾媽現在的情況。
「你的意思是說我媽媽的情況還有可能惡化下去,甚至是還有可能不記得我,或者是也不記得笙歌了?是因為她之前憂傷過度的原因?」顏淵按照慕容絕的講解進行了他的分析和理解。
「是!所以你和嫂子在乾媽的面前儘量的開心一些,這樣她的心情也會受到你們的影響,或許比吃藥還管用那,不過也需要你們對她的關心,以及長時間的陪伴。」慕容絕只這樣理解的,希望乾媽可以開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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