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余笙歌滿臉都是燦爛的笑容,終於可以像以前一樣,正常的行走,正常地工作,上班了。
顏淵開著開車接余笙歌出院,他給余笙歌準備了驚喜,算是給她從獲新生的獎勵,沒有放棄顏淵的愛。
一路上余笙歌都不怎麼高興,她從鬼門關逃過了一劫,竟然只有顏淵一個人接她,「現在的人,誰都不可靠,只有自己身邊的愛人,不會放棄對方。」
顏淵露出了失去已久的笑容,透過反光鏡看著余笙歌,「現在知道了,還是我比較靠譜。」
余笙歌拍了一下顏淵的額頭,眸光里有一抹不屑,「專心開車,不知道是誰?跟我大聲的嚷嚷。」
余笙歌說出來就後悔了,以為顏淵會生氣,可是,他不苟言笑,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保證,以後不會了,如果在有下一次,我就不得……」
顏淵還沒有說完,余笙歌伸出瑩白的縴手,捂住了顏淵的嘴巴,「我相信你。」
余笙歌回到了別墅內,跟她離開的時候沒有兩樣,顏淵俯身給她換上了拖鞋,她幸福地微笑,挑逗著說道:「謝謝,淵哥哥。」
顏淵瞥了她一眼,淵哥哥是蘇綿綿的專屬愛稱,她坐到了真皮沙發上,「我餓了,想吃麵條了。」
顏淵沒有說話,抬起了雙手,拍著巴掌,屋內響起了悅耳的掌聲,余笙歌看到從廚房,樓上,家電旁出來的人,好閨蜜田冪,小冪的護花使者穆近遠,如夢姐,天雲哥,都出現在她的面前,由剛剛的失落,轉換到驚喜,她以為沒有人都不記得她今天出院,沒想到……
余笙歌臉頰上滑落著幸福的淚水,「你們,真討厭。」
田冪上前給了余笙歌一個大大的擁抱,「我們怎麼能忘記你那,我們所有人都數著日子那,就等著給你一個驚喜。」
白如夢也過來了,「恭喜你,以後可別在驚嚇我們了,我們都怕了。」
穆近遠湊到田冪的身邊,「嫂子,你得好好的獎勵一下我哥,他是最擔心你的,啵一個吧!」
余笙歌緋紅的眸光瑟縮著,往日扭扭捏捏的她,鼓足了勇氣,嘆出一口熱氣,吻向顏淵那雙刀削般的唇。
顏淵對余笙歌的舉動表示很滿意,小聲的在余笙歌的耳畔說著,「晚上在獎勵你。」
冷天雲摟著白如夢的腰肢,「弟妹,以後你們兩個可要低調些,不要再折磨我們了,一輩子都不要了。」
有一個人實在忍受不了這些孩子了,她想給笙歌一個溫暖的懷抱,她優雅地走了出來,「笙歌。」
余笙歌驚訝地看著,沉默不語地看著她,柏太太站在原地,慈祥的眸光,哭訴著說,「孩子,不認識我了?」
余笙歌反應了過來,直接跑了過去,在柏太太的懷裡,有著如同親媽的感覺,余笙歌放下了所有堅強,哭著說,「媽,我好想您,您怎麼來了?」
「你出了這麼大的事,如果不是顏淵告訴我,我還蒙在鼓裡那。」
「乾媽,他真不懂事,害得您也擔心我。」余笙歌心照不宣地和柏太太看著對方,同時將眸光轉到顏淵的身上。
帝都的夜晚閃爍著斑斕的流光,在漆黑的大地上耀下了,純潔,乾淨的白月光,顏淵按照余笙歌的意思,把柏太太送到了家裡,他才回到了別墅。
顏淵和余笙歌像是新婚燕爾一般,兩個人如膠似漆地躺在寬敞的大床上,顏淵怕余笙歌的身體沒有恢復好,即使身體的某個部位發生了變化,還是制止了自己的欲望,把余笙歌緊緊地攬入懷中,就這樣他也很滿足。
余笙歌答應了顏淵,只上半天的班,等過段時日,身體恢復的在好一些,就可以正常的工作了,住院的這段時間,自己閒置的快要發霉了。
余笙歌在一部轉了一圈,發現沒有看到魏雨萌的身影,問過張佳穎才知道,不知道什麼原因,魏雨萌辭職了。
余婉音擺弄著纖細的腰肢,耀眼的烈火紅唇,來到余笙歌的辦公室,「姐,你身體恢復好了嗎?這麼急就來上班。」
「好了,在家呆著無聊,還不如上班那。」
余婉音急忙解釋著,沒有去醫院的理由,「姐,你生病的這段時間,公司里的事情都是我在管,所以沒有到醫院看你,你沒生我的氣吧?」
「當然不會生氣了,我都理解。」余笙歌低頭看著文件,揮動著蒼勁有力的字跡。
余笙歌等於從新活了一次,她告訴過自己,要好好的過好每一天,自然不會計較這些小事了。
余笙歌在下班的路上,撞見了徐緩,不知道是碰巧,還是徐緩有意的在等著余笙歌,拜託余笙歌和他一起去看小傑,說是小傑總是吵著要見她,沒辦法之下,余笙歌只好答應了。
「小傑,你看誰來看你了?」徐緩俯身瞧著輪椅上的小傑,
小傑停下了手裡的畫筆,眸光疏淡地望著余笙歌,余笙歌走了過去,摸了摸小傑的頭髮,小傑沒有排斥,發出了驚人的嗓音,「姐。」
余笙歌感覺到震驚,接觸過小傑已經好幾次了,小傑還是第一次跟她開口說話,余笙歌像是孩子一般,得到糖塊時的興奮。
徐緩和余笙歌陪著小傑畫了一會畫,瞧著小傑畫的入了神,不想打擾小傑的興奮,便離開了小傑的家裡。
余笙歌打算回家,又被徐緩說服,一起吃了頓西餐,徐緩話里話外地給余笙歌敲著警鐘,身邊的人,總是小心身邊的人,余笙歌身邊的人不多,可都是真心的朋友,閨蜜,愛人,她是在想不出來會是誰,與其胡亂的猜測,還不如直接問徐緩那。
她直接問道:「徐先生,我陪你兜了一圈,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要我小心身邊的誰?」
徐緩還沒有打算告訴余笙歌,「以余小姐的聰明才智,一定有察覺的。」
余笙歌急了,她不想天天的活在猜測,想像中過日子,「不說就算了,還請徐先生不要在打擾我的生活了。」
徐緩瞧出余笙歌的不悅了,微微一笑,「你的枕邊人,你真的了解嗎?」
「我當然了解,難倒徐先生比我了解嗎?」余笙歌的秀眉微挑。
余笙歌沒有搭理徐緩,更不想聽到他後面的話,氣憤的離開了餐廳的大門。
回到家的她慢慢慵懶地躺倒了床上,慢慢的合上了雙眸,不知道睡了多久,被顏淵的吻,吻醒了,「你回來了?」
顏淵折磨了余笙歌一個晚上,她身體被掏空了似的,渾身酸軟無力,她勉強地撐起了身體,不能剛剛熟悉了公司里的事情,就不去上班啊。
余笙歌緩慢的起來,換上一件白色的高領衫,正好可以遮住脖頸上的吻痕,她沒有吃早飯,直接去了公司。
「咚咚……」
「請進。」余笙歌聽到了敲門聲,直接說道。
蘇綿綿臉上露出邪惡的微笑,眸光里充滿了挑釁,不容置疑地說道:「余笙歌,你是屬貓的吧?這是給你的。」
蘇綿綿把請柬扔到了余笙歌的面前,妖嬈地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瞧向對面的余笙歌。
余笙歌知道蘇綿綿的意思,貓有九條命,她拿起桌子上的請柬,掃了幾眼,大概內容是6月8號,蘇氏集團在曼都酒店的頂樓,舉辦交流酒會,余笙歌嫣然一笑,鳳眸微眯,嘴角上揚地開口說,「托蘇小姐的福,你放心,我和顏淵一定會準時出現在,蘇氏集團的交流酒會上。」
「切,你出不出現無所謂,只要淵哥哥能夠出現就好。」蘇綿綿毫不避諱地說。
余笙歌也毫不示弱,她也知道上次薇薇安綁架了自己的事情,不是蘇綿綿指使的,但是,和蘇綿綿也有間接的關係,「我不去,你認為顏淵會去嗎?或者是,顏淵會不帶著夫人的情況下,出現在任何的公共場合。」
顏淵的夫人,幾句話刺痛了蘇綿綿的痛處,她多麼希望顏淵的夫人是她,可是……一切還在努力當中,不急於一時的痛快,蘇綿綿臉色灰暗了下來,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離開了。「再見!」
余笙歌覺得蘇綿綿是有意把請柬給她的,完全可以直接交給顏淵的,看開蘇綿綿是害怕顏淵給她甩臉子,「呵呵,她也會,有自知之明的時候。」
數日
余笙歌穿著天藍色禮服,禮服上面綴著一顆顆施華洛世奇水晶,在她瑩白的肌膚下,更加的耀眼,奪目,「顏淵,怎麼樣?」
顏淵穿上筆挺的西裝,妖孽般的臉更加的帥氣了,他摟住余笙歌的纖纖的細腰,「我老婆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也不看是誰挑選的衣服。」
余笙歌聽到上半段的話,心底幸福死了,聽到了下半段,假裝的嘟起了嘴,「你的意思是,你挑選的衣服比我漂亮,我是沾了衣服的光。」
余笙歌好像不開心了,顏淵明明是在挑逗笙歌的,他急忙彌補余笙歌一個深情的吻,好似時間被定格了,空氣之中只有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